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我是嘉陽,要不,我直接進(jìn)去?”
見他要進(jìn)來,南嫵身體突的緊繃,搖著頭求身上的男人,“不要,不要讓他進(jìn)來!”
蕭慎掐住她的細(xì)腰,一字一動,“喜,歡,嗎?”
南嫵勾頭,淚眼婆娑,“四爺,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求求你了,千萬別讓他進(jìn)來,嗚嗚嗚……”
“錯哪了?”
“哪都錯了!”南嫵盡撿好聽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早知道這個男人這么變態(tài),她死也不會招惹。
“四叔,那我進(jìn)來嘍?”
沉默等于肯定,要是四叔人不在,也沒人看到他隨便闖入,也總比四叔等的不耐煩,怪罪于他的好。
這么一番心理建設(shè)后,蕭嘉陽直接推開了門。
“四叔,四叔?”
南嫵急的快瘋了,急速跳動的心臟快要蹦出嗓子眼,偏生身上的男人還跟沒事人似的,做的津津有味。
“四爺,求你了,我保證,以后一定聽話,隨叫隨到,不惹你生氣……”
南嫵勾著他的手指,抽抽搭搭的又是認(rèn)錯又是懇求。
像一只求生欲極強(qiáng)的小野貓,讓人又愛又恨。
蕭慎滿意了,俯身輕咬了下她耳垂,“真乖!”
蕭嘉陽人已經(jīng)越過玄關(guān)過來了,“四叔,四……”
萬萬沒想到,他會撞見這一幕,嚇得趕緊背過身,“對不起四叔,我,我什么都沒看見,你忙,我出去等!”
也就是這一瞬間,蕭慎一個翻身,寬大的身軀遮住了懷里的女人。
聽到門關(guān)上的聲音,南嫵的心又回到了身體,整個人又活過來一般。
蕭嘉陽一步三回頭,雖然房間里很暗,他也只捕捉到那個女人一個模糊輪廓,但就是感覺這人很熟悉。
有點像……南嫵。
這個想法把他自己嚇了一跳,很快又被推翻,不會的,南嫵和四叔、壓根沒什么交集,再說,四叔什么人啊,怎么可能會看上南嫵這種無趣又木頭的女人?
正好宋皓過來,他佯裝不經(jīng)意的詢問,“宋助,我四叔最近交女朋友了嗎?”
宋皓眼珠往樓上轉(zhuǎn)了一圈,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保持著恭敬的姿態(tài),說的話卻很冷硬,“小蕭總,我建議慎哥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打聽的好,他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蕭嘉陽干笑兩聲后,沒再說什么就走了。
出了別墅他才敢罵:“啊呸!不就是四叔身邊的狗腿子嘛,狗仗人勢的東西,有什么了不起的,竟敢跟本少這么說話,等以后我在蕭家有了權(quán)利,第一個先收拾你!走著瞧!”
這事蕭嘉陽越想越狐疑,他不放心,上車前給南嫵打了個電話。
南嫵哪有時間接他電話?來的路上就給調(diào)靜音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知道真讓她碰上了。
沒人接電話,蕭嘉陽心中更是貓抓似的不得勁,車掉頭直奔南氏公司。
南嫵是在一小時后回來的,瞧見坐在她辦公位上的蕭嘉陽,眉心跳了跳。
她穩(wěn)住表情走過去,“嘉陽,你怎么來了?”
“這話問的,我是你未婚夫,怎么就不能來?”蕭嘉陽因懷疑而心中不快,語氣很沖。
南嫵已經(jīng)來不及藏手里的文件,只要稍微翻兩下,就知道這是給蕭氏的項目,那么她從蕭慎那里回來的事實也就昭然若揭了。
蕭嘉陽收回視線,臉色更不好了,“你剛才去哪了?我等了老半天?!薄拔摇胰チ恕?p> “南總!”秘書口門進(jìn)來,將一個購物袋遞過來,“剛才百貨商場內(nèi)衣店的柜員送來的,說是您落在那的!”
南嫵怔了一瞬,很快接住戲,接過袋子在蕭嘉陽眼前晃了晃,故作無語,“你看看我記性,逛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買到心儀的,還給落在了那,這一天天的!”
“你去了商場?”蕭嘉陽有點意外。
她手里捏著文件,分明是公事回來。
南嫵捏著額角,“是啊,每天工作怪悶的,趁機(jī)溜達(dá)溜達(dá)!”
說著,她像是剛反應(yīng)過來似的,猛地抬頭,佯裝生氣,“你什么意思?懷疑我?嘉陽,我是你未婚妻,你對我要是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那咱們還結(jié)什么婚?不如散伙拉倒了!”
其實蕭嘉陽也就是詐一詐,萬一給詐出來什么呢?他早就否定了四叔和南嫵有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這根本不可能的事,就是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
瞧見南嫵真生氣了,他賠著笑臉去哄,“不是小嫵,你聽我說,我就是關(guān)心你,怕你一個女孩子出去這么久不回來,遇到什么壞人怎么辦?怎么可能懷疑你呢?”
“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我媽挑了個黃道吉日給咱們辦婚禮,就在下個月十六,一個月準(zhǔn)備時間……”
目光突然落在她脖子上,蕭嘉陽皺起眉心,“小嫵,你脖子這里……”
南嫵:“?。。 ?p> 就在他手即將挑開她領(lǐng)口時,被一陣電話鈴聲打斷。
“我接個電話!”南嫵被拯救,轉(zhuǎn)身的瞬間如獲重生。
是南東學(xué)找她,經(jīng)過這一茬,蕭嘉陽也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南嫵有事,他也不便久留,說了幾句令人惡心的情話后就走了。
“企劃案怎么樣了?”南東學(xué)上來就問。
南嫵就知道,老家伙盯這個比盯女人都緊,“爸,那個蕭慎太難搞了,感覺他是有意逗咱們玩,我看不行就算了,總好過竹籃打水一場空吧?”
蕭氏什么檔次?南氏什么檔次?完全不一個層面,蕭氏會看上南氏?
當(dāng)初松口,誰知道那野人存著什么想法?給人希望,又讓人失望,等于讓人絕望,他最愛玩這種把戲。
對于這一點,南嫵是深有感觸。
嘭!
南東學(xué)把水杯撂在桌上,沉著一張老臉,“不行,蕭氏這條大腿,咱們是抱定了!”
南嫵說出現(xiàn)實,“那不是還有蕭嘉陽嘛!”
“嘉陽是嘉陽,蕭氏是蕭氏,雙重保險,未雨綢繆!”
南嫵暗暗呵笑。
老家伙!挺會整啊。
南嫵說的,南東學(xué)不是不認(rèn)可,這給他愁的,跟無頭蒼蠅似的,背著手來回轉(zhuǎn)悠。
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看向南嫵,“你和蕭慎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