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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瘋批女配在火葬場虐瘋了

34.魔教教主的風(fēng)流繼母(4)

  邵濯霖的日子陡然艱難起來,此前的他因?yàn)槟挲g等原因并不被人重視,沒有人認(rèn)為他能角逐教主之位,兩個哥哥也并不將他放在眼中。

  然而因?yàn)槌淘率娴囊馔馐й櫍坼氐囊靶囊餐瑯颖灰馔獗┞丁?p>  衣食住行被苛刻只是最基礎(chǔ)的小事,魔教中人想折辱一個人,能用的方法有很多。

  饒是邵濯霖有滿肚子的算計(jì),可沒有相應(yīng)的實(shí)力,終究無法反抗。

  幾乎每天都要被兩個哥哥加上幾位長老輪番教訓(xùn),三天揍九頓,打得遍體鱗傷。

  邵濯霖又恨又惱,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去哪里了。

  他自以為將對方拿捏在手心,可程月舒卻連半點(diǎn)風(fēng)聲都沒透露,就這樣消失了,還將臟水潑到自己身上。

  邵濯霖對程月舒的恨意比對兩個哥哥更多。

  畢竟他和那兩個人一開始就是敵人的立場,成王敗寇沒什么好說的。

  可他對程月舒付出了多少心血,這個賤人竟敢欺瞞他、背叛他!

  邵濯霖每次被揍地宛若死狗時(shí)都暗暗發(fā)誓,等再一次遇到程月舒,他定然要將那個女人抽筋扒皮,讓她付出血的代價(jià)。

  可他不知道,程月舒眼下正在付出血的代價(jià)。

  血衣神功的可怕程度超出程月舒的想象,雖然在劇情中她曾見過老教主疼得毫無尊嚴(yán)滿地打滾的模樣,但那都是旁觀者的視角。

  真的疼到自己身上,才知道所謂的噬骨之痛并非虛言。

  全身的血液仿佛煮沸的開水,經(jīng)脈和骨骼一遍遍被灼燒,無一不痛,像身處烈火之中。

  可又突然歸于平靜,仿佛一潭死水,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

  但這短暫的安寧并未幸事,它會讓人越來越恐懼下一次痛楚的到來。

  明知痛苦卻無法避免的等待,才是這一切最難熬的根源。

  根據(jù)記載,歷代教主都壽命極短且性格暴虐,其中大部分都死于瘋癲或自裁,畢竟那些純陰女子的血液無異于飲鴆止渴。

  但程月舒認(rèn)為如果他們遭受的痛苦和自己一樣,那恐怕大部分的人在初期就會放棄這個功法。

  太疼了,程月舒喘息著跪伏在地,指甲竟因死死抓著一旁的柱子齊根翻折,變得血肉模糊。

  更譏諷的是,十指連心的尖銳痛苦,反倒暫時(shí)蓋過了灼熱的痛楚,讓她輕松片刻。

  唇角溢出的血是程月舒死死咬著牙關(guān)導(dǎo)致的,趁著自身血液歸于平靜的片刻,程月舒撕開一旁的床單塞在舌頭和上顎的間隙。

  即便以她的意志力,程月舒也擔(dān)心自己在痛到神志不清時(shí)會咬舌自盡,只能用這種方法來預(yù)防。

  好在風(fēng)險(xiǎn)與機(jī)遇并存,程月舒?zhèn)阮^看著柱子上留下的指印,發(fā)覺自己的武功竟也突飛猛進(jìn)。

  比印象中老教主所說的進(jìn)展要快得多。

  也再一次證明了程月舒的猜想,這個功法恐怕是專門為純陰女子量身打造的。

  但純陰女子所遭受的痛苦恐怕也是普通修煉者的數(shù)倍,也因此真正的用途失傳了,反倒是那些亂七八糟得了功法的人在嘗試,再用純陰女子的血作為緩解的辦法。

  雖然殘忍,但的確能減弱許多痛苦。

  “呼……”

  被碎布堵著的嘴發(fā)出含糊不清的痛苦嗚咽,程月舒疼得幾乎要以頭搶地,她只能死死握拳,去用指端傳來的痛苦來刺激自己,好讓她不至于失去理智。

  斗轉(zhuǎn)星移,眨眼間過去了兩個月。

  密室里的程月舒緩緩睜開眼,雙眸仿若寒芒。

  若以前的她是旁人眼中千嬌百媚的尤物,那么此刻的程月舒更像一把鋒芒畢露的劍。

  似是被鐵錘和烈火淬煉了無數(shù)遍,刃如秋霜,削鐵無聲。

  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痛苦,那么痛苦就成了身體的一部分,程月舒都不禁感慨,人的適應(yīng)力實(shí)在太可怕,這或許也是大自然賦予人類能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天賦。

  程月舒雙指并攏,在地磚上輕輕一劃,地面頃刻間顯現(xiàn)一道溝壑。

  “還不錯?!?p>  程月舒自言自語,對結(jié)果很滿意,至少證明這段日子的苦并未白受。

  但她也很想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究竟算什么水平。

  當(dāng)夜,月明星稀。

  草叢中偶爾傳來細(xì)碎的蟲鳴,錯落起伏,連成一個網(wǎng)籠住了整個烏湖莊園。

  老管家躺在床榻上難以入眠,從被大長老申斥后,他便戰(zhàn)戰(zhàn)兢兢,幾乎要將莊園的每一寸土地都翻過來看看。

  可直到現(xiàn)在都未能發(fā)現(xiàn)線索,大長老的忍耐似乎已到極限。

  這讓李鑫心驚膽顫,只能夜夜拜月祈禱。

  “求各路神仙保佑我能再見到程氏,我愿意幫各位重塑金身,絕不虛言!”

  一陣風(fēng)傳來,吹的窗戶發(fā)出刺耳的吱呀聲。

  李鑫很是不滿,真是樹倒猢猻散,定然是下面的人看自己失勢,檻窗間隙竟連桐油都不擦了。

  李鑫擰著眉頭下床來到窗邊,一團(tuán)黑漆漆的長發(fā)突然從外面垂下,直直映入他的眼簾。

  一瞬間心臟幾乎驟停,老管家猛地后退一步。

  好不容易才定了神,厲聲道:“什么人在裝神弄鬼?給我滾出來!”

  他安慰自己,就算有什么妖魔鬼怪,自己也有一戰(zhàn)之力。

  外面很快傳來女人的笑聲。

  聲音悅耳,仿若銀鈴,聽在李鑫耳中卻更讓她恐懼。

  “誰!出來!”

  李鑫的衣袖中悄無聲息地滑出兩枚飛鏢,猛地朝窗口揮去。

  一只屬于女人的手探入窗口,這只手原本當(dāng)是極美,指如蔥根、腕似蓮藕。

  可尖尖的頂端卻帶著難以磨滅的傷痕。

  而此刻食指與中指,中指與無名指間正分別夾著一枚飛鏢。

  一起闖入窗內(nèi)的,還有女人的聲音。

  “李伯剛才還求神拜佛,無論如何都想見到我,怎么現(xiàn)在我來赴約,你反倒問我是誰?”

  李鑫愣了下,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聲音發(fā)顫,又帶著不可置信的狂喜。

  “你是……夫人?”

  程月舒從窗邊消失,很快大門被推開,笑意盈盈的女人出現(xiàn)在門口。

  “聽說你找我,所以我來了,怎么你反倒不主動邀請我進(jìn)來坐坐?”

  程月舒看著老管家,“莫非是葉公好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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