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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認親?禁欲王爺求我垂憐

賞花宴

侯府認親?禁欲王爺求我垂憐 松峪 4066 2024-11-22 15:35:08

  春日里,庭院里的海棠開的絢麗,花瓣粉嫩,花香肆意,風一吹就見花瓣緩緩飄散翩翩起舞。

  花樹下,少女一身鵝黃外衣配著綠色裙帶端坐在石桌前,流暢飽滿的額頭有一抹殷紅的花紋。兩雙杏仁眼帶著霧氣,嬌軟的雙唇點上了橘紅的口脂,頭上黃綠的飄帶隨風揚起。

  “小姐,國子監(jiān)派人送來了衣服?!边B衣手里端著托盤,跟在她后面的丫鬟手里提著木盒。

  慕暖正享受著春日暖陽,杯子里泡著極香的觀音綠。

  連衣將衣服放在石桌上臉上笑的跟海棠花似的,慕暖拿起來瞧了瞧:“原來,古代也有校服?!?p>  “對了小姐,秦蘇蘇姑娘說今日輕衣候府舉辦了賞花宴邀你一同前去?!?p>  “去!”慕暖放下茶杯立馬起身,她以前不理解為什么電視劇里老是有賞花宴,只從她整日待著侯府后瞬間明白,這些大戶家的小姐只能依靠這些宴會才能出門和不同的人認識,交談散心解悶。

  慕暖立馬收拾出了府,秦家兄妹已經(jīng)在外面等待。

  慕暖壓抑這么久止不住的高興,秦蘇蘇自然也是,這京中的小姐們她大多都是看不慣的,自然別人也是不屑和她玩的。

  “慕暖,我可想你了。本來除夕就想找你,可是母親自那件事情之后日日都心情不好就不準我出門?!?p>  “你娘親還想著那日的事情?。俊?p>  秦蘇蘇拉著慕暖的手一邊上馬車一邊抱怨:“可不是,那日的事情都傳遍了,連宮里的人都知道了。”

  慕暖不解,尋常娘子的事情怎么會傳遍京城,不過很快她便知道了。

  她剛踏入府邸,輕衣候府大小姐輕依依就跑了過來。

  她先是和秦蘇蘇搭話卻又很快將目光落在身旁貌美的女子身上。

  “這位是?”

  秦蘇蘇口快:“這是慕侯府二小姐,慕暖?!?p>  輕依依打量一番驚訝道:“是那個被淮安王救下的姑娘?我聽我母親說起過.“

  這就是傳遍京城的原因,不是因為木馬場,也不是因為慕暖而是淮安王。

  輕依依也不畏生自來熟的將二人拉到一邊看著不遠處的一堆女人道:“這上京,有三個男人是女人最核心討論的話題,淮安王,太子殿下,還有就是你哥哥慕長風?!?p>  “那關慕暖什么事情?”秦蘇蘇一臉問號。

  輕依依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傻啊,這三個男人都是想觸碰卻不能觸碰的,可是慕暖就已經(jīng)碰了兩個了。”

  “哈?”

  慕暖兩眼一黑,事情已經(jīng)傳到這個地步了嗎?可是她轉頭看向身后的女娘多是不懷好意,便明了這是雌競現(xiàn)場啊。

  秦蘇蘇卻略顯得意有種身邊朋友是大佬的既視感,她抬著頭:“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朋友。”

  很顯然她沒有明白這對慕暖該是什么樣的處境,輕依依帶著一絲看好戲卻又擔憂的摸樣,看好戲是她還從來沒有看到這種戲碼,同情嘛則是她覺得慕暖長相優(yōu)異,家世也好沒什么配不上的,卻還是成了女人攻擊的對象。

  *

  不遠處,慕云瑤正和同伴笑談風生,眼前卻瞄到門口的慕暖。

  她頓時沒了興趣,一旁的人見她面色陰冷得可怕不免擔憂:“云瑤,你怎么了?”

  慕云瑤???了一聲又恢復了正常,不停地扇著手中的扇子:“沒什么,只是見到我姐姐了?!?p>  同行的人望了過去,一眼便落在門口一舉一動都很有風情的女子身上,其中太仆侍卿的女兒云香香蹙著眉嘲諷:“不過是仗著幾分美貌,說起來,無論是才學還是品德都沒有云瑤你半分的好。”

  “云香,你別這樣說,我姐姐比我優(yōu)秀很多?!蹦皆片幊庳熤?p>  她雖然這么說,但臉上還帶了些許的失落,云香香為人耿直看不懂慕云瑤的做作只是大手一揮:“她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女子,什么比得上你的。不信,我們走著瞧。”

  她說完便瞧見不遠處賞花的輕衣候夫人扭著腰就上前:“輕衣候夫人?!?p>  輕衣候夫人正和都察院左副史夫人袁碧落在亭下閑聊,見云香香來雖心里不悅卻還是面上和藹:“云家四娘子,有何事?”

  云香香向著一旁的袁碧落作揖后道:“今日賞花不免有些枯燥,夫人不如隨便給個菜頭,今日以詩作對贏彩頭?”

