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嗎?”李建成苦笑,成王敗寇,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經(jīng)成了定局,怪只怪他當時太心軟,這才沒聽魏征的諫言留下禍患。
他本以為兄弟之情堅不可摧,可誰知在那個位置的誘惑之下,一切都是如同氣泡般,一戳就破。
不過也算李世民留了幾分情面的,沒立刻殺掉他,他是不是該慶幸自己那個二弟心里還把自己當哥哥,多留他在這世上多活了十幾年,也悔恨了十幾年。
“唉,你怎么不說話了?”見李建成沉默,陳晨挑了挑眉,問道。
“沒什么,罷了,過去的事情沒什么好說的,小子,你還是說說你吧,得罪了誰被關這里面來了?”李建成避開陳晨的問話,直接轉(zhuǎn)移話題。
陳晨癟了癟,知道李建成這是不想說,不過他也沒打破沙鍋問到底,聽見李建成的問話,同樣發(fā)出一聲嘆息。
“說起來咱們兩還真是有緣分,我這也不是得罪了皇帝陛下嘛?!闭f著陳晨將自己是怎么被關進天牢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直到現(xiàn)在他的心里都郁悶的不行。
聽完,李建成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說,小子,你這也太……”他都不知道該怎么來形容陳晨了,只能說這小子蠢笨了,不過自己那二弟的性子倒是沒怎么變,依舊是那么的霸道無理。
“唉,你還笑,我很悲催的好吧。”陳晨一頭黑線,果然皇族的人都沒好心,這更加確定了陳晨想要敲詐一筆的心思了。
就從李建成這兒做起吧,不過這關在牢房里的太子爺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寶貝。
想著,陳晨又開始和李建成搭話,誘惑道:“問你個事,你想出去嗎?”
李建成聽見陳晨的話眼皮子不可見的跳了跳,頓了三秒,笑著開口:“怎么?你還想幫我嗎?可別忘記了你自己就身陷牢獄之中?!?p> 言下之意,就是陳晨在吹牛皮。
見李建成不相信自己,陳晨急了,他可是真有辦法,之前她特意問了唐崽關于生物傳遞的問題,唐崽給他的答案是可以生物傳遞,但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至于什么代價唐崽并沒有清楚說明,可是這也給陳晨的心里丟下了一顆種子,正在慢慢的發(fā)芽,本來是存心忽悠李建成的,可是李建成若是不相信,那還談什么忽悠啊。
“李建成,實話,如果說在大唐我或許是沒辦法讓你光明正大的生活的,可是如果換一個地方的話,那就完全能實現(xiàn)了,至于我自己,反正我天牢是關不住我的,悄悄的我只是一個過客,靜靜的來,靜靜的走。”陳晨樂呵的說道。
“靜靜的來,靜靜的走?”李建成低頭深思起來,他的心里是有那么一點點渴望的,只是這絲渴望被藏的太深了,以至于沖出堅硬的外殼需要的勇氣是巨大的。
“自然是。”見李建成似乎有那么絲心動,陳晨連忙繼續(xù)說道。
“別人或許不行,可是這對我來說卻不是那么困難,只是這需要很大的付出,我就是想問問你……”陳晨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他這也算是趁火打了吧,好似有些不地道。
可是再一想,自己本來就是來大唐淘古董的,要想地道怎么賺錢?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這是恒古的名言。
“有條件?”李建成漆黑的雙眸里閃過一絲光亮,陳晨的那點兒小心思直接被他說了出來。
“嘿嘿,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嘛?!奔热槐唤掖?,陳晨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坦然的承認了。
“哦?那你說說看?!?p> 李建成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想先聽聽陳晨怎么說,如果陳晨是騙他的?李建成眼里飛快閃過一絲殺機。
雖然他現(xiàn)在被關在牢中,手上也沒有絲毫的權利,可是他如果想要一個人的命還是不會難。
能坐在太子之位上好十幾年的人,也不是土捏的人,該有的心機狠辣絲毫不少,只是他的心里多了一份情。
“都說狡兔三窟,你當年作為太子殿下,應該還留有一些值錢的古董吧?!标惓空f話也沒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直截了當?shù)拈_口。
“古董?你要古董?”李建成有些不明所以,陳晨的要求只是這么簡單?
“是啊,不然你以為我要什么,作為二十一世紀的三好青年,我只對錢感興趣,老婆都要排第二位,當然了,這錢不是你們這兒的錢,而是我們哪兒的錢,不過要是純銀子也是可以,就是弄回去的時候要費神些?!标惓恳贿呎f著一邊撓頭。
金銀在現(xiàn)代是有價的,而且都是有硬性的指標,可是古董就不一樣,古董比黃金都要值錢,同樣的要浪費能量點,陳晨當然選擇帶走能換更多錢的古董了。
喜歡錢?李建成倒是對陳晨另眼相看了,這種紅果果的把自己的欲望展現(xiàn)在外人面前的,恐怕很少。
李建成覺得很奇怪,難道陳晨就不怕自己拒絕他嗎?甚至是從次以后完全無視掉。
其實李建成不知道的是,陳晨已經(jīng)把李建成的弱點牢牢的抓住了,所以他才能這么的肆無忌憚的提出自己的交換條件。
“呵,你說我都被關在這里面十幾年的人了,在外面我早就是個死人,就算是狡兔三窟,還能有什么余下的,恐怕早就被那些跟隨我的人盡數(shù)分了?!崩罱ǔ烧f道。
其實他是有一個地方備有一些東西以做后路的,而且他能完全確定這個地方的東西沒有一個人知道,因為關于自己藏寶的消息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但凡有第二個都被他殺掉,所以東西肯定是在的。
也就是說他完全有和陳晨交易的價值,只是,他并不想據(jù)實以告。
陳晨一想,覺得也是,心里不由的失落,如此以來,自己的計劃不就是還沒生出來就胎死腹中了。
真是個殘忍的悲??!
陳晨又窩回了墻角,既然李建成身上并沒有什么東西讓自己感興趣,那么也沒必要多費唇舌了。
算了,自己還是在這兒靜靜的等著長樂公主來救他吧,希望那美麗的姑娘不要忘記自己吧,自己可是被她牽連的。
而此時的紫宸殿,陳晨心心盼著的長樂公主正和自己父皇僵持著,這是長樂長這么大,第一次對自己尊敬的父親產(chǎn)生反對意見,為了陳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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