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靜嫻郡主,義父與其關(guān)系很好,但義父的這次書信并不是送給靜嫻郡主的,而是交給李大人,讓他查鐵礦的事。
“這么說你的信在唐婉兒離開時已經(jīng)送到了我義父手里,而在我成親前,靜嫻郡主也應(yīng)該收到了我義父的信?!?p> 唐靖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按理說應(yīng)該是這樣的,但我三番兩次的求見靜嫻郡主都被拒絕了,”
秋玲:“這個靜嫻郡主是個怎么樣的人?”
唐靖山:“是個很好的人,她是先皇的玩伴,從小陪先皇一起長大,自打先皇退位后,她就不再入宮了,他們夫妻倆也從不涉及朝政,一切有關(guān)朝廷的事和人都不來往,算是識大體懂進(jìn)退的人?!?p> 秋玲:“那她和我義父又是怎樣的交情?”
唐靖山:“你義父以前是先皇的伴讀兼貼身侍衛(wèi),三人的關(guān)系非常好。”
秋玲不解:“如果真的這么好,為什么靜嫻郡主沒有阻止這樁婚事呢?”
唐靖山搖了搖頭,他也搞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生意虧損,我沒時間想這些?!?p> 秋玲:“那你還有時間在這找女人!”
唐靖山羞愧難當(dāng):“這樣的事只是下下策?!?p> 秋玲冷哼:“自古商人重利輕別離,母親為你生下這么多孩子,仍然多不過背叛?!?p> 唐靖山不語,
秋玲付了酒錢離開茶樓,騎馬來到郊外的一片竹林,靜靜下了馬坐在石頭上,眼睛看著茂密的竹子獨(dú)自發(fā)呆。
許府,許長離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一張印有程鐸將軍大印的密函,細(xì)細(xì)的看著,
許長嵩站在他身旁,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么重要的信,居然被你給截下來了,若是哪天母親知道了,怕是會請家法都挨個用在你身上。”
許長離:“多虧我截下了這封信,否則今日的你我就會各奔東西?!?p> 許長嵩打開扇子,悠哉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想當(dāng)年父親與母親因?yàn)槌惕I老將軍沒少吵架,一吵架母親就非要帶著我離開許家,說是就此分家了。”
許長離收好信:“要不是因?yàn)檫@樣我也不會派人攔下母親與程鐸老將軍的信。”
許長嵩說:“也正因?yàn)槟愕臄r截,才讓大嫂不得不嫁給你,否則你們現(xiàn)在定會各奔東西,互相是陌路人?!?p> 許長離眉頭皺起,
許長嵩試探的問:“你與嫂子洞房?”
許長離停頓了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總不能讓到嘴的鴨子飛了。”
許長嵩一臉不可置信:“前三個嫂子你可是連碰都沒碰過的。”
許長離:“前幾個怎么能與她比,那些因?yàn)槔嫜牡目?,根本不配做我們許家的人。”
許老二:“上次南鳳國派來的刺客,除了那名舞姬外,已經(jīng)全部抓捕?!?p> 許長離:“舞姬現(xiàn)在身在何處?”
許老二:“躲在一農(nóng)戶家里養(yǎng)傷呢?!?p> 許長離眼神陰冷:“放她走,讓她帶回去消息?!?p> 許老二點(diǎn)頭,“話說這大嫂還是有兩下子的,不僅一招破了你為人餌的危險(xiǎn),還讓我收獲了大魚。”
許長離:“她的身份還要繼續(xù)查?!?p> 許老二:“若是查到她是敵國探子呢?”
許長離斬釘截鐵的說:“她不是。”
許長嵩嘆氣的搖了搖頭,自古情人眼里出西施,看來他的大哥真的淪陷了,他起身走出院子,也不知道就此他們許家能不能添幾個活蹦亂跳的小孩?
許長離坐在書房內(nèi),手里握著那晚在她脖子上取下來的項(xiàng)鏈,想到那晚的纏綿他嘴角帶笑,她的身體真的讓他著迷,手段他有很多,不管她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