  兩人相視一笑倒也個解悶的好法子。

  袁碧落忽然想到什么:“不過詩詞都太過常見了,這些姑娘們哪個不是才華橫溢?!?p>  輕衣候夫人也覺得有理,見湖面上波光粼粼響起前段時間得了一個八寶盒她扭頭看向袁碧落:“我前些日子得了個寶貝可怎么也打不開不如今日誰開了我就一并給誰?!?p>  “這主意好,云家四娘子你將人聚在一塊。”

  “是?!痹葡阆隳康倪_成心滿意足的離開。

  慕暖和秦蘇蘇正商量著入國子監(jiān)的事情,秦蘇蘇不知道在哪聽的說國子監(jiān)的學究個個嚴厲,若是成績排名太過落后直接就會被打下去,退學了去。

  慕暖聽后心底一涼,這下連擺爛都不行了。

  “蘇蘇!”

  輕依依跑了過來拉著兩人的手拖著就走:“走走走,我母親可拿那個寶貝出來了,聽說里面可是上好的羊脂玉手鐲?!?p>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什么情況擠到了人群隊里,慕暖的頭釵都差點掉了。

  “今日,輕衣候夫人特意去了八寶盒當菜頭,若誰能贏,里面的東西就歸誰?!?p>  眾人紛紛交頭接耳,都知道里面是上好的手鐲,唯有慕暖和秦蘇蘇沒什么興趣。

  “我還以為是什么呢,我可不感興趣,慕暖我們走?!?p>  秦蘇蘇本來就嫌女子衣裙麻煩不如男子的方便,對首飾什么的更是不感興趣的。

  “誒~你們別走啊,看看總行了吧?!?p>  兩人這才停下,倒也好奇該如何打開。

  只見其中一名女子上前行禮:“夫人,我試試?!?p>  說完她就拿起盒子端詳一番,這盒子四處經(jīng)閉,連鎖頭都沒有。她取下頭釵用尖額那頭試圖撬開,可是盒子絲毫未動。弄了許久都沒有動靜只能以失敗告終。

  云香香上前也試了試,這盒子就跟蚌殼一樣沒有一絲縫隙,她自然是沒打算開的。她轉過身道:“云瑤,你來試試?!?p>  慕云瑤身子一僵,這個云香香自己要耍小聰明干嘛拉上她??梢膊恢乖葡阆阋粋€人這么說,和她一起的那群人都叫慕云瑤上去,想讓慕云瑤打開盒子打壓一番慕暖。

  就連上座的郎雪芳和袁碧落也開了口:“慕家三姑娘可是出了名的才子,肯定是沒問題的。”

  慕云瑤皮笑肉不笑硬著頭皮接過盒子,她如熱鍋上的螞蟻用手摸了一遍又一遍,盒子上的珠寶也沒有動靜也按不下去,就排除了機關的可能性。

  她臉上一片潮紅,手心全是汗水終是泄了氣將盒子甩給了云香香:“我解不開。”

  底下女娘們見這么多人都打不開低聲細語,覺得輕衣候夫人那是什么彩頭分明就是打趣眾人。

  輕依依那聽到了這些忙著大聲斥責:“解不開就要怪自己才學不夠,倒還怪起禮物主人了,你們可知這是帝姬殿下親手送與我娘的。你們難道還不信當朝公主嗎?”

  “住嘴!”郎雪芳大聲喝止。

  底下瞬間安靜,輕依依不解氣卻不好再說什么。慕云瑤卻上前:“夫人,我二姐姐比我聰慧,不如讓她試試?!?p>  袁碧落點點頭對著身側的人小聲道:“夫人,不如讓她試試看,若今日不打開,剛剛的言語恐怕對你不利。”

  郎雪芳點頭:“隨你們?!?p>  輕依依拉著慕暖的手:“慕暖就看你的了。”

  慕暖被強行推了出去,拿著冰涼的盒子仔細端詳。盒子是一個小巧的圓柱體,盒子四周鑲嵌著珠寶,上下兩端都有封口。

  慕云瑤嘴角上揚,哼,吹捧幾句真當自己聰慧不已啊。這盒子說不定本來就打不開。

  咔噠

  盒子發(fā)出聲響,所有人都將目光看了過去,只見八寶盒的頂端像鋸齒一般緩緩打開。慕暖收回手上的釵子,還以為什么玩意,不就是和手機卡針一樣嗎?

  只是不同的是,這個孔在釘子里面。

  秦蘇蘇和輕依依上前一臉驚愕:“就這么打開了?”

  慕暖歪了歪頭:“很簡單的。”

  輕衣候夫人急忙上前,臉上帶著驚喜與疑惑,這盒子她不是沒找人研究過,只是她們都說沒有地方下手,是無解的。她都懷疑帝姬是耍自己的。

  “你怎么解開的?”

  慕暖不知道怎么解釋總不能說和手機一樣吧,她笑了笑:“這種盒子我以前見過所以會一點。”

  袁碧落也拿起盒子看了看:“這位娘子可別謙虛了。”

  “云瑤,她怎