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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白蓮花逼夫從良

第八章 把夜王當成了男寵

重生后白蓮花逼夫從良 尺爺 4081 2023-09-21 20:44:48

  覃雨望醒過來時,第一反應就是去摸床上的夜念斯。她的手在柔軟的錦被上來回摸索,可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才發(fā)現(xiàn)他人已經離開了。他躺過的地方,雪白的床單上有一點血跡,看來身上的傷口很嚴重。

  不過怎么不說一聲,人就走了?

  覃雨望扶著僵硬的腰,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柳葉端著早膳從一側走來,看到覃雨望急忙撫下腰,“二小姐,用早膳了。”

  覃雨望看了她一眼,“早上有在院子里看到什么人嗎?”

  柳葉眼神左右轉了轉,“奴婢沒留意?!?p>  覃雨望微微蹙眉,難道是自己回宮了?正好她要去宮里查查昨日那件事,順便把小暴君給抓回來。

  覃雨望在滿盤子的豆餅、羊奶、綠豆糕和桃心酥中掃了掃,隨手拿起一塊綠豆糕,“早膳我就不用了,我進宮一趟,中午請安的時候我再回來?!?p>  柳葉想起早上的事情,頓覺心中后怕,她看了看覃雨望遠走的背影,眼神中有點遲疑,但是無奈大少爺千叮嚀萬囑咐,不能把家中進賊的事情告訴二小姐,怕她害怕,柳葉也只能忍著了。

  覃雨望不緊不慢地到了內宮,再次走到廢院那處,卻看到周圍都是安安靜靜,荒廢一片。

  她院前院后地看了看,也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里如果不是個廢棄的院子,那應該是整個宮里位置最好的一處宮殿。

  這里原先的布置能看出也是非常之豪麗的,有一座正宮,十八座小宮,是貴妃乃至皇后的待遇。

  只是也已經荒廢數(shù)年,到處都是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凄涼。

  “那何家大小姐,這一次可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p>  “誰說不是呢,六王府才不會認賬。世子殿下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怎會上趕著和她一個庶女不清白!”

  墻外兩個宮女的話,猝不及防闖進她耳中。覃雨望離門邊上更近了些,聽地真切。

  “方才那何家也派人來查了,將里里外外的人都盤問了個遍,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說這事兒,多蹊蹺!”

  “依我看,肯定就是何家做出來的把戲,你想,世子殿下那么正派的人,怎么可能和何家小姐做出那種事情,何家只要把女兒送上蕭世子的榻,那以后還不是順風順水了!”

  覃雨望靠著墻,堪堪站穩(wěn)身子,她緊緊地抓著粗糙的墻面,試圖去理解她們的話。

  也就是說,那天的那個局,最后真正中了迷藥的,是世子殿下和何玉蓮?

  何玉蓮應該是一直在房中,可那幾個殺手明明是沖著夜念斯來的,蕭世子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

  這其中一定另有玄虛,她打聽了一番,出事的那晚,世子是因為要到御政司院述職才進宮的,那述職之后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才會改變出宮的路線,到廢院來。

  御政司院并不好走,在宮里一個很隱秘的地方,朝著那邊走去,宮道左右的侍衛(wèi)都越來越多,能看出來的確是守衛(wèi)森嚴的地方,如果不是有武侯府的腰牌,想要進這里也很難。

  一個手中握著拂塵的老公公壓腰在一側,眼神中清楚地很,“二小姐,那一日,世子殿下確實曾經來過御政司院?!?p>  覃雨望接著問,“那為何他后面會到廢院去?”

  太監(jiān)微微皺眉,“這……老奴也不清楚。世子殿下在宮中任何一處地方都可通行,無需腰牌,或許是一時興起,也或許,根本沒有去過那處?!?p>  見覃雨望疑惑,他接著說,“宮中非議,本就云云眾生,有偏差,一人一傳,事情都會變個樣子。”他看了看覃雨望,“二小姐對世子殿下倒是用心的?!?p>  覃雨望瞥了他一眼,“那倒也沒有?!彼D了頓,“那日給殿下審理的常侍可在?”

