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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養(yǎng)外室子?我靠別人兒子躺贏

第四章 為迎接二爺做準(zhǔn)備

  聞聽此言,秦文遠(yuǎn)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要不是良好的素養(yǎng)在支撐著他,恐怕會忍不住當(dāng)場破口大罵。

  “云可容,這就是你好生教導(dǎo)的孩子嗎?如此沒有家教,連翔兒的半分也比不上。”

  秦翔嗎?

  一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有什么資格與她的不凡相比?

  “侯爺好像對大少爺特別熟悉啊?”云可容站起身來將秦不凡抱在懷里,繼續(xù)說道,“不過才幾日的時光,侯爺就好像真的成了他的父親一般?!?p>  秦文遠(yuǎn)當(dāng)然不敢告訴云可容,秦翔是自己與李玉兒生的孩子,但也不妨礙他繼續(xù)朝著她發(fā)難。

  “他是侯府樣子,我自然是他的父親,我不僅是他的父親,也是秦不凡的父親。”

  秦文遠(yuǎn)一見到秦不凡就覺得這孩子看他的眼神不對,好似要將他吃了一般,沒有其他孩童那樣的天真無邪,反而多了一絲殘忍嗜血,這也是他不喜歡秦不凡的原因。

  “侯爺說的對,侯爺是這侯府的天,是我們母子的依靠,更是老夫人與弟媳的依靠,要是少了你,侯府都要過不下去了?!?p>  云可容對著秦文遠(yuǎn)就是一通嘲諷,說得他面紅耳赤,更是指著云可容說不出話來。

  “父親,娘親夸您呢,您高興壞了吧?”

  秦不凡抱著奶壺,一臉天真的問道,看起來與云可容特別相像。

  秦文遠(yuǎn)剛剛從李玉兒那兒過來,來云可容這兒也是為了應(yīng)付老夫人,可見到她對自己一臉不屑的樣子,秦文遠(yuǎn)就覺得更加生氣,恨不得動手。

  但想著云可容畢竟是當(dāng)家主母,又忍了下來。

  “哼!”

  秦文遠(yuǎn)不想自討沒趣,于是就離開了。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云可容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明明那么明顯的偷情,自己為何就察覺不出來呢?

  秦翔與她早已不是一條心,她也沒察覺出來,到最后被活活氣死,付出一輩子心血打理的侯府也被迫拱手讓人,給他人做了嫁衣。

  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后悔,為什么呢?

  秦不凡看到云可容情緒低落,于是立刻便放下奶壺,捧著她的臉,“娘親,這個男人不好,兒子給你找個好男人,可好?”

  好男人?

  還是兒子找的?

  讓自己的兒子給自己找男人這事兒,云可容覺得自己還做不出來。

  她不知道小崽子這一天太難的到底在想些什么?

  為什么知道那么多秘密?

  難道是天上神仙下凡?

  秦不凡看著自家娘親不停轉(zhuǎn)悠的眼珠子,一看就知道在想些有的沒的,道,“娘親,你兒子是人,貨真價實的人,只不過有那么一丟丟小能力而已?!?p>  說完還拿手比劃了一下,小胖手看起來短呼呼的,特別可愛。

  “對了,你說你小叔還活著?是真的嗎?”云可容對這個小叔雖然沒什么印象,但也見過幾面,尤其是李玉兒可是比他更先嫁進(jìn)來的。

  按理來說世家子弟成親都是長幼有序進(jìn)行的,偏偏侯府不是,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

  秦不凡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家伙現(xiàn)在過得可好了,一點(diǎn)兒也不想回家?!?p>  不想回家?

  秦二爺身為老夫人最愛的小兒子,明明活著卻不愿意回侯府,到底是為什么?侯府不是還有她的妻子李玉兒在嗎?

  “那家伙有潔癖,別人碰過的東西他不會要的?!?p>  秦不凡嘟囔著,但云可容卻嚇了一大跳,急忙問道,“不凡,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李玉兒隱藏的極深,要不然她上輩子也不會被氣死,但秦不凡是怎么知道的。

  秦不凡高昂著下巴,眼神得意道,“娘親,兒子我可有本事了,以后你就知道了?!?p>  “那要怎么才能讓他回來?”

  云可容知道這件事情不好辦,但必須要辦,侯府是個大泥潭,光靠她自己是不行的,必須有盟友,秦二爺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秦不凡聞言,搖了搖頭,“那家伙說自己沒媳婦,要有了媳婦他才回來?!?p>  這不是有心為難她嗎?

  在外人面前,秦二爺可是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還留著一個李玉兒,她要是為了讓秦二爺回來,硬是給他娶個妾,京城百姓的唾沫都能給他淹死。

  就在此時,一旁的寶兒突然出聲,道,“二爺既然想要媳婦,他也沒說是什么媳婦,咱們直接給他燒個紙人兒不就好了?!?p>  對??!

  云可容怎么沒想到,還是寶兒聰明,“寶兒這個月銀多得二兩銀子?!?p>  寶兒聞言,高興的差點(diǎn)兒跳起來,雖然她對于二爺還活著的消息很是震驚,但通過青兒這件事,她是完全相信自己二少爺?shù)哪芰Π。欢ㄊ巧咸鞄兔Α?p>  秦不凡看著高興不已的二人,心里默默為那位哀悼起來。

  “不凡,這方法如何?既滿足了二爺,又不違反道義。”云可容興奮的問道。

  秦不凡還能說什么,自己的娘親自己寵,那家伙要是有什么不滿,就只能怪他自己,定下的什么破規(guī)矩,全是破綻。

  第二日

  云可容就給老夫人提出了這個建議。

  “母親,二爺去世這么些年了,底下必定是寂寞的,不如就給他安排一場冥婚吧。”

  云可容想的是,二爺要是對燒過娶的女子不滿意該怎么辦,于是就想著找人算個合得來的生辰八字,然后將它寫在紙人兒上,直接來場冥婚,這樣雙方都跑不掉。

  老夫人想起自己的小兒子就痛心不已,再想到李玉兒干的混賬事,立馬覺得云可容的提議非常的好。

  李玉兒給他兒子戴綠帽子,她就讓她兒子在地下娶個十個八個的,等李玉兒下去了,那些人都能給她撕碎了。

  越想越來勁兒,老夫人勢必要將此事給辦好。

  得到消息的李玉兒也是非常氣憤,她這個正妻好好的,老夫人非要給二爺結(jié)個冥婚,這不是在詛咒她嗎?還是覺得自己這個兒媳當(dāng)?shù)貌环Q職?

  隨即便叫來貼身丫鬟心兒,對著她說了幾句,心兒立刻心領(lǐng)神會,然后便出門去了。

  “云可容,你以為這招兒就能治我嗎?你也太小瞧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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