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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娶庶妹?我趁機嫁世子得誥命

第22章 反客為主地將她壓在了桌前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王統(tǒng)領(lǐng)便一揮手,兩個精壯的護衛(wèi)便上前一步,將她架出了門外。

  笑話,這曲氏如今失了相爺?shù)臍g心,能不能坐上相府夫人的位置還是兩說,可白桑榆卻是實打?qū)嵉南喔〗?,更何況明眼人都看得出,如今相府小姐之中到底誰在做這個主。

  僅憑幾句話便能讓曲氏母女毫無還手之力的能是什么省油的燈?

  王統(tǒng)領(lǐng)看向白錦錦,話語看似恭敬,一雙眼卻死死盯著她。

  “四姑娘,請吧?”

  眼見著親娘被毫不客氣地丟出了東隅院,白錦錦哪里還會賴著不走。

  見白錦錦識趣,白桑榆便笑了笑,遞了個眼神給嫣然。

  嫣然會意,便笑著對其他護衛(wèi)道:“今日忙活一場,諸位想來也累了,承蒙姑娘賞賜,便來隨小女子領(lǐng)賞錢吧?!?p>  眾人紛紛道謝,隨嫣然而去,唯王統(tǒng)領(lǐng)站在原地,道:“不知姑娘還有何吩咐?”

  白桑榆美目低垂,聞言便無聲一笑,贊道:“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p>  她道:“我從前不得父親寵愛,但我終歸是相府的小姐,前兒的事你也是親眼瞧見的,我院落之中并非全然干凈固若金湯,大人是聰明人,應(yīng)該懂得審時度勢,不是嗎?”

  她的話令王洲一怔,下意識抬頭去看白桑榆。

  他一向知曉這位白家三姑娘聰慧單純,太過重視情義,往常受了曲氏母女不少委屈也不肯相信人心會如此之壞。

  如今針對白三姑娘之事接連發(fā)生,他冷眼瞧著,卻都被好似巧合一般輕松化解,簡直好似一早排練好了似的。

  想到此,王洲忽然恍然。

  是啊,白桑榆對曲氏忽然上門發(fā)難的反應(yīng),倒像是一早想好了應(yīng)對之策似的,仿佛就是在進行一段極精彩的表演,表演給自己看一般。

  難道說……

  其實從一開始,一切便是白桑榆所布的一個局?!

  白桑榆看著他逐漸震驚加劇的表情,嘴角笑意更深。

  此局自然是她親自所布的。

  她未重生回來時除了一個嫣然忠心,整個東隅院幾乎已漏成了篩子,她自然要著手打理。

  因此她才先引來了浮萍投靠,浮萍傷了臉自然恨毒了白錦錦,即便她再如何叮囑此刻不可傷人浮萍也定然會做些舉動來泄憤。

  與其讓她把事情搞大,倒不如白桑榆親自將此事催化。

  于是白桑榆才會一早買通了浮萍托的人,將采買來的藥換成了藥粉加入到白錦錦白日洗臉的水中令她臉上起了紅疹,卻并非什么大病。

  不但讓浮萍泄了憤,將水倒了以后更是查不出任何痕跡,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而曲氏氣急敗壞,昨日聽到了她的言語必然會將此事都歸結(jié)于她上東隅院生事,她便可趁機利用此事,將院中尚且有異心之人收入麾下所用。

  看似簡單,可細細算來,布局環(huán)環(huán)相扣,竟是毫無半分破綻!

  而眼下白桑榆不但獲得了白臨風的信任,打壓了白錦錦,還成功令他這個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所敬服,生出了甘愿輔佐之心。

  這是何等深沉的心思!

  王統(tǒng)領(lǐng)心中升起淡淡的寒意,但見白桑榆一張臉稚嫩美貌,偏又消散了許多。

  其實輔佐一個聰慧美貌的女子,是何等幸運之事。

  他在心中嘆了口氣,嘲諷自己的不堅定,卻又愈發(fā)確定了自己的打算。

  于是他鄭重叩首,道:“王洲愿為姑娘肝腦涂地,至死方休!”

  “很好?!?p>  白桑榆走下主座,來到王統(tǒng)領(lǐng)跟前,親自將他攙扶起,對著他輕輕一笑道:“那我今后可就仰仗王統(tǒng)領(lǐng)了?!?p>  她將手中的手絹輕輕拍在王洲的掌間。

  王洲一抬頭便看到了她的臉,那樣的近,當即便幾乎呆在原地,一雙眼一眨都不敢再眨,就這么癡癡地看著,直到少女輕笑一聲,掌間溫潤已化作微涼。

  王洲回過神,見掌中的手絹已被抽走,這才臉上一紅。

  兩人無論是年歲還是身份都是天差地別,他豈敢生出什么心思?

  他恨不能打嘴,趕忙低頭,砰砰亂蹦的心跳間,只聽白桑榆繼續(xù)漫不經(jīng)心地道:“既然王統(tǒng)領(lǐng)愿意聽我的,那將來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她絞著帕子,道:“至于護衛(wèi)中那些對東隅院有異心的人……”

  她意有所指:“王統(tǒng)領(lǐng)知道該怎么做吧?”

  王洲抱拳道:“是,屬下明白?!?p>  接著便連忙轉(zhuǎn)過身去,唯恐再看白桑榆一眼似的邁步而出,仿佛在躲洪水猛獸一般。

  白桑榆輕呼一口氣,攤開手掌,帕子已被汗水浸濕。

  她方才高深莫測,可實際上到底是有幾分緊張的。

  這一局的確險,稍微錯了一步便是滿盤皆輸。

  然而她如今身在其位,明哲保身為上。

  更何況重生一世,許多事便可輕易看透。

  與其做棋子與無數(shù)的棋子廝殺相斗,倒不如做下棋人,讓黑白子都握于掌間,無論哪一步棋有所行動都盡在掌握。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狗咬狗,這才是最有趣的一招。

  而現(xiàn)下更重要的,是將所有棋子收入掌間。

  這才是關(guān)鍵。

  她將帕子擱在案上,正要起身卻忽然怔住,略一閉目,一個比尋常更細微的聲音便落入耳中。

  房梁。

  她幾乎是下意識反應(yīng)過來,隨手拿起插在壺中的箭矢,正欲朝著聲響投去卻又頓住,在嗅出了那熟悉的味道后便將箭矢插回原處,冷冷地道:“再不滾出來,小心我再將你迷暈一次,這次我必將你真的扔去青樓!”

  瓦片上聲音更甚,幾乎是眨眼間,便挪到了她的身后。

  來人的話帶了幾分投降的意味:“奸詐的丫頭,難不成你以為,我會上當?shù)诙螁???p>  白桑榆輕嘖一聲,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那熟悉的俊美公子道:“誰知道呢?!?p>  她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能不能讓你上當?shù)诙?,自然是我說的算了,難不成世子爺以為,此事是世子能做得了主的嗎?”

  她話中的內(nèi)容看似戲謔,謝逢君卻知曉她并非帶有玩笑之意。

  然而越是如此謝逢君越是覺得有趣。

  他輕嘖一聲,卻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反客為主地壓在了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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