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魔教教主的風(fēng)流繼母(5)
看見是程月舒,李鑫的恐懼頃刻間消散,滿是皺紋的雙眼慢慢瞇起。
“夫人……這段日子您是去哪兒逍遙快活了,大家都四處尋你呢?!?p> 說話間他的目光朝窗外探去,悄然感應(yīng)著。
咦,竟然真的沒有埋伏?
李鑫心中冷笑,就程月舒這三腳貓的功夫,竟敢單槍匹馬來找自己,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當(dāng)教主夫人高高在上慣了,分不清自己幾斤幾兩。
程月舒發(fā)絲飄散,宛若鬼魅,并不和老管家多寒暄,手腕一翻,指尖的飛鏢激射而出,宛若兩道流星,齊齊朝著李鑫而去。
“物歸原主。”
李鑫瞳孔緊縮,沒想到這飛鏢竟如此之快,理智想躲,身體卻未能反應(yīng)過來。
兩邊肩膀驟然一痛,血花頃刻間濺在臉頰,可力道半點不減,竟帶著他的身體仰面倒去。
“??!”
李鑫驟然發(fā)出慘叫,然而剛起了個頭,喉嚨卻猛的被掐住。
程月舒的速度竟快得離譜,一轉(zhuǎn)眼已到了他的身前,李鑫被迫仰著頭,雙眼鼓起,懷疑自己還在夢中。
程月舒:“我那個死鬼前夫?qū)δ悴槐。氵@么苛待他的遺孀,也不怕鬼敲門?”
李鑫:“……”他現(xiàn)在只懷疑程氏是不是變成了鬼。
程月舒:“怎么不說話呢?是心虛嗎?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背后的主子是誰?!?p> 李鑫:“……”
見李鑫不說話,程月舒鳳眼瞇起,掌心加力。
程月舒:“真是硬骨頭,我倒想看看你的喉骨有多硬?!?p> 咯咯……李鑫被掐的翻白眼,可肩膀無力連手都抬不起來,只能拼盡力氣發(fā)出嗬嗬氣音。
程月舒仿佛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哦,忘了你說不出話。”
她驟然松手,冷冽的空氣灌入李鑫充血的喉中,男人嗆地連連咳嗽,肩頭沁出的血打濕了整個肩膀。
李鑫從未如此清晰地感受過死亡的降臨,他全然不知夫人的武功如此之高,自己甚至連一招都躲不過。
程月舒:“李伯,我只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不然你就去下面和我那個死鬼前夫賠罪吧。”
她說話間笑容溫和,手指卻輕輕將李鑫肩上的飛鏢拔出,還不等男人反應(yīng)過來,又如孩童玩耍般重新插回去。
李鑫疼得渾身顫抖,卻連慘叫都不敢再有,眼淚順著臉上的溝壑流下,仿佛更蒼老了十余歲。
這下他再不敢有半點隱瞞,如竹筒倒豆子般將所有的事情交代個一清二楚。
他不但是大長老的狗腿,和邵濯奕、邵濯邇也有聯(lián)系,甚至連邵濯霖也能從他這里得到消息,是切切實實的墻頭草。
程月舒嘖嘖感慨:“李伯真是左右逢源,怎么除了我這個夫人外,其余人都能得到你的照拂呢?”
李鑫哪敢說話,他現(xiàn)在全身發(fā)冷,仿佛身上的血都要流干凈了。
只能哀哀求饒:“夫人饒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留我一命,以后我給您當(dāng)牛做馬,絕不敢有二心?!?p> 程月舒細(xì)細(xì)打量著他,李伯恐懼莫名,女人千嬌百媚的臉龐在他眼中儼然成了羅剎惡鬼。
夫人隱藏的實在太深了,恐怕就連老教主都不知道她有如此武功吧。
直到李鑫幾乎要昏過去,程月舒才把飛鏢拔出,胡亂找了點布給他包扎傷口。
若非李鑫是習(xí)武之人,這一番折騰能要了他剩下的半條命。
這天起,程月舒離開了陰暗的密室,堂而皇之地成了烏湖山莊真正的主人,李鑫也變成她的忠實走狗。
那天的記憶太深刻,深刻到讓他生不出背叛的心思。
黑色的發(fā),紅色的血,女人的眉眼勾魂奪魄,卻讓他一次次在瀕死間徘徊。
也讓李鑫有個認(rèn)知,程月舒有如此心機、手腕甚至武功,或許她才是能笑到最后的人。
收了李鑫這條狗,程月舒的日子舒坦了許多,修煉的場地也更為寬闊。
經(jīng)過試探,程月舒很快知道自己的武力值恐怕已經(jīng)超越了三個好大兒,但比較起大長老付志修似乎還有一些差距。
畢竟付志修可是江湖排行榜排名前十的高手,血衣神功再厲害,也難以超越付志修自幼從童子功練起的苦修成果。
或許再給她兩三年的功夫還有可能,可惜時間不等人。
半年的時間一晃而過,程月舒讓下人喚來李鑫。
不過片刻,李鑫一路小跑著前來,臉上帶著討好笑容。
“夫人有何吩咐?”
程月舒:“算算時間,也該到了回去的日子,還得煩請李伯幫我想個好點的理由?!?p> 李鑫點頭哈腰:“是是,您放心,這點小事交給我便是?!?p> 程月舒笑而不語,李鑫的武功不算很好,能穩(wěn)坐烏湖山莊總管的位置,靠的就是玲瓏心腸。
這段時間魔教那邊始終沒人來找麻煩,顯然她出現(xiàn)在烏湖山莊的消息還未被傳出,可見李鑫將這里管理的宛若鐵桶,沒有半點疏漏。
只是不知道這人會為她尋個什么理由了。
血衣魔教里,李鑫所散播的消息猶如一陣風(fēng)刮過,很快以各種渠道傳入所有人的耳中。
“那個賤人真的要回來了?”
邵濯霖冷冷看著身旁的小廝,稍稍長高些許的少年不復(fù)曾經(jīng)的挺拔俊俏,顯得陰氣沉沉。
如果程月舒在這里就能知道,邵濯霖的氣運值在不斷降低,這或許也是她武功精進(jìn),一日千里的原因所在。
小廝壓低了聲音:“小的也是聽大少爺身旁的阿亮所言,據(jù)說夫人此前是被昆侖教的隱世長老擄走了?!?p> “昆侖教?”邵濯霖皺眉。
“是啊,據(jù)說那位長老和老教主素有仇怨,原本要找老教主報仇,暗中潛伏在烏湖山莊,誰知老教主驟然離世,夫人帶著牌位回去,那人為了得到血衣神功的秘籍,便將夫人擄走逼問?!?p> “這半年時間似乎一無所獲,李總管又追查到了些線索,那邊索性將人扔到山腳下,這才讓夫人脫險?!?p> 小廝不由得感慨:“早就聽聞他們的心法練到極致便有昆侖挪移之術(shù),竟然是真的,難怪能悄無聲息地帶走夫人?!?p> 是昆侖挪移之術(shù)?
邵濯霖半信半疑,難道那個女人并非自愿離開?
哼,但不管怎樣,也是她不小心的緣故,害自己受了這么多苦。
邵濯霖的眼中掠過陰鶩,冷聲道:“隨時留意著,等那個女人回來后,第一時間通知我!”
他可要好好將這筆賬和她算清楚。
數(shù)幾只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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