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差點(diǎn)和溫時在一起
一段手機(jī)鈴聲打斷江與晚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溫時的安撫地拍拍江與晚的手背,“我去接一個電話?!?p> 看著將江與晚與溫時眼神交匯時,嘴角上揚(yáng)的弧度。
許未淵又捏緊拳頭,指甲劃過剛才露出的嫩肉,可是心中的疼意遠(yuǎn)大過身體。
“漂亮叔叔,你的手流血了!”涵涵看見地面上的一小灘血漬,捂著嘴說道。
許未淵低頭,看見手心處正在慢慢滲出鮮血,染紅了指甲,他有些愣怔,完全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受的傷。
“臭叔叔,你怎么這么不小心?”知意撇了他一眼,從口袋里拿出紙巾,遞給涵涵,“幫他擦一下?!?p> “哦。”涵涵接過紙巾,又看向許未淵,“漂亮叔叔,你蹲下一點(diǎn)。”
許未淵依言蹲下,涵涵掰開他的手,用紙巾輕輕擦拭流血的手心,許未淵感覺到疼意,倒吸一口氣,猛然看見手背上也多了一道傷口,血正從里面流出。
“手背也受傷了?!焙粗堑纻谡f。
許未淵想起來了,剛剛他捏緊拳頭,應(yīng)該是用指甲劃過了手背。
他垂眸,看見涵涵正專注地幫他擦拭傷口,小嘴巴輕輕地吹著氣,讓他的疼意緩解了不少。
“謝謝。”他說。
他又松了口氣的笑了,補(bǔ)充道“涵涵,你真是我的貼心小棉襖?!痹S未淵挑釁地看向折回來的溫時。
他才是涵涵正兒八經(jīng)的親生父親,而他溫時現(xiàn)在什么也算不上。
溫時感受到許未淵的視線,眉頭微微皺起,經(jīng)過許未淵身側(cè)的時候,淡淡說道:“借過?!?p> 說完也不等許未淵的回應(yīng)就要移動他的輪椅。
看著兩個男人互相別著勁兒,江與晚拉過來溫時,“怎么了師兄?”
溫時感受到江與晚的觸碰,收回和許未淵較勁兒的手,他輕飄飄地看了眼許未淵,后者則一副冰山模樣。
“沒什么?!睖貢r對江與晚輕笑,“公司有事,我先走了。”他頓了頓又看向兩個孩子,“小叔叔改天在帶你們出去玩?!?p> 江與晚了然,她看了看輪椅后面的許未淵,又看了看溫時,“師兄,那你慢一些?!?p> 送溫時到門口才看見許未淵已經(jīng)不在客廳,江與晚也沒有理會徑直走向廚房準(zhǔn)備早飯。
等她做完后,看著書房緊閉的門,猶豫一瞬,還是抬腳走上前,推開門就看見站在窗戶前抽煙的許未淵。
修長的手指夾著煙遞到嘴邊,聽到身后的動靜許未淵緩緩轉(zhuǎn)過身子,吐出一口白霧。
“又是酒,又是煙,你是真嫌自己身體恢復(fù)的不夠滿啊?!苯c晚雙手抱胸低聲嘲諷道。
江與晚話剛說完,就見許未淵踉蹌地站起身,她的臉頰猛地就被掐住。
之后,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許未淵推著向墻后靠去。
眉心緊緊一蹙,江與晚抬起雙手就抵在他的胸前。
“怎么?你是因為我打擾了你和溫時的你儂我儂而惱怒嗎?剛剛?cè)绻皇俏页霈F(xiàn)了,你們就會當(dāng)著孩子的面擁抱親吻了?”
“江與晚,不管我們兩個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你們也不能在孩子面前這樣吧?”
眼前的男人全然沒有平時沉著冷靜,風(fēng)度翩翩的模樣,一雙鳳眸充血,額頭和頸部的青筋暴起,都在無聲地喧囂著他的憤怒,他眼中的怒火似乎是要將江與晚全部燃燒殆盡
江與晚伸出纖細(xì)的小手,一把推開快要壓到自己身上的男人,眼神疏離冷漠,聲調(diào)沒有半分起伏,“有什么話就好好說,我們現(xiàn)在沒有任何關(guān)系,充其量是工作上的往來,但是你這尊大佛我也遇見不上,所以我們兩個最好還是保持一點(diǎn)距離。”
“保持距離,現(xiàn)在知道跟我保持距離了。你怎么不和溫時保持距離?”
江與晚還想說什么,可許未淵滿腦子都是不想再聽江與晚說這些,抓起江與晚的兩手腕,許未淵哐的一聲,直接把她的手扣在墻上,俯身吻下去。
許未淵的吻又重又急,江與晚被他親吻了片刻之后,便失去了掙扎的能力。
“唔……你……放開……我……放開!”
許未淵感受到懷里女人的掙扎,一把鉗制住了懷里亂動的女人,手滑下來緊緊扣著江與晚的腦袋,加深這一道吻。
江與晚發(fā)現(xiàn)他竟然越來越過分,閉著眼睛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尖上,許未淵吃痛地悶哼一聲卻依舊沒有松開口。
直到江與晚徹底喘不上氣,他才依依不舍地從她柔軟的嘴巴上離開,把頭順勢放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邊呢喃:“江與晚你看上他哪一點(diǎn)了?”
江與晚面色冰冷,狠狠推了一把許未淵,“無理取鬧。”
看到她的反應(yīng),許未淵心頭燃起一把怒火,死死扣著她的肩膀,就要褪下她的衣服。
江與晚感受到自脖頸出傳來的絲絲涼意,她不禁打了個寒顫,黑眉一豎,抬手狠狠扇向許未淵。
許未淵被一巴掌打偏了頭,他不禁有些愣住。
剛才他給怒氣和酒精裹挾竟然對江與晚作出那樣的事情!
許未淵如此想著,有些頹廢的松了肩膀。
江與晚感受到自己的手心有些發(fā)麻,她心里又涌起一股怒氣,抬起手又想扇他一巴掌。
可是手剛揚(yáng)起,就被許未淵給抓住了手腕。
他抬頭看著她,眼神里帶著些說不出情緒,整個人的氣質(zhì)就如同脆弱小羔羊,“對不起,晚晚。剛才我失控了?!?p> 江與晚沒有說完只是沉沉的看著許未淵,她一直都知道許未淵天真的抱著破鏡重圓的想法,可是她并不想在同一個地方多次受傷。
“我當(dāng)初差一點(diǎn)就同意溫時了?!?p> 許未淵愣住了,他看著江與晚,眼中閃過一絲受傷,江與晚卻只是平靜地回望他,仿佛只是在講述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事實。
許未淵的眼神瞬間變得冷硬他看著江與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在壓抑著什么。
“你剛剛說什么?”他聲音有些干澀,每個字都像是被嗓子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