浪費時間
不過,瓦萊麗研究了好一陣,她也沒搞明白這個加點的前置是什么,也就只能放棄了。
第二天一早,瓦萊麗在她熟悉的陽光、鳥鳴中醒來,安吉拉的聲音不急不緩。
瓦萊麗拿起咖啡杯,更加堅定了自己一定要竭盡全力的去保全查特希爾的念頭。
她不想失去這種生活。
保鏢就在樓下,車也是。
來生還是一樣的陰暗,在走到來生的時候瓦萊麗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她的手指有些神經性的抽搐,她咬緊牙關,還是一步步的邁下臺階,走向那個有保安守著的大門。
恍惚間她好像聽到了一旁那群和她一樣沒有資格進入來生的地痞流氓們的嘲笑,好像每一個人都在盯著她,視線粘膩又令人作嘔。
于是瓦萊麗抖得更厲害了。
她走到了門前。
“我有生意找羅格?!?p> 這一次,瓦萊麗沒有對著保鏢賠笑,她只是竭盡全力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露出一個帶著倨傲卻藏著一絲嫌惡的笑容,就好像她到來生這種小地方都會臟了她那雙昂貴的鞋似的。
這完全不需要演技,瓦萊麗只要收斂內心對著這里的惡意,再想想同學們平時的表情就做得到了。
保安的藍眼睛亮起,這一回瓦萊麗沒有被拒之門外。
來生里面出乎意料的寬敞,也出乎意料的沒什么高端感。一大堆醉醺醺的傭兵,有的坐在吧臺和酒保吹水,有的則是坐在一塊兒互相吹。瓦萊麗環(huán)視了一周,發(fā)現(xiàn)也有清醒的正在討論些什么的傭兵,沒在什么包間里,就在大廳角落的酒桌旁。
說實話,顯得很不專業(yè)。
“呦,新人啊,喝點兒什么嗎?”
酒保笑嘻嘻的和瓦萊麗搭話。
“羅格呢?”
瓦萊麗沒管他,只是單刀直入的問到,她現(xiàn)在沒有心情去和一個酒保套近乎,如果羅格能查出點兒什么讓查特希爾家避開這一次,那么最起碼四年內瓦萊麗不會再和夜之城打交道了。
如果羅格什么都查不出,而查特希爾又重蹈覆轍,那么瓦萊麗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和夜之城打交道了。
事到如今,瓦萊麗還是不得不承認,她好像對來生這破地方產生PTSD了。
“真沒意思,”酒保撇了撇嘴,“喏,那邊的包廂,去吧。”
瓦萊麗只是急匆匆的扔下句,“謝謝?!本痛蟛阶吡诉^去。包廂口同樣站著個保安,瓦萊麗剛過去,就被攔了下來。
“里面有人?!?p> 瓦萊麗一看,何止是有人,還一堆人呢。
瓦萊麗沒準備在來生和羅格的保安起沖突,她是來談單子的又不是來惹麻煩的。
她只是安靜的站在了保安一米遠的距離等候著。
瓦萊麗足足站了十分鐘才聽到那個一頭白發(fā)的中年女人開口。
“讓她進來吧?!?p> 這安保才對瓦萊麗點了點頭。
瓦萊麗自己走了進入。包間的環(huán)境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倒是煙酒味都很濃郁。
“嗯哼,查特希爾怎么過來了?你家大人知道嗎?”
羅格掃了一眼面前的小姑娘,只需一個照面她就能估量出這小姑娘只是安了幾件義體半點兒實戰(zhàn)甚至訓練都沒有過。
當然,她知道這個查特希爾家的小姑娘為何而來,不過這小丫頭又是怎么看出苗頭的?
瓦萊麗保持了她今天的耿直狀態(tài),“是誰?又是為了什么?”
瓦萊麗雖然一點兒社交性的禮儀都沒做,甚至都沒有坐下去擺出一副談生意的模樣,她只是站在了茶幾前,盯著這位夜之城的地下女王。
“你出不起這個價,”羅格又仔細打量了這個可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姑娘兩眼,最后她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看不出這小姑娘有什么價值,長的好看姑且算一點吧,不管這小丫頭哪來的消息還是說她真就敏感到這種程度,羅格也依舊看不出她的價值,羅格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也許有人出的起,但是查特希爾不能?!?p> “是價不行還是你不行?”
小姑娘挑了挑眉,帶著點兒挑釁的味道。
羅格也沒中這種相當?shù)土拥募⒎ǎ皇欠畔铝司票?,“小丫頭,如果你沒有別的話要說就可以走了?!?p> 羅格其實只是想看看查特希爾家的小丫頭到底是什么樣罷了,最后這句話也就只是有棗沒棗打一桿子罷了。
她本以為這個天真又愚蠢的小姑娘會悻悻的離開,說不定背后再罵上她兩句,當然也可能是當面。
沒想到的是。
“哦,那就殺幾個人吧?!?p> 小姑娘環(huán)起手臂,勾起嘴角露出一個非常禮貌的假笑。
“沒想為難你,就幾只上不了臺面的小老鼠罷了。”
激將法又一次被用了出來。
羅格沒生氣甚至還覺得有點兒好笑,于是她也沒掩飾,直接就笑了起來,當然她也沒有什么興趣和這小丫頭說話了,她直接看向安保。
“送我們的大小姐離開吧?!?p> 于是瓦萊麗什么都沒問出來,就被人端著槍帶著笑臉的送了出來。
不過,瓦萊麗站在來生外面深吸了一口氣,羅格確實也是給了她消息,要對查特希爾下手的絕對是足夠碾壓查特希爾家的人。
瓦萊麗搞不懂這算是什么。
明明沒打算跟她交易,卻還是讓她進去了,就好像這位女王就想見她一面似的,滿足了好奇心就又把她攆走了。
瓦萊麗的心情絕對說不上好,她冷著臉坐回車上,也沒心情去看外面的街道。
下了車,她沒直接讓保鏢離開。
她只是挑起眉,“烏姆蘭街144號的前臺和她的上下線都清掉,懂嗎?”
瓦萊麗覺得雖然這次還沒發(fā)生,但是不管是以防萬一還是報復,她都覺得很有必要。
她甚至都沒有什么罪惡感,殺一個陌生的罪犯她可能會有點兒零星的罪惡感,但是如果是清理掉殺過她的罪犯,她覺得她沒親手創(chuàng)作點兒黑超夢就已經算是正常人了。
“當然,戰(zhàn)利品就歸你們了?!?p> 瓦萊麗笑了起來。
“全部戰(zhàn)利品。”
咩咩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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