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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絕戶?我轉(zhuǎn)身撩翻禁欲殘王

第二十四章 王爺饒命,王爺饒——

  朱紅軟轎外頭還配了亮閃的紗簾,天上飄著輕雪,空氣里的寒潮像是在晨曦徹底散去,此刻渾身舒心。

  繡著鴛鴦的紅繡鞋乖巧的并在一起,聽著耳邊嬉笑歡快的打鬧聲,許酥抿著唇淺淺笑開。

  不同于上一世的無奈和局促,這次,她是懷著希望的心嫁給了一個(gè)自己熟悉的人。

  高調(diào)的樂隊(duì)和一路的哄笑聲,讓不少人頻頻咂舌,有膽子大的甚至跑上前隱匿在人群之中罵幾句。

  “真是荒唐,這是太后孝期,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管家皺著眉,停了轎子,飛身進(jìn)入人群中拎著人的衣領(lǐng)便揪了出來,“話真多,我一個(gè)粗人不懂這么多,你還是同王爺去說吧?!?p>  那男人被衣領(lǐng)拉著喉頭,呼吸愈發(fā)急促臉色漲紅,眼見就要不行了,管家才松開手將人重重地砸在地上。

  空氣靜默,大家左右觀望著,不敢再出聲,更有膽小的直接離開這是非之地,免得惹禍上身。

  許酥低喚了一聲,只怕管家會將這出言不遜的夫子給當(dāng)街殺了,“能讓我同他說幾句嗎?”

  她還蓋著紅蓋頭,聲音沉悶卻也堅(jiān)定。

  管家臉上帶著笑,將人帶了過去,“王妃說什么都是應(yīng)當(dāng)?shù)??!?p>  那夫子敢說便是個(gè)不怕死的人,他站在紅轎的面前,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轎子里的人,佝僂著身子,語氣痛心疾首:

  “虧你還是盛樂府的姑娘,你將母舅一家趕出家門,如今還在太后孝期,就趕著辦紅事,你對的起太后嗎?對得起你的母舅,對得起你那宅心仁厚的父母嗎?”

  “我一個(gè)做人家老師的,就見不得你這樣目無尊長,品行卑劣之人!”

  他情緒格外的激動,臉色也說得漲紅,翠玉聽著就要替許酥說上幾句,被瓊珠拉著,下頜對著轎子里的許酥揚(yáng)了揚(yáng)。

  許酥手里還捏著喜帕子和紅蘋果,聽著夫子的聲音,覺得耳熟,想了片刻才恍然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太子身后的幕僚嗎?

  她沒記錯(cuò)的話,沒過多久皇后娘娘就要將他招進(jìn)宮中給各位皇子公主講課了。

  許酥冷笑一聲,“夫子心腸熱,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夫子還是明白事情原委才來說才是?!?p>  她嗓音清甜,落在眾人的耳里仿佛帶著一股溫柔的力量,讓方才被管家粗暴的舉動被嚇得七上八下的心都安穩(wěn)了許多。

  “外祖母幼年看我可憐,才帶著舅舅入住盛樂府里,前五年我被送上佛山,得了太后娘娘的照拂和關(guān)懷,后三年被接進(jìn)宮中得太后娘娘細(xì)心的教導(dǎo),最后才回了盛樂府里住著,如今我都要嫁為他人婦了,外祖母自是不想孤零零的住在盛樂府了,何來驅(qū)趕一說?”

  “至于太后娘娘的孝期這一說......”她嘆了一口氣,“娘娘生前便下過旨意要我早早的嫁入宮中皇室子弟,成為她的孫媳婦,只是我想要多陪娘娘幾年,出入宮中更自由些,一直拖著沒嫁......”

  “這如今期限就要到了,夫子難道要我落個(gè)抗旨不尊的旨意嗎?”

