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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重生后被親爹的死對頭親懵

第34章 淪陷的小兔子

  再這么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岑濃真怕局面會失控。

  她自控力極差,擔(dān)心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聽了她這話,江危并未像以前那般生氣,因為他似乎窺探出了岑濃情緒的破綻。

  他似乎馬上就能成功拐小兔子進家門了。

  江危含著氣音,散漫地道,“行,以后少喜歡你點,嘗試嘗試喜歡喜歡別人?!?p>  “……”

  這話說得真不老實。

  路口實在太冷了,岑濃受不住,想要回家。

  但她沒有把江危請進家門的意思。

  江危語氣不善,“就到家門口了,也不請我進去喝杯茶?我就這么拿不出手?”

  岑濃見江危這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于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回絕,“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說的!”

  說完,只留給江危一個瀟灑的背影。

  江危:“……”

  真牛逼。

  ·

  臨近年關(guān),岑桀把孟棲和岑濃接到了自己名下的別墅里。

  這樣一來,江危想見岑濃一面更是難于登天。

  在江危第10086次想要翻墻見岑濃的時候,成功被岑桀捉了個正著。

  江危臉皮厚,絲毫沒有被捉包的尷尬,瀟灑地從墻上跳了下來。

  彈了彈身上的土,恭恭敬敬地喊了聲,“爸。”

  岑桀立馬露出嫌惡的目光,“你別他媽惡心我?!?p>  岑桀打量著江危,怎么看都順眼。

  冷著一張臉,嚴肅警告,“以后少來找我閨女玩,好好的一個閨女全讓你帶壞了!”

  壞小子!拱他白菜。

  “您之前不還對我說,有閨女一定嫁給我,怎么現(xiàn)在變卦了?”

  這話看著挺恭敬禮貌的,但從江危嘴里說出來,聽不出半分恭敬禮貌的意味。

  甚至還有點狂。

  岑桀在江危面子自動地拿出長輩的款兒來,“你什么意思啊?威脅我?”

  江危裝著恭順的模樣,“不敢?!?p>  岑桀真覺得江危這話像笑話,冷嗤,“不敢?我看你倒是十分的敢!都敢翻墻了!”

  江危厚臉皮耍賴,“快過年了,我怕濃濃想我,過來看看她。”

  岑桀被氣笑了,“你特么老幾啊?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閨女嫌你晦氣?!?p>  江危估摸著今天是見不到岑濃了,也不再繼續(xù)和岑桀拌嘴了。

  畢竟,無論他占了上風(fēng),還是落了下風(fēng),都撈不著啥好處。

  費力不討好的事,他可不干。

  “離高中畢業(yè)還有幾個月,您再考慮考慮我和濃濃的事,爸?!?p>  好在江危身手快捷,岑桀的拳頭沒追上他,要不然得被揍個鼻青臉腫。

  ·

  除夕來得很快,萬家燈火,熱鬧非凡。

  岑濃被打扮得像個小福娃一樣,跟著岑桀貼春聯(lián)。

  孟棲看到一只紅色的團子在別墅里跑來跑去,忍不住對岑桀的品味給出差評,“直男審美?!?p>  岑桀不知所措,撓著腦袋,“多喜慶啊?!?p>  “……”

  喜慶個錘子,簡直比奶奶的審美還奶奶。

  岑桀不允許岑濃去見江危,岑濃只好求助于通情達理的孟棲。

  先擁抱,再送上香吻,然后一直貼貼。

  最后說出自己的目的。

  孟棲假裝嗔怪,伸出一根手指頭點了下岑濃的額心,“小滑頭!早去早回?!?p>  岑濃又猛嘬了一大口孟棲,裹著自己的小棉襖噠噠地下了樓,沖出家門。

  ·

  江危早就料到了岑濃會來,特地打造自己落魄的場景。

  但落魄之時也沒忘記整理自己的形象。

  江危以往沒有過年的習(xí)慣,他總是一個人,冷冷清清的,不喜歡熱鬧。

  沒有貼春聯(lián)和福字,安靜得像是無人區(qū)一般。

  岑濃捧著帶來的一小盒餃子,貓著腰進了江危的臥室。

  還未站定,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襲來。

  江危像是有皮膚饑渴癥一樣,一見到岑濃就忍不住要貼貼,貼個不停。

  岑濃想要推開江危,為難地道,“爸爸不知道我來找你,我得趕緊回去?!?p>  江危前言不搭后語地道,“我很想你,不想讓你走?!?p>  他可憐地貼貼,惹人憐。

  岑濃印象里的江危不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的。

  江危應(yīng)該是咬人的大狼狗,而不是黏人的小貓咪。

  他向來喜歡打直球,這次也不例外,“岑濃,你承認吧,你心里還是有我的?!?p>  要是心里沒有他,怎么會心疼他一個人過年孤單。

  要是心里沒有他,怎么會屢次背著岑桀來偷偷見他。

  他的小兔子已經(jīng)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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