  “那二人今早犯錯,已經被杖斃了?!碧O(jiān)幽幽地說道。

  覃雨望沒有再多問什么,踏著雪地靴,走出了宮墻。長長的紅墻送她出宮,她抬頭看向天色,原本晴朗了幾日的天氣,再次變得陰沉,又要下雪了。

  她的眸中流露出一絲難過。蕭世子和何玉蓮……最終還是發(fā)生了那種事,她萬萬沒想到那日后來進入的男子,居然是世子殿下。

  她有些難過地蹲在地上,眼尾微微紅了。如果當時知道,她無論如何也要救他。

  她又去了一趟冷宮,卻沒有發(fā)現(xiàn)夜念斯,她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這人到底去哪里了。

  回到覃府上時,已經到了中午時候,覃雨望換了身衣服,看了看自己屋中的床單被褥,眉間染上一絲厭惡。

  “柳葉,”她高聲喚了一句,柳葉從門外進來,“二小姐?!?p>  她指著滿床的東西,“把這些床鋪都換了,還有我昨日穿的衣服,都燒掉?!?p>  柳葉看了一眼那些東西,“二小姐,可這些都是今年的新款,是你前幾日親自挑的……”

  覃雨望一挑眉,語氣生硬了些,“我讓你燒掉就燒掉。”

  柳葉壓低了腰,“是?!?p>  “祖母呢?”“在大廳等二小姐開飯。”

  覃雨望將身上的衣服都褪下來,柳葉為她穿上一件橘色的衣服,發(fā)現(xiàn)了她手腕上那一抹咬痕,不由得驚訝。

  覃雨望將衣袖往下扯了扯,“趕我回來時換好。”

  說罷就走了出去。柳葉走過去拉開被子,一朵蓮花似的血滴在粉嫩的床單上,她眸子一縮,驚恐地捂住了嘴。

  大廳里,覃雨望不太高興地坐在位置上,老夫人和侯爺落座后,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奶奶,爹?!?p>  覃羽看她臉色不是很好,“你大哥已經去宮里接夜王了,這時候也應該回來了,等他人到了一起用膳。”

  覃雨望扔下筷子,“好?!?p>  老夫人和侯爺互相望了一眼,估計蕭世子的事情,她也知道了。

  “望兒,等成親后得空,你隨我一同到六王府上去問安吧?!崩戏蛉艘话忝蛑蚰?,一邊說道。

  覃雨望一只手把玩著面前的鴨腿,“不去。我都是別人的妻子了,還去那里做什么?”

  “再說,人家不知道多逍遙呢,我去了多掃興?!彼莺莸貜镍喭壬铣断乱粔K肉,放進口中。

  門外傳來腳步聲,老夫人扶著拐杖就要起身,眉眼微微往外看,“應該是覃云回來了?!?p>  覃云身著淡紅色的接親錦袍,面色著急地進門來,單膝跪地,“祖母,父親,兒臣……兒臣沒有接到夜王。冷宮之人也有一日沒見到他了。”

  覃武侯左右轉了轉眼睛,“六王爺今日可入宮了?”

  “是,”覃云點頭,“今早因宮宴之事,六王爺入宮同參。但夜王似乎是昨晚就不見了?!?p>  覃雨望無所謂地啃著鴨腿,“沒事,他想來的時候自然會來的,婚書已經簽好了?!彼龑⒒檎鄯旁谧郎?,翻開來。

  三人都探過頭去,一看上面,確實摁著夜念斯的手印。

  老夫人忙問道,“望兒,你什么時候見過夜王?”

  “昨晚啊,”覃雨望隨口答到。突然發(fā)覺不對,再一抬頭,他們三人都看著自己。

  她嚼著鴨腿,尷尬地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們了,我昨晚進宮了,想著快點把繁瑣的禮數(shù)過完,然后讓夜念斯盡快入府?!?p>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覃云看著她,眸中威厲,“那清早在你房中的男人,就是夜王?”

  “什么?你可倒把人領到房里去了?”覃羽一聽就站起身,怒目圓瞪,抬手指著覃雨望,“覃雨望!這到底怎么回事?”

  覃雨望急忙放下手中的鴨腿,慌忙站起身,“爹,我錯了。”

  老夫人拿拐杖打了一下覃羽,“你要死啊,你發(fā)什么火?坐下!”她指著覃云和覃雨望,“你也坐下,望兒,你說你的。”

  覃羽一甩衣袖坐在長凳上,面色鐵青,一言不發(fā)。覃云哪敢坐,連走路都小心翼翼,悄咪咪站在了覃羽后面,再三確定他確實看不見他。

  早晨看到那個男人穿著洗水衣,就覺得不對勁,那哪里像個賊?