  轎子停了有一會兒,鑼鼓嗩吶吹吹打打的聲音也停了許久,周圍的人群越來越多圍成了一個(gè)圈,久久散不開,叫這內(nèi)里更加的暖和。

  不少官家貴族都派了自己院里的人來瞧瞧這皇家的熱鬧,有的八卦的甚至在酒樓處端著一杯茶悠然自得的喝著。

  那夫子被許酥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個(gè)許酥顛倒黑白的是非的能力真是太厲害了,太子殿下明明同他說的就是這女子狼心狗肺將養(yǎng)大自己的外祖母一家趕出家門獨(dú)吞家產(chǎn)。

  如今,怎么成了他要讓她抗旨不尊......

  “我不同你這不入流的女輩說這樣多,你且說你是不是將你的母舅一家轟趕了?”

  許酥笑著:“夫子攔了人家的喜轎也沒見有多入流,至于轟趕母舅一事?莫不是夫子做過?外祖母她不過是念舊想要回老家瞧瞧......”

  那男人眼見人群中嘰嘰喳喳的有人用手點(diǎn)著他,低頭同身旁的人說著些什么,臉上也掛不住面子。

  該死的,殿下說只要他能叫許酥今日丟了人,就能讓皇后娘娘招他入宮,叫皇子公主都拜他為師,如今卻在眾人面前丟了這樣大一個(gè)人!

  “你不贍養(yǎng)老人,你就是狼心狗肺!”

  有看不下去的人站出來說他,“什么老師夫子,人家寧遠(yuǎn)王妃都說了是外祖母念舊,你卻依依不舍的攔著人家喜轎誤了人家的吉時(shí),你品行又算得好嗎?”

  “就是,人家大喜的日子,跑出來也確實(shí)不像話了些。”

  “我瞧也沒什么,寧遠(yuǎn)王自己也......這許姑娘嫁了他指不定就是一丘之貉,不都說不是一類人,不睡一張床嗎?”

  “確實(sh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許姑娘即便是個(gè)好的,跟了寧遠(yuǎn)王這樣的男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大家捂著嘴,你說一句,我應(yīng)一句的,也不怕裴屹怪罪下來,畢竟人這樣多,難不成他還能將整個(gè)京城屠了,真當(dāng)自己無法無天了不成?

  遠(yuǎn)處傳來一陣馬蹄的疾步聲,眾人轉(zhuǎn)身看著,不由得向兩側(cè)散開讓出一條道來,來人氣勢凌冽,皺著眉巡視著馬下的人群。

  他穿著一身紅衣,墨發(fā)高高豎起,面龐白凈,鮮衣怒馬之姿,歪著腦袋,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來,站本王面前說,本王聽聽都說什么呢!”

  管家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隨后跪在地上:“恭賀殿下?!?p>  見裴屹騎著馬過來,有不少人還沒將人認(rèn)出來,聽了管家的話才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不是說寧遠(yuǎn)王是個(gè)殘廢嗎?

  一個(gè)殘廢如何御馬?

  裴屹歪著腦袋,頸間傳來“咯吱”一聲,他抬起小臂,對著那夫子勾了勾手,“過來,本王好生瞧瞧你。”

  男人嚇破了膽子,他就是仗著裴屹雙腿不便,無法親自迎娶才敢在半路攔著轎子的,這——

  不對,御馬術(shù)若練的好,也無需雙腿使力,若碰上個(gè)馬兒聽話有靈性的......

  “王爺饒命,王爺饒——”

  “滋”的一聲,猩紅的血水落了一地。

  裴屹光亮的軟劍上血珠黏連著一滴滴重重地往下砸,眾人深吸一口氣,將身子俯的更低,不敢多說一句,只怕下一個(gè)死在裴屹劍下的人就是自己。

  站在酒樓之中的裴敬軒捏緊了拳頭,狠狠的砸碎了一張木桌,連帶著桌上的瓷壺也碎了一地。

  他眼中藏著怒色,一巴掌打在周毅的臉上,“你如何同孤說的?”

  他抓著周毅的后頸,拉著他從窗外看去,“那是孤養(yǎng)了三年的人!你個(gè)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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