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沖,出身名貴,文采出眾,瀟灑英俊,可是陳晨是怎么樣的?不知明的出身,平凡的相貌,除了身上特殊的氣質(zhì)之外全無可取之處。
這兩個人放在一起,隨意一個女子也知道誰是良選,長樂這是怎么了?
長樂聽見自己父皇的話抿了抿唇,不可否認,沖表哥的確是比陳晨看著要好很多,可是女兒心總是最難猜的,雖然她并未喜歡上陳晨,更談不上感情,可是若是放著陳晨和長孫沖讓她來選擇的話,恐怕她會選擇看起來平凡的陳晨,或許是陳晨身上的平淡讓她心動。
“父皇,沖表哥很好,可是兒臣只是將沖表哥當成哥哥?!遍L樂認真的說道。
李世民聽的皺眉,這個答案他并不在意,現(xiàn)在雖然只是當作哥哥,可是感情是培養(yǎng)起來的,相處久了自然就成了夫妻之情,他實在不忍心斥責(zé)自己女兒,也就將罪責(zé)扔到了陳晨的身上。
都是那個臭小子迷惑了自己女兒。李世民在心里暗暗的想到,更加確定了要陳晨小命的想法。
而此刻陳晨被兩個虎背熊腰的士兵一路送到天牢,據(jù)說這是關(guān)押死囚的地方,而陳晨此刻就被無情的丟在了這個地方。
微微掃視了這個地方一眼,陳晨轉(zhuǎn)身就撲在牢門上喊道:“放我出去,我又沒犯什么事兒,你們憑什么把我關(guān)進來?!?p> 陳晨很憤怒,這不是無視人權(quán)嗎?
可惜陳晨的喊叫直接被外面的人無視掉了,甚至之前那送陳晨進來的兩個士兵其中一個還給了陳晨一個蔑視的眼神。
笑話,被皇上親自送進來的人還能出去?還叫囂著自己沒犯事兒?得罪皇上就是犯的最大的事,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哪兩個士兵根本就沒管陳晨的喊叫,直接出了天牢。
陳晨喊了兩句,也沒見人搭理只好喪氣的走到墻角坐下,這是這間牢房唯一有光的地方了,陳晨可不想在這陰暗的地方呆著。
“唉,我說小子,你這是犯了什么事兒進來的啊?!蓖蝗?,陳晨聽見身邊的墻被錘了幾下,然后就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
“爺說了,爺沒犯事兒,馬蛋的?!标惓楷F(xiàn)在就對犯事兒這三字特別敏感,說話的人這么一說,他一下子就毛躁了,憤憤的罵道。
“哎喲,小子,我說你就別瞞著了,這個地方你知道是哪兒嗎?這可是天牢,能進來的人都是死囚,你沒犯事兒給你關(guān)到這兒來?而且肯定還是犯得大事。”說話的人明顯不相信。
說完不等陳晨回答,他就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而且啊,這個地兒的人就沒再活著出去的,所以你就是喊破喉嚨也無濟于事,就等著那天上斷頭臺吧?!?p> 說完只聽見一聲沉重的嘆息,沒人想死,可到了這兒來,離死也不遠了,就是想再多也是枉然。
這人的話讓陳晨冷靜了不少,不過他可不會像這說話的人一樣,他是無辜的,還是被牽連的,更何況長樂公主還在外面,相信她應(yīng)該不想看見自己死吧。
只是這人話說的這么悲傷,陳晨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被感染到。
想想他從得到玉佩到現(xiàn)在,就沒過一天安生的日子,別的豬腳得到外掛都是大殺四方的,可他倒好,被人殺四方了。
“哎,老哥,你是犯了什么事兒?”既然剛剛這人說到這兒來的人都是死囚,陳晨倒是很想知道說話這人犯得是什么事,既然得到了和自己同等的待遇,哦不,應(yīng)該是自己竟然得到了和他同等的待遇。
“我?”那人自嘲一笑,說道:“我可是犯的大事,估計在那人的心里死百次也不夠?!?p> “死一百次?”陳晨瞳孔變深,下意識的往墻角里擠了擠,如此說來這人也忒危險了。
許是陳晨移動時身下枯草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傳到了那人的耳朵里,只聽見那人大笑一聲。
“哈哈……小子,你這是怕了嗎?”
瘋子。
陳晨默默的想到,不做應(yīng)答。
沒聽見陳晨的回答,那人沉默了片刻,方才開口一聲嘆息。
“唉,好不容易來個人,沒想到是個膽子小的。”說話間透著幾分凄涼。
陳晨胸腔鼓著氣,膽???他只是對周圍環(huán)境不熟悉,所以才多了幾分謹慎,沒想到卻被這人誤做膽小,又忍不住想,若是之前自己在李世民那人面前膽子大些,或許是不是就不會被人看低,直至被送到這地兒來。
“膽???誰膽小了?我只是再想怎么出去?!标惓炕卮鸬馈?p> “怎么出去?哈哈……”那人又是一笑,隨后開口道:“小子,聽我一句,別白費心思了,你現(xiàn)在是在牢里面,不是在牢外面,能想到什么法子?!?p> 陳晨摸摸鼻子,這人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的,可是自己也肯定是不會有被送上斷頭臺那天的,可別忘記了他還有個大法寶,若是真的要被砍頭,他肯定在頭一天就回現(xiàn)代去,只是心里免不了可惜,浪費了能量點,卻空手而歸。
“好,那我不想了,你跟我說說你犯得什么事唄?!标惓繉@人倒是有幾分興趣,而且剛剛聽這人的意思是這牢里就他和這人兩個人。
“我啊,事兒大著,造反知道嗎?”或許真的是被憋的太久了,那人聽見陳晨的話興致昂揚的說道。
造反?
聽到這兩個字,陳晨想了想,他覺得在唐朝李世民年間唯一能用到造反大罪的恐怕就是隱太子李建成的后裔了,不過那些所謂的李建成后裔身份并沒有得到證實,難道這人就是那些人中的一個?
那人并沒有理會陳晨的沉默,而是繼續(xù)說著自己的輝煌往事,直到最后陳晨已經(jīng)呆掉了。
用力的咽了咽口水,陳晨好不容易才忍住心里的驚悚,問道:“請問,你……你叫什么?”
害怕那人聽不懂自己的意思,陳晨又解釋著說道:“敢問老哥名諱?”
“男子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建成?!?p> 啪塔……
陳晨聽見自己口水掉地上的聲音,腦子里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漿糊。
李建成?隱太子李建成?這人不是早就被李世民誅殺在玄武門嗎?怎么這人還活著?
“你不會是騙我的吧?”陳晨干笑著說道,這怎么感覺像是一個笑話啊。
“騙你?有好處嗎?說不定那天你就被拉出去宰掉了?!蹦侨吮乔焕锇l(fā)出一聲悶哼,淡淡的開口說道。
“可是你如果是李建成的話不是早就應(yīng)該……”
“應(yīng)該死了?”那人,哦不,應(yīng)該是李建成接著陳晨的話說道。
陳晨被說中心中所想,趕緊點點頭,卻又想起兩人中間有著一堵墻隔著的,他根本就看不見自己點頭,于是說道:“是啊?!?p> 能這么明目張膽的跟他說他死了的事實,李建成倒是高看了陳晨幾眼。
“沒錯,在外人的眼里我的確是死了,目前知道我活著的人除了李世民,也就只有你,可是你估計很快也會死掉,最后還是只有他一個。”
“靠,這還是殺人滅口?”陳晨驚的站起來,卻想起本來這天牢中的人都是死囚,自然也說不上是殺人滅口了,只是加速了人死囚的死亡時間而已。
“殺人滅口?倒也新鮮。”李建成說道。
“那你當初是怎么被李世民,哦不,皇上打敗的?”陳晨突然對李建成的失敗史很感興趣,反正現(xiàn)在也沒事,李世民就算是想要殺了他應(yīng)該也不會這么著急,倒不如聽聽這人的故事,拉拉距離,說不定還能從這李建成的口中套些消息,嘿嘿,關(guān)于值錢古董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