  覃雨望一五一十,“昨天晚上我進宮,發(fā)現(xiàn)他的傷太嚴重了,我……我心疼,就把他帶回來了,然后趁他意識也不是很清楚,就讓他簽了婚約。”

  覃羽的臉越來越臭,抬眸看著她,“那為何不告訴我們?”

  “因為太晚了呀,都已半夜三更了,女兒不好意思打擾爹爹和奶奶?!?p>  老夫人眼神轉了轉,幫她圓,“就是,你看望兒多懂事?!?p>  “懂事個什么?”覃羽啪一拍桌子,“覃雨望,那夜十四子不是一般身份,你以后給我收斂一點!”

  他這個女兒,性子野蠻慣了,管那個高低,宮中皇子都受不了她那刁蠻。這么下去那能行?

  覃雨望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覃羽旁邊,跪下,兩只手拽起他一小塊衣袖,低著頭,“爹,我真知錯了。你放心,我是真心喜歡夜王殿下的,婚約一簽,我以后肯定和他相敬如賓?!?p>  覃羽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的膝蓋,“你給我坐回去。”

  覃雨望哦了一聲,委屈巴巴地坐了回去。

  覃羽余光微閃,朝身后一瞥,“怎么,你站在我后面,是想把我也丟到蛇洞里去?”

  覃云一驚,他都不知道覃羽是什么時候知道,他早晨把一個賊丟到蛇洞里去的。

  他急忙撲通一聲跪下,“父親,兒臣確實不知道那是夜王殿下,我起初以為是個賊,搜遍了他身上,卻沒發(fā)現(xiàn)任何值錢的東西,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身的鞭傷?!?p>  他偷偷看了眼覃雨望,【二妹,關鍵時刻,哥怕是要得罪你了】。

  他咽了咽口水,“后來發(fā)現(xiàn)那男子長得十分清秀,相貌萬里挑一,皮膚白皙,身材寬大卻瘦弱如風,和從前二妹的喜好很是相投,所以才以為是二妹找了男寵上府,覺得有辱門風,才私下處理了這件事?!?p>  覃雨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覃云,兇巴巴地歪著腦袋。

  兩人眼神交流。

  【大哥,你胡說啥呢?我什么時候有過這種愛好了?】

  覃羽求饒臉,【二妹,你就幫我一回,我真不想跪祠堂了。】

  果不其然,這事兒只要和覃雨望扯上關系,那覃羽高低舍不得罰。

  于是又罵了兩句覃云,消消氣。

  “大哥,你快去把人放出來,都還沒成親呢,那蛇洞里極其危險,萬一人有個三長兩短怎么辦?”覃雨望趕緊挑開話題。

  覃羽從覃云手中接過鑰匙,扔到覃雨望桌子上,“你去,把我那姑爺撈出來,若是傷地重,就找個大夫隨便看看,不重就算了?!?p>  他素來不涉黨爭,眼下夜王已經簽了婚貼,那就是他覃家入贅的女婿。不死就可以了,反正是個廢子,與覃家是沒有壞處,自然也沒有好處。

  “還有,不許讓他同你一間房睡?!瘪饛娬{了一番?!叭羰且院笥凶?,你也好能退的出去。聽懂了沒?”

  老夫人一直低頭喝羊奶,喝完一杯,身旁的奴婢添一杯,兩壺都喝完了,沒說一句話。

  覃雨望乖巧地點點頭,知道爹爹也不喜歡他,他說的有變,就是如果有朝一日,蕭世子得勢,那么憑著曾經的情誼和清白之身,她還有回旋的余地,覃家也還有另謀良主的機會。

  “我知道了爹爹?!?p>  夜念斯在蛇洞中睡地十分舒服,這里幾乎沒什么尸體的腐爛氣味,因為凡是被扔進來的人,都會被吃地干干凈凈。

  淡淡的血腥味,十分上頭,他眉間微蹙,聽到外面一點動靜。

  “是在這里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這個鎖子怎么開?”

  “好像生銹了,二小姐稍候,奴婢去找鎖匠來?!?p>  “行,快一些?!?p>  夜念斯睜開眼,睫毛微顫,是那個女人來了。

  他在地面上敲了兩下,大大小小的蛇都盤在他身邊。他眼睛轉了轉,在洞門即將被鎖匠打開的瞬間,在地上畫下了一條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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