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嫵一刻不停歇,扭頭去了宮廷苑。
獨(dú)棟別墅,傲然矗立,好似半山腰上的一顆夜明珠,璀璨無比。
好像提前安排過,看守的保鏢主動放她進(jìn)來,然后被帶入一個房間。
房間里的裝修呈暗色系,在氛圍燈的襯托下,神秘又冷寂。
南嫵去過蕭慎在蕭氏集團(tuán)的辦公室,也是這樣性冷淡似的裝潢。
明明上了床如狼似虎,還偏偏在這裝深沉。
狗貨!
南嫵在房間里轉(zhuǎn)悠了一會,突然聽到推門聲,等她轉(zhuǎn)身,就瞧見蕭慎嘴角噙著煙,霸氣凜然的進(jìn)來。
他腿長個高,一出現(xiàn),讓本就沉暗的環(huán)境更顯壓抑。
不知道是不是心虛作祟,南嫵總覺得氣溫驟然下降,怪冷的,下意識搓了搓胳膊上矗立的汗毛。
“四爺!”
南嫵臉上堆起笑,恭恭敬敬喊了聲。
私下里,她還是喜歡喊他四爺,四叔這個稱呼,總讓她有種違背道德和恥辱感。
伸手不打笑臉人,只要她乖巧一點(diǎn),這貨應(yīng)該不會為難她吧?
蕭慎一屁股陷進(jìn)沙發(fā)里,兩條無處安放的大長腿交摞著搭著茶幾,姿態(tài)慵懶又狂妄。
男人的視線在煙霧里瞥向南嫵,黑沉沉的,看不出情緒,一開口,陰陽怪氣兒的,“怎么著,陪完未婚夫,這才想起我了?”
南嫵心中咯噔一下。
這貨怎么知道的?
先不管了,穩(wěn)住再說。
“抱歉啊四爺,你的信息我看到了,本來想回,被別的事一耽擱就給忘了!”
蕭慎不吃這套,“少給我避重就輕,我就問你,你急吼吼喊蕭嘉陽過去,是要跟他做嗎?難不成,你在我這沒吃飽?還是他技術(shù)比我好?嗯?”
這次南嫵聽出來了,這貨在生氣。
也是,被他盯上的獵物投懷送抱其他獵人,這不等于打他臉嗎?
他可是蕭慎,身處高位,掌控一切的男人,南嫵若是真這么干了,無疑是對他尊嚴(yán)的挑釁。
奈何,這根本無中生有好吧?
“四爺,您誤會了嗎,就是私事!”南嫵不想在這件事上浪費(fèi)太多時間,蕭嘉陽不值得。
頓了頓,她即刻轉(zhuǎn)移話題,“四爺,您消消氣,咱們能不能先談?wù)勂髣澃傅氖虑??三天過去,您這邊的意見是……”
媽的!
要不是為了那該死的南氏,她用得著這么低三下四,看人臉色嗎?
蕭慎夾著煙的手指撐著太陽穴,眉骨挑高:“所以,這才是你今天來的目的吧?”
南嫵笑容依舊,心說,這不是廢話嗎?你以為你有多大魅力讓本小姐親自跑一趟。
煙蒂按死在水晶煙灰缸里,男人身體一歪,微握的拳頭拄著下顎,似笑非笑,目光在南嫵身上游走了個來回。
明明他也沒做什么,可南嫵偏偏覺得那雙大手已經(jīng)將她衣服扒了個干凈。
“我做事,全憑心情,接下來,用我教你?”
南嫵微愣了一下,繼而點(diǎn)點(diǎn)頭。
她走到茶幾前蹲下,抓起已經(jīng)啟開的紅酒緩緩到了一杯,然后雙手遞到蕭慎面前,“四爺!”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無袖針織裙,貼身的質(zhì)感裹出她妙曼身姿,都說身材纖瘦的女孩胸也小,但在南嫵身上明顯不是這么個事兒,該瘦的瘦,不該瘦的一點(diǎn)不瘦。
她就單單站在那,不用刻意搔首弄姿,狐貍眼一撩一掀,那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風(fēng)情和嫵媚能迷得人七葷八素。
蕭慎接了,笑盯著她一口氣喝完,杯子扔一邊。
“這個要,另外一個也要!”
鞋尖撩起她的裙擺,露出一小節(jié)瑩白的小腿。
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惹得南嫵瑟縮了一下,她就知道,這一趟在劫難逃。
“四爺,要不您還是把企劃案……”
“脫了,背對著趴在那!”蕭慎下巴指了指落地窗,強(qiáng)勢,霸道,不給她任何退出的機(jī)會。
這扇落地窗占了整個一面墻,還是大白天,南嫵已經(jīng)能想象趴在那做這種事的窘迫感。
知道自己跑不了,南嫵試圖讓這位爺手下留情,腳尖一轉(zhuǎn),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兩條纖細(xì)的手臂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
“四爺,咱們就在這嘛!”
蕭慎看穿她,“跟我討價還價?”
南嫵心有余悸的瞥眼落地窗,噘起小嘴,“可是在那會被人看到,難不成四爺你想搞直播啊?”
蕭慎笑容瘆人,“就是讓人看到!”
瘋了瘋了,這野人簡直是瘋了!
南嫵真就被他抵到了玻璃上,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觸到冰涼,惹得她倒抽涼氣。
“四爺,冷,咱們不在這了,好不好?”
南嫵連哄帶求,做最后一絲掙扎。
窗戶下就是前庭,把守著好幾個保鏢,只要他們稍稍一抬頭,就能看到這番精彩。
哪知,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蕭慎唇片貼著她的耳朵,故意呵氣如蘭,“寶貝兒別急,一會我就讓你熱!”
如他所說,南嫵很快體溫飆升,臉紅燥熱。
一邊享受,還要一邊擔(dān)心會不會被樓下的人看到,這種緊張的刺激讓她上頭又恐懼。
蕭慎在這玩累了,又轉(zhuǎn)戰(zhàn)到沙發(fā)。
南嫵被逼著擺成各種高難度姿勢,連瑜伽也沒這么累,更要命的是,這個男人居然不知疲倦,越戰(zhàn)越勇。
“砰砰砰!”
“四叔,我來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闖入,南嫵猛地一驚。
“嘶……放松寶貝兒,你夾到我了!”蕭慎沉哼了一聲。
南嫵皺眉,“是蕭嘉陽,蕭慎,你竟然……唔”
蕭慎并著食指和中指堵她嘴巴里,眼角蕩漾著壞笑,“叫這么大聲,是生怕你未婚夫聽不出來嗎?”
南嫵老實(shí)了。
這個賤人,是故意把蕭嘉陽喊來的,嗚嗚嗚!真的好賤!
舌尖在抽出的手指上裹了下,男人眼神存著看好戲的興奮,“別激動,精彩的還在后面!”
外頭。
正和江柔柔嗯啊嗯啊的蕭嘉陽一接到四叔電話,瞬間萎了,丟了人就馬不停蹄的趕來。
他和其他蕭家小輩一樣,懼怕這位高高在上的四叔,以至于一路上七上八下,心神不寧。
眼下叩門后里頭沒
反應(yīng),蕭嘉陽躊躇了半晌,鼓起勇氣再次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