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異夢傳

第五十九章 要挾

異夢傳 沉香亦木 2631 2015-06-16 20:01:07

    看著這古墓,我和陳歌、王權(quán)都有點(diǎn)發(fā)愣,一時三刻不知道怎么辦好,只有冰塊凌微皺眉頭,看著那古墓上的白膏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看著那白膏泥,眉頭不由得緊鎖,心里暗想:這下可是沒轍了,我們既不是考古隊(duì),也不是盜墓賊,古墓根本不是我們該進(jìn)的地方,況且這基地到處都是黑灰,根本沒有任何我們要找的線索,這基本是要打道回府的節(jié)奏了。

  一想到這,我竟然有點(diǎn)小失望,心里還莫名有些懊惱:折騰了一溜十三招,結(jié)果小日本連毛都沒給我們剩下。

  這時王權(quán)又用工兵鏟隨手鏟了幾下那堅(jiān)硬的白膏泥,然后便有些氣惱的說道:“得,這下咱們算是竹籃子打水——白忙活一場了,可恨這小日本燒真他娘的干凈!”

  陳歌思索了一會兒,皺著彎眉,有些猶豫的開口對冰塊凌說道:“凌先生,你看這……”

  冰塊凌掃了我們幾個一眼,冷冰冰的開口說道:“知道外面的怪物為什么不進(jìn)這里嗎?”

  我們?nèi)齻€被他問的一楞,我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是不是他們因?yàn)楹ε率裁床桓疫M(jìn)入這里?難不成怕的是這座古墓?”

  冰塊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微微搖了搖頭:“不是害怕,是守護(hù)。”

  “什么?”聽了冰塊凌的話,我們?nèi)送瑫r驚呼出聲,守護(hù)?

  王權(quán)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開口說道:“可是看外面的那些怪物,雖然沒有臉皮,但穿的都是二戰(zhàn)期間的老式日本軍裝,據(jù)我猜測應(yīng)該都是日本人,他們就算被做成怪物,也不應(yīng)該守著咱中國老祖宗的墳???”

  聽了王權(quán)的疑問,冰塊凌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因?yàn)檫@古墓里的主人,有和他們相同,甚至凌駕于他們之上的東西?!?p>  冰塊凌的話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著我幼小的心臟,我已經(jīng)被他驚的有些喘不過氣:二戰(zhàn)時的日本兵,能和中國古墓扯上什么關(guān)系?雖說不知這古墓是何年代,但也肯定不是二戰(zhàn)期間的?。∵@根本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倆玩意兒,怎么能有相同的東西?

  就在我們仨都被雷的外焦里嫩,不知該說些什么的時候,冰塊凌再次“一語驚醒夢中人”:“我要下去看看,”說罷就看向陳歌:“你呢?”

  陳歌深深地看了冰塊凌一眼,吐了一口氣,攏了攏扎成馬尾的大波浪,開口笑道:“既然雇主發(fā)話,我哪有不從的道理。不過,下古墓我也是頭一遭,你可得加錢??!”

  聽了這倆人的對話,我和王權(quán)的下巴都快掉到腳面上了,王權(quán)有些磕巴的開口道:“陳,陳歌,你,你的雇主,就是這位凌文同志?”

  陳歌瞥了我們倆一眼,淡淡的開口道:“怎么,不行嗎?”接著她便轉(zhuǎn)過身,對著我們正色道:“現(xiàn)在我和凌先生要下這古墓了,你們倆跟不跟著,隨你們的便,下面的情況誰也不能預(yù)料,我們沒法照顧你們,所以我勸你們還是不要來趟這淌混水,不過如果你們打算回去,就要管好你們的嘴,不要和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懂了嗎?”

  一聽陳歌這逐客令,王權(quán)這廝就有點(diǎn)血?dú)馍嫌?,有些生氣的開口道:“你瞧不起誰啊?小爺我好歹也曾是光榮的解放軍,什么苦沒吃過什么罪沒遭過,還用你照顧了?今天你說什么都沒用,小爺我是偏下去不可,到時候遇到什么情況,說不定你還得求小爺幫你呢!”

  看著王權(quán)在那表決心,我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丫的,在心里暗罵這廝沖動,我們沒有國家的批準(zhǔn),這下了古墓,我們不就成了盜墓賊了嗎?況且天知道這古墓里頭有沒有什么機(jī)關(guān)暗箭,人家給你臺階下你不接著,非得他娘的找死!

  我一邊緊著對王權(quán)擠眉弄眼,一邊開口說道:“咱們這一沒有國家批準(zhǔn),二沒有專業(yè)人士,下古墓可是犯法的行為,我看咱還是從長計(jì)議……”

  然而就在我試圖用蒼白的語言說服這幾個非要找死的人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站在我對面的王權(quán),胸前多了一個紅外線光點(diǎn)!

  我大吃一驚,聲音有些顫抖的開口說道:“王權(quán),你胸前……”

  然而就在王權(quán)低頭看向胸前的時候,我們身后的隧道里傳來了一聲男人的大笑:“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聽了那笑聲,我不由得渾身發(fā)冷,但還覺得有些熟悉,不知道好像在哪里聽過。

  由于我是背對隧道,只見站在我身旁的陳歌看著隧道,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冰塊凌那萬年不變的臉也有些陰沉。

  我趕忙轉(zhuǎn)過身,這時候隧道里的笑聲也越來越近了,我定睛一看,不由得一陣暈?!谷皇撬锏墓奉^四!

  看著他那猥瑣的笑容,我不由得恨得牙癢癢,上次的仇我還記憶猶新,這次竟然又是這廝,真他娘的是冤家路窄??!

  在我們集體的注視下,只見狗頭四從那隧道里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五個身材各異的男子,個個都武裝到了牙齒。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手里還提著一盞大功率的手電,慘敗的光把原本就不大的基地方廳照得亮如白晝,甚至晃得我都有點(diǎn)睜不開眼——而王權(quán)胸前的紅外線光點(diǎn),就是從其中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手中的狙擊槍上傳來的。

  狗頭四笑盈盈的走在這群人的最前面,那笑容說不出的奸詐,他看了看我,目光略微凝聚了一下,笑瞇瞇的開口說道:“想不到你還活著,這么說那慕少爺也逃出去了?嘖嘖,還真是命大啊?!蔽铱粗且荒樛锵У谋砬?,氣的說不出話,只能冷哼一聲以表氣憤。

  狗頭四沒有理會我,直接走到我身邊,抽出了我的兩把手槍,在一邊手中擺弄著,一邊開口說到:“不想讓這大塊頭和這小姑娘去見閻王老子,就把你們的槍都放下吧?!闭f罷,便氣定神閑的看著臉色陰沉的冰塊凌和陳歌,猥瑣的三角眼里也除了充斥著自信,也隱藏了一絲淡淡的忌憚。

  我有些僵硬的回頭看向陳歌和冰塊凌,只見陳歌一臉憤怒,貝齒緊緊咬著嘴唇,杏眼里都要竄出火苗一般,狠狠地瞪著狗頭四,氣的渾身都有些顫抖,而在她一邊的冰塊凌則顯得很淡定,不過臉色也是冷的嚇人。

  狗頭四見他倆都死死的盯著自己,心里也有些發(fā)毛,尤其是冰塊凌那兩道猶如冷電一般的目光,更是讓人膽寒。狗頭四看他倆都沒有動作,有些不耐煩,直接一把把我抓過去,提起手中的手槍,對著我的后腦勺,大聲喝到:“再不放下武器,我就讓這丫頭腦袋開花!”

  我的后腦勺被冰冷的槍口抵著,我大腦一片空白,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渾身如篩糠一般顫抖著,絕望的看著冰塊凌和陳歌。

  雖然我也不是第一次被槍口對著,但是這樣的經(jīng)驗(yàn)我真是再也不想有了。就在我哭的像條狗的時候,冰塊凌看了我一眼,把手中的步槍扔在了地上,抽出了腿側(cè)的沙鷹,也放在了地上,目光冷的嚇人。

  陳歌見冰塊凌解除了武裝,恨恨的罵了一句“混蛋”,接著也扔下步槍,解除了武裝。

  看著他倆扔下槍,狗頭四得意的笑了笑,看著王權(quán),示意他也把槍放下。王權(quán)一邊大罵,一邊扔下槍,狗頭四看我們都解除了武裝,一把把我推到一邊,接著,就猛的對著冰塊凌抬起了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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