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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養(yǎng)外室子?我靠別人兒子躺贏

第五章 出岔子

  秦二爺?shù)氖虑?,老夫人也是親力親為,親自去找了一位大師,并且將算好的生辰八字給帶了回來。

  臨走之前,大師道,“此八字與二爺十分的相合,若是成親必定夫妻和諧,家宅興旺,是生生世世的好姻緣啊?!?p>  老夫人自然沒有透露自己兒子要冥婚,但一想到大師的話,越發(fā)覺得云可容辦事靠譜了。

  她兒子在底下孤單多年,這下給他送去個八字如此相配的女子,兒子一高興,興許還能多保佑保佑侯府與侯府日后的前程。

  想到這些,更是讓自己的貼身嬤嬤張嬤嬤帶著定制的紙人也一起回來了。

  不得不說,扎紙人兒的師傅手藝是真的好,云可容都覺得惟妙惟俏的。

  “娘親,那家伙一定會喜歡的,他可是好些年沒見到了......”

  秦不凡的話讓云可容想了許多,秦二爺失蹤多年,日子雖然無憂,但卻沒個貼心之人,要是回來之后知道了李玉兒做的事情,不知道會不會瘋。

  老夫人看著紙人陷入了沉思,小兒子可是她的心頭寶,文武雙全,要不是意外失蹤,侯府也不會淪落到需要云可容的嫁妝來度日的地步。

  云可容自然也知道老夫人在想什么,上一世的記憶一直在她腦海盤旋。

  李玉兒敢如此堂而皇之的站在她面前,就是老夫人允許的,小兒子沒了,一切都要靠著大兒子,為此不惜讓兒子與弟媳通奸,還生下了奸生子長安,這一切又何嘗不是老夫人默許的。

  說著是為了王侯府,但其實都是為了她自己。

  老夫人牽著云可容的手,眼含感激的說道,“這個家里除了我這個老婆子,就只有你還惦記著文浩了。”

  一雙布滿皺紋的手用力的拉著她,讓云可容感到輕微的不適。

  眼前的溫柔良善與上一世的狠辣惡毒形成鮮明對比,這讓她有些厭惡老夫人,但又不好表現(xiàn)出來。

  就在此時,秦不凡突然說道,“娘親,小叔叔要是有錢的話,他是不是就可以買許多許多的東西了,而且還能讓人伺候他?!?p>  老夫人雖然每年也給秦二爺燒紙,但也只是按照規(guī)矩來的,今日聽了秦不凡的話,她立馬覺得自己給兒子的太少了,要是能多燒些紙錢下去,兒子在下面肯定能過得更好。

  于是立刻放開了云可容的手,并讓張嬤嬤多多的華樽杯紙錢,她要一次性燒個夠。

  云可容終于從那種不適之中脫離出來,感激的看了一眼秦不凡。

  “你可真是娘親的福星啊?!闭f完還摸了摸他的小臉蛋。

  秦不凡得意的仰著頭,享受著娘親的撫摸,道,“兒子的本事多的是,娘親以后就知道了?!?p>  她自然是相信秦不凡的,從青兒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來。

  他注定不平凡。

  第二日

  正好是秦二爺?shù)纳?,老夫人將結(jié)冥婚的日子選在了這個時候,也是為了讓兒子安心,畢竟頭上已經(jīng)青青草原了,需要在其他方面下些功夫。

  秦文遠從小到大就被這個弟弟壓一頭,好不容易等到了他失蹤的消息,整個侯府也成了他的,兒子也有了。

  沒想到云可容這個女人為了討好老夫人,居然提出給秦文浩辦冥婚,真是毀給他找不痛快!

  “侯爺,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在呢!”李玉兒柔若無骨的攀附在秦文遠的身上,手指有意無意的勾著他的衣衫,好一幅嫵媚之姿。

  秦文遠對這一幕自然非常的受用,當初他看不上云可容,很大一部分給原因也是因為她太過正經(jīng),一點兒也不解風情,看著那雙眼睛就像是來教訓他似的,讓他什么性質(zhì)都沒了,以后更是不想在去聽竹院。

  到了晚上

  老夫人,秦文遠,云可容,李玉兒,還有兩個孩子,秦翔與秦不凡都來了。

  就是為了見證這場冥婚,只見大師在上面開壇做法,一會兒燒符紙,一會兒請神明的,大概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終于是將紙人兒給送進了棺材。

  在此之前,老夫人將寫好的生辰八字遞給大師,讓他貼在紙人兒的腦門上。

  只是這生辰八字怎么有些眼熟呢?

  但大師可不管這些,幾道術法下去,紙人兒也化成了灰燼。

  還在一旁感嘆道,“這要是活人在世,簡直就是天賜良緣啊,可惜了!”

  可惜什么啊!

  過幾日二爺就回來了。

  云可容當然不敢將這話當眾說出來,她可是要給秦文遠與李玉兒一個驚喜的。

  老夫人看著正在燒紙條的眾人,心里想得都是那張生辰八字,為了避嫌,所以她今日才看著,但這也不妨礙她覺得眼熟??!

  “祖母,七月十八寅時,真的很好嗎?”

  不大不小的聲音在寂靜的院子里響起,打斷了老夫人的思緒。

  “這寅時可是陰陽相互轉(zhuǎn)換之際,當然好了。”李玉兒解釋道,說完卻發(fā)覺所有人都在盯著她,不解的問道,“怎么了?”

  秦文遠冷冷的看著她,接著便走到老夫人面前,厲聲道,“云可容,你是在咒我嗎?”

  把云可容她自己的生辰八字寫在紙人兒上,與他弟弟秦文浩結(jié)冥婚,這不是詛咒他是什么?

  “侯爺,這怎么能是咒您呢?這生辰八字有何問題嗎?”

  秦文遠不理會李玉兒,而是看向老夫人,“母親,云可容做出這樣的事情,依兒子看就是故意為之,目的就是不讓兒子好過,這樣的人也配當侯府主母嗎?”

  “兒子想要休妻!”

  此話一出,中眾人皆是驚訝不已,只有李玉兒偷笑著,只要秦文遠將云可容休了,她就是這侯府的主母了。

  “你當真要休了我?”云可容站在風里,一副情定神閑的模樣,一點兒也不像是要被休棄的可憐模樣。

  秦文遠最是看不慣她這假清高的樣子,斬釘截鐵道,“你早已犯了七出之條,休你也是情理之中。”

  大師看著這一出好戲,感慨道,“孽緣啊,要是府上的二少爺娶的是這位夫人,恐怕孩子都滿地跑了,天命弄人啊?!?p>  這位夫人自然指的就是云可容。

  秦文遠一聽到孩子滿地跑就覺得自己遭受到了背叛,想要休妻的決心更加堅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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