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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異的國度

第八章那打死她也不干

奇異的國度 作家qs5ibS 4050 2024-07-21 09:40:18

  呀,肖天鵝該不會將來也要她尚小寧穿這樣的tou shi zhuang裝吧?那打死她也不干!別說tou shi zhuang,要她lu du qi yan她都不干!她還沒到那個要靠展覽自己的身體過活的地步。要她穿漂亮衣服上臺可以,但衣服必須不透明,別的什么都不干!

  “我還很少見到有像你這樣知道xiu chi的女人。知chi者,近乎勇啊?!?p>  “你說錯了,不zhi chi者才近乎勇?!鄙行庍€沒答話呢,右邊的姑娘倒接上話了,“zhi chi者怕難為情,不上臺,就不勇啦,;無知者才無畏,哈哈哈哈……”

  燈光突然大亮,演出結(jié)束了,尚小寧這3個人也停止了論戰(zhàn),都看著臺上。一群花里胡哨的男模簇擁著肖天鵝從后臺走了出來。肖天鵝經(jīng)過了精心的化裝和打扮,如一顆閃亮的鉆石,在一片珍珠中發(fā)出璀璨、耀眼的光芒。不要說男人,就是尚小寧,也被她的光芒刺得睜不開眼睛。

  肖天鵝穿著白緞子的晚禮服,上面綴滿了亮片,頭發(fā)高高挽起,頭上戴著皇冠。她手捧白色的百合花,微笑著,儀態(tài)萬方地走了出來,像個女皇。

  全體觀眾都站起來向她歡呼著,熱烈地鼓掌。掌聲經(jīng)久不歇。

  肖天鵝幽雅地向著觀眾鞠躬,再鞠躬。

  演出結(jié)束了,許多人跑到臺上要和肖天鵝合影,找她簽名。肖天鵝也都不拒絕,微笑著滿足他們。也有的人找自己喜歡的男模簽名、留影。

  緊接著,工作人員小張等人護送著肖天鵝走向后臺。尚小寧左邊的男人和右邊的姑娘也都朝后臺跑去。尚小寧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也就不自覺地跟著去了。

  尚小寧隨著他們進入了劇院側(cè)面的一個不太大的廳內(nèi)。廳內(nèi)迎面的墻上貼著“記者招待會”幾個字。一排長桌上放滿了鮮花,鮮花叢中有幾個話筒。肖天鵝也正被人簇擁著進入了廳內(nèi),坐到了長桌前。

  長桌的對面有許多椅子,記者都紛紛坐下了。尚小寧也在最后一排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在主持人做了一番介紹后,記者開始提問。

  “我來先說?!币粋€姑娘站了起來?!拔沂呛I大學廣播站的特派記者李白玉,我想問的是,這次模特的風格大變,以冷峻、怪異的面貌出現(xiàn),一改以往的清純、柔美。是不是意味著你在轉(zhuǎn)型,以后就要沿著這種風格走下去?我的話完了,謝謝?!?p>  尚小寧只看到這個姑娘的后背,她頭發(fā)剪得很短。但尚小寧根據(jù)聲音,可以推斷出她就是剛才坐在她右邊的那個姑娘。

  肖天鵝微笑著說:“藝術(shù)是沒有一定的模式的。今天可以這樣,明天也可以那樣。如果我總是只有一種風格,那就說明我老了,已經(jīng)沒有創(chuàng)造力了。謝謝?!?p>  “你認為男人完全bao lu出自己的身體就是一種美嗎?謝謝?!?p>  尚小寧循聲望去,也只是看到一個男人的后背,但她肯定這就是剛才坐在她左邊的那個男人。他的頭發(fā)也剪得很短。

  肖天鵝揚起了眉毛,傲慢并帶有挑釁意味地說道,

  “啊,焦亮記者,我們是老朋友了。你的那些觀點還是也沒改變嗎?關(guān)于什么是美的問題,我在這里就不說教了,我想大家也都知道。不過我要強調(diào)的是,人xing的挖掘和解放,和諧的突破和創(chuàng)新。這就是藝術(shù)。請你務(wù)必記住這一點?!?p>  “根據(jù)我國的憲法規(guī)定,san ji pian都只能露上面的點,不能露下面的點,你怎樣解釋你的模特下面lu dian的問題?”

  “因為我這個不是san ji pian,所以我完全符合國家的憲法?!?p>  眾人全都笑了起來。

  “請問你的si sheng huo也是這樣bu jian dian嗎?”

  “是的,我在家quan luo,不可以嗎?和男朋友在一起也這樣,違法嗎?”

  眾人哄笑。

  “我是臺風電視臺的記者jin ping mei,我能問個與您本身有關(guān)的問題嗎?”

  “請便?!?p>  “您這次自己也改變了以往的風格,穿起了裙裝,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個超級模特,這意味著什么?”

  “這才是我最感興趣的話題。”肖天鵝笑著說,“給我這次靈感的是一位特殊的人物,誰都不會想到的。她這次也來觀看這次演出了,我叫她留在座位上別走……”肖天鵝低聲對旁邊的工作人員小張說,“你到場子里去把她找來?!?p>  “我在這里,我跑到這里來了?!鄙行幷酒饋?,揚起了手,招呼著肖天鵝。

  肖天鵝看到了她,也對她招著手,“來,到這里來,讓大家見見?!?p>  “不不,你忙你的,我就在這里等你。”尚小寧嚇得連忙搖手。這種陣勢她也是頭一次見,新鮮還來不及,要她上臺哪行?但小張已經(jīng)走過來了,硬把她拖了上去。

  尚小寧站在長桌前,面對著眼前的人群,她手足無措。眼睛光會盯著那些鮮花看,不敢抬頭。剛才看肖天鵝那么應(yīng)對自如,擺著架子,她還覺得肖天鵝換成了另一副面孔,和她在一起時完全不一樣。和她在一起時,才是肖天鵝的本來的樣子。要是她尚小寧將來大紅大紫了,她應(yīng)該擺出什么樣的姿態(tài)呢?這些問題還沒來得及想好,她就被拎到了臺上。

  “就是她,這位美女,啟迪了我的思維。我的下一次的時裝表演,將會是以我們?yōu)橹鞯目涨敖^后的表演。我今天以這樣的裝束出場謝幕,就是等不及到那一天了。我恨不得馬上就進行這樣的表演。”

  閃光燈嚓嚓地響起,有幾臺攝象機的鏡頭對準了尚小寧,弄得尚小寧眼都花了。她想抬起頭正面對著攝象機鏡頭,笑一下,但眼睛被光刺得老要眨,臉上的肉也不聽指揮了,全在抽動。她勉強咧開了嘴,做出笑的樣子,但嘴唇卻抖得厲害,她只好用牙咬住下嘴唇,維持著顫抖的微笑。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見,耳朵什么也聽不見。

  不知過了幾千年幾萬年,眼前晃動的人影退去了,嘈雜的聲音也小了,尚小寧才似乎從夢游中醒了過來。她跌坐在椅子上,全身酸軟,后背發(fā)涼。原來衣服都濕透了,她出了一身的汗。

  “走吧,我們?nèi)ラ_慶功會。”肖天鵝挽著尚小寧的胳膊,又回到了平時和她在一起的狀態(tài)。尚小寧這才覺得肖天鵝真的了不起,在那樣的場合這樣應(yīng)對自如,還反擊一切攻擊的言論,快速做出反應(yīng),解答各種問題,不出丑,不給人留把柄。真是太不簡單了。

  “乖乖,我一到人面前就發(fā)慌?!?p>  “沒關(guān)系,一開始都這樣,慢慢就好了。”

  “恐怕我一輩子都不行,我不是這塊料?!?p>  “又來了,有我在你怕什么?走吧?!?p>  “到哪里?”

  “當然是去吃飯啦。我不是告訴你中午一定要吃嗎?你要是中午不吃哪能撐到現(xiàn)在?”

  尚小寧跟在肖天鵝后面,像跟在老大姐后面,其實她倆的年齡也差不多,說不定肖天鵝比她還小呢。這就是能力的問題啊,不服氣不行。

  上了車,肖天鵝依然精神飽滿,幽雅地開著車,好象剛起床一樣;尚小寧就不行了,經(jīng)過了剛才的折騰,她就像打了敗仗,渾身提不起精神來。

  車子停在了一家豪華餐館的地下停車場里,兩人坐電梯直接升到了9樓的大廳外。步入大廳,大廳正面的舞臺上掛著猩紅色的鵝絨幕布,幕布上有3個白色的泡沫刻出來的字“慶功會”。大廳的中央和四周都擺滿了桌子,桌子上全是美味佳肴、各色水果和酒水。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了,男人有不少都留著長長的胡須,也都長發(fā)飄飄,都在忙著端著盤子,找自己喜歡的食物。

  自助餐尚小寧以前也有吃過,但這么大規(guī)模的還沒見過。她發(fā)現(xiàn)有幾個個子很高的小伙子好象在哪見過,一想,原來是男模。工作人員小張過來和她們打著招呼。

  “尚姐——”一聲女人的尖叫嚇了尚小寧一跳,這里哪有人認得她?就是船長也老大不小了,不會像一個小姑娘的聲音。猛然,尚小寧的心一跳,是她?她沒死,也到這里來了?

  果不出尚小寧所料,白菊花沖了過來,一把抱住尚小寧。兩個人像失散多年姐妹,抱在一起親著、揉著、哭著、笑著。

  到她們可以安靜一些的時候,肖天鵝說,

  “這就是白菊花吧?瞧你們親熱得,我都嫉妒了,你還從來沒對我這樣過呢。”

  尚小寧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我太激動了,我以為一輩子都看不到她了。我自己不也差點死了?”說著不禁悲從中來,又哭了起來?!昂昧耍@不都活著嗎?”肖天鵝替尚小寧擦去了眼淚,又幫她理好了頭發(fā),整理好衣服,“來,我們?nèi)コ园?。”然后又招呼服?wù)員弄張桌子和幾個椅子來,放在一個角落里。

  “這里的服務(wù)員很講衛(wèi)生啊,還戴口罩?!鄙行幷f。

  “是啊,這是最高級的賓館,當然要注意這些,不然胡子掉到菜里去了,客人有意見?!?p>  3人坐下后,肖天鵝又叫服務(wù)員隨便裝一點吃的來,然后尚小寧和白菊花各自說著自己的經(jīng)歷。原來白菊花在海里也被一個船長救了,她現(xiàn)在就住在這個船長的家里,還和她的女兒結(jié)成了干姐妹。

  “她也來了,我去找她來?!卑拙栈ㄕf完,慌忙站起來走了。

  這邊尚小寧和肖天鵝還沒感嘆夠人生的不幸與巧合,那邊兩個姑娘已經(jīng)來了。

  肖天鵝一抬頭,略微頓了一下,“這不是大記者李白玉小姐嗎?來來來,坐坐坐?!?p>  李白玉驚喜地說,“你怎么還記得我的名字?我只是特約記者,臨時的?!?p>  “哎呀,我有練過。再說,開記者招待會之前,我就已經(jīng)知道了哪些部門要來,派誰來,都把這些人名字背熟了,以顯示自己有驚人的記憶力。其實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你當是真的?zheng zhi jia喜歡搞這一套。當然我也不例外啦,順便表演一回。還有什么即興演講,哪個不是事先寫好、背好的?還有回答的問題也都事先準備好了,不就這些問題嗎?還能問到外國去啦?”“哦——原來是這么回事?!鄙行幱钟X得肖天鵝沒那么神了。

  “我比較不喜歡作假,但在那種場合,沒辦法。人們需要這些?!?p>  “剛才我在記者招待會怎么沒看到你?”尚小寧問白菊花。

  “玉姐姐叫我在這里等她,說那是一個很重要的會,我沒有記者證,不能進去?!?p>  “那你又怎么進到這里來的?”尚小寧又問。

  “玉姐姐給了我一張餐券?!?p>  “我進來也要餐券?”尚小寧問肖天鵝。

  “當然,我已經(jīng)替你給了。”

  “你以為你是誰呀,哈哈哈哈……”李白玉說。

  四個女人嘰嘰喳喳、嘻嘻哈哈地吃著、聊著。到她們吃完了,大家早都吃完了,全部到隔壁的舞廳去跳舞去了。肖天鵝也領(lǐng)著她們來到了舞廳。舞廳里很暗,她們?nèi)チ艘粫r還不適應(yīng),就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震耳的音樂吵鬧著,彩燈閃爍著,人們旋轉(zhuǎn)著,尚小寧眼花繚亂。她不會跳舞,也看不出門道,就不停地喝茶、吃瓜子?!鞍?,燈光、美人……”李白玉貪婪地看著舞池里的人,然后半瞇著眼,搖著頭,吟哦著,“葡萄美酒夜光杯,人面桃花相映紅,舉案齊眉不勝醉,紅袖添香最消魂?!薄皠e酸了,學過幾句歪詩就來瞎湊?!毙ぬ禊Z的臉皺著,像喝了米醋。

  “哎,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我本多情應(yīng)笑我,早生華發(fā)全為君,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依消得人憔悴。”“得了得了,又來了。說你胖你就喘。你該不是學中文的吧?”

  “怎么不是?就是啊,古詩詞專業(yè)?!?p>  “難怪呢,受不了。”

  “我叫李白玉,就是李白加賈寶玉?!?p>  “酸加se?!薄安籹e不行啊,能怪我嗎?處處充滿著you huo。那么多的美人在眼前晃蕩,穿得那么bao lu,又香氣襲人,哪能自制?不信你問問大家,是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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