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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重生后被親爹的死對頭親懵

第33章 你想我了嗎?

  年底的時候,新晉易女郎與星耀傳媒太子的緋聞傳的漫天飛舞。

  甚至還有二人一起出入高檔酒店的照片。

  在這個網(wǎng)絡(luò)并不是很發(fā)達(dá)的年代,全憑媒體一張嘴造謠。

  季清初當(dāng)然也知道了這則丑聞,大罵岑桀不會識人斷物,“這就是你相中的?娛樂圈是個什么圈子,你非要蹚這一場渾水,哪天綠帽子戴頭上了,你自己都不知道!”

  岑桀向來乖張難馴,聽到季清初把話說得那么難聽,直接就黑臉了,“你懂得識人斷物,把這么個喝你血,覬覦岑家家產(chǎn)的人引進門開!”

  岑桀銳利的目光刺向江正松。

  三個人又一次不歡而散。

  ……

  岑濃就算是急死,也幫不到孟棲分毫。

  但凡這要是在前世,岑濃直接下場控評,降熱搜,買水軍了。

  可這個不怎么發(fā)達(dá)的年代真是讓她無能為力。

  江危知道她擔(dān)心孟棲榮譽受損,遭受不應(yīng)有的罵名,一直陪在岑濃身邊。

  “這幾天去我那里住吧,我放心不下你?!?p>  江危就這么明晃晃地打直球。

  岑濃哪有心思跟他一塊住去,“別了,我回禾姐家,看她有什么法子。”

  說著,岑濃便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江危知道岑濃現(xiàn)在心很亂,他幫不上什么忙,那就不能給她添亂,再給她徒增煩惱。

  以往,臨城的雪都來得很晚,今年竟然出奇的早。

  江危跟著岑濃來到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天空忽而飄起來小雪花。

  路人都是滿臉驚奇,個個都?xì)g喜地伸出手接雪片。

  雪是浪漫的象征,是純白無瑕美好的象征,沒有人不喜歡。

  就像是岑濃一樣,沒有人會不喜歡如此美麗懂事的她。

  連江危這種泥濘中掙扎的小人都被深深吸引著。

  ·

  江危自己一個回到家隨便對付了一口。

  想著關(guān)于孟棲桃色新聞的事。

  星耀傳媒……

  這么巧。

  看來這星耀傳媒與他真是一場孽緣。

  江危瞇著眼,指間夾著煙,漫不經(jīng)心地吐出個煙圈。

  上次那個什么破星探的名片被他扔到哪里去來著?

  另一邊的易群看到這新聞直接氣得七竅生煙。

  黑著臉直接將手里的紫砂壺擲了出去。

  “曾華平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公然打我的臉嗎!”

  星耀傳媒向來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愛炒作鬧緋聞博熱度的。

  易群以為這是曾華平慣用的伎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直接問罪。

  辦公室里的曾華平賠笑著,“易老弟,動這么大怒干什么呀,逆子呢,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了,這種新聞鬧一波就沒了,還能白送我們一波熱度?!?p>  曾華平笑著,眼尾卻泛著冷意,惡狠狠地看向差點捅出大婁子的曾盛。

  掛斷電話后,曾華平怒不可遏地將電話扔向曾盛的方向。

  曾盛無賴般地一躲。

  嬉皮笑臉著,“爸,干嘛這么生氣,這也沒出什么大事啊?!?p>  曾華平溺愛獨子,雖然表面嚴(yán)厲,但也不是真責(zé)怪,“一個還沒出道的十八線,也值得你鬧到新聞上?”

  曾華平雖然嘴上說著孟棲是十八線,但他心里還是清楚的,不出半年,《雨季后遺癥》上映,孟棲將會一躍成為頂流。

  易女郎的名號可不是吹出來的。

  曾華平剛想說下次可不許再鬧出這樣的丑事,就被手機鈴聲打斷了。

  他接通,不知是聽了那邊人說了什么,臉色微變。

  曾盛就知道家里這老頭子不會怪責(zé)他,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他老子也會懂他一個手指頭。

  誰料,正洋洋得意的曾盛聽到曾華平嚴(yán)肅地道,“你,現(xiàn)在立馬在記者面前澄清,澄清視頻里女人不是孟棲!”

  ·

  江危本以為孟棲的事過去后,岑濃就會有空多見見自己,結(jié)果,更見不著面了。

  他就知道做好事不能不留名。

  江危嘗試過賣慘裝綠茶讓岑濃心軟來見見自己,起初這法子還奏效,后來岑濃便免疫了。

  說出了大胖橘經(jīng)典名言——

  “不舒服就找太醫(yī),朕又不會看病?!?p>  這招不成,江危便機靈地?fù)Q招。

  大冬天,他故意把自己凍得鼻尖通紅,等在距離岑濃公寓的小路口處。

  岑濃早起拉窗簾,一看就能看到一米九的大高個杵在電線桿旁邊。

  盡管知道這可能又是苦肉計,但寒風(fēng)瑟瑟,岑濃不忍心。

  就算是小貓小狗,岑濃都不忍它們挨凍。

  岑濃拿了條自己的粉色毛巾下樓。

  凍了老半天的江危總算是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在岑濃站定他跟前時候,非常應(yīng)景地打了幾個噴嚏。

  岑濃示意他彎腰下來,給他套上圍巾。

  江危很享受這種感覺。

  冬日,曖昧,親昵,熱烈。

  岑濃一心一意地給江危系圍巾,沒注意到江危的心猿意馬。

  她系好,歪頭道,“你要想見我,跟我說一聲就行,別一個人站在風(fēng)口等?!?p>  真的好冷啊。

  她裹成一個粽子都覺得快要凍透了。

  江危的缺德勁兒上來了,很想逗逗岑濃,他伸出手指,刮了下岑濃的鼻尖。

  “喂,岑小濃,誰跟你說的,我等你的?對自己這么有信心?”

  “……”

  合著是她自作多情了唄。

  岑濃臉色變了變,往下拽套在江危脖子上的圍巾,嬌嗔著,“既然不是來等我的,那就把我圍巾還給我!”

  狗男人!這么不解風(fēng)情!讓她尷尬!

  江危反握岑濃的小手,扣在自己胸口處,語氣繾綣,“給我暖暖,想你了?!?p>  他這話說得有些前言不搭后語。

  岑濃這才意識到,剛才這男人是在調(diào)侃他!

  她還竟然真得被他調(diào)侃到了!

  可惡!

  壞男人!

  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江危將她拉到自己懷里,擋著寒風(fēng),低頭問她,“你想我了嗎?”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每次見面,江危都會問這個問題。

  而岑濃卻從來沒有給過正面回答。

  這次也不例外。

  這問題一說出口,兩個人之間的氛圍瞬間冷了下來。

  良久,岑濃聽到江危啞啞的嗓音,“沒關(guān)系,不用說,我也是知道你是想我的?!?p>  這小兔子已經(jīng)在慢慢習(xí)慣他的喜歡了。

  不再像以前那樣排斥。

  岑濃心頭涌上一層異樣的情緒,有點悶。

  她抬頭,視線撞進江危的眸子里,“你想想辦法,能不能別那么喜歡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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