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這個時代的歷史跟以前有什么不同,所以不能教,于是也就開始了直接教授論語,她一直都覺得品行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所以在教學(xué)的時候,也努力的想要對學(xué)生們進(jìn)行品行的教化。
不過,只是單單的就學(xué)習(xí)文學(xué)并不是好事,所以宋青昱也就按照著自己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上課學(xué)的課程,偶爾的就換一換,于是就有了古代版體育課。
跑步,蛙跳,廣播體操什么的,宋青昱也就依葫蘆畫瓢,自己以前上過什么,就讓學(xué)生們做什么,有時候也無聊的玩玩老鷹捉小雞什么的。
當(dāng)然,也不是經(jīng)常系統(tǒng)的上體育課,畢竟她也不太懂,有時候只是還沒有開始上課的時候,就先讓所有的學(xué)生圍著竹林跑了兩圈休息一下,然后才開始上課。
宋青昱垂著頭,看著下面的二十個學(xué)生,思考著,這樣子下去也不是辦法,她以前主修的是思想教育,對于其他的教學(xué),畢竟還是不夠。
她可以讓學(xué)生的性格變得堅韌,思想得到磨練,可是別的,單單就是文學(xué)教育,她就大大的比不上這里的賢者,更何況她希望自己的學(xué)生可以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那么憑借現(xiàn)在的自己,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
也就這樣,一個主意緩緩的就冒出來了,教育畢竟是一件大事,她現(xiàn)在就這么一個人,教授課業(yè)也忙不過來,既然這樣子,那又為什么不開一個書院,招收各種課程的先生,這樣子教導(dǎo)的學(xué)生也就多了。
只是開書院是一件大事,沒有什么關(guān)系,是絕對的開不起來的,唉了一口氣,看來去跟縣令打招呼的事情是要提前了,對了還有去拜訪一下那一些有錢的大富豪跟德才比較高的人。
等到了月末,到了休息的時間了,其實也給學(xué)生布置了兩個作業(yè)一個是將一個熟雞蛋立起來,一個是給父親洗腳,給母親捶背。
前者是考驗學(xué)生的思維能力,后者是感恩教育,其實本來是要給父母洗腳的,可是古代的思想限制,女子的腳是不能給丈夫以外的男人看的,就算那個是自己的兒子,所以宋青昱才修改為捶背。
等交代好了一切,宋青昱就開始了自己的事情,最先開始的時候就是先搞定縣令那里,因為畢竟是山高皇帝遠(yuǎn),縣令也就算是這一代的土皇帝了,打好關(guān)系十分的必要。
換上了一件白色的長袍,抓著一把折扇,上面繡著一副青山圖,因為這個時代沒有紙張,扇面都是用布做的,買著一把扇子,花了宋青昱不少錢,只是為了,呃……她自己覺得偶爾悶騷一點,也不錯,就咬牙了。
走在去縣令府邸的路上,很多人都在跟宋青昱打招呼,這時候她才奇怪的發(fā)現(xiàn),自己有這么的出名嗎?
不過作為二十一世紀(jì)的新新人類,她也就不太在意這一些所謂的名利了,教書也不過是圖個自己心里痛快罷了。
不知不覺的就到了縣令的府邸,敲了門,然后就有人出來開門了,說明了來意之后,然后不久就有人出來了,看著那個模樣,應(yīng)該是管家之類的,然后就恭恭敬敬的請了宋青昱進(jìn)去了。
進(jìn)到了客廳,宋青昱就看見了已經(jīng)坐在主位上面等自己的人了。
南流城的縣令是一個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身材微微發(fā)福,不過眼底卻閃露著精明,那眼底不時的閃過貪婪。
宋青昱的嘴角向上扯的幅度更大了,貪婪的人雖然總是要很多東西才能誘惑他們,可是貪婪的人也往往是最容易控制的人,只要可以給到他足夠的東西,他就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有時候就算是死。
“在下宋青昱,字書軒貿(mào)然打擾,還請縣令大人見諒?!睍幨撬吻嚓畔肓撕芫媒o自己取的字,書是包含了文房四寶,軒一般都是有房、閣的意思。
其實其中也就包含了她想要浸染書中的意思,平時她在村里面是不會用自己的字來自稱的,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一樣,所以宋青昱就用上了字,在古代,這也是表示了自己對對方的尊重。
“哪里哪里,宋先生可以來,徐某還是很榮幸的。”縣令抬手請宋青昱坐下。
看到了徐縣令的動作,宋青昱眼底閃過一絲深邃,表面上這一位縣令對宋青昱還算是客氣,可是卻只是坐著朝著宋青昱隨意的抬抬手示意她坐下罷了,要知道,在這個時代對待想宋青昱這樣的讀書人是非常的尊重的,那徐縣令在她這一來就給她這么一個下馬威是什么意思?
還不知道這一個徐縣令的意思,所以宋青昱也就不動聲色的坐了下來,本來是想要先等徐縣令開口說話,然后她再從他的口中知道一些什么動向的,可是畢竟是她來拜訪人家,總不能是讓主人家先開口詢問,但又不能直說。
思索了再三,宋青昱才微笑著開口,“今日在下貿(mào)然打擾,不知道是否有礙到縣令大人處理公務(wù)?”
“近些時日,我南流城民生和平,也并無什么事物要處理,所以宋先生能來,也并無大礙?!毙炜h令圓滑的說著,一邊暗自的說了自己的功績,一邊的示意自己沒事,讓宋青昱趕緊的說自己來的目的。
宋青昱可抓住了他話里面的意思,他說是沒有什么“大礙”可是卻并不包括了沒有打擾,看來宋青昱現(xiàn)在來的剛好不是時候,碰巧的打斷了徐縣令的某一些好事。
只是今天就為了打個照面,以后好拉近關(guān)系,讓自己的書院目標(biāo)可以實現(xiàn),打下關(guān)系基礎(chǔ),所以宋青昱也裝作是聽不懂徐縣令說什么,而是很自然的就將話題給繞開了,“縣令大人,在這南流城也有好幾年了,這南流城不說非常的貧苦,只是跟主城附近的城卻也是相差頗大,縣令大人也是個有才德的人,在下覺得,在這南流城,確實也是屈才了。”
就這樣子看著不經(jīng)意的說著,可是卻正中徐縣令的紅心,當(dāng)官的,哪有不想要升官的,所以對于宋青昱這樣一說,徐縣令就有了興致來跟宋青昱聊了起來了。
清司
此段不計入字?jǐn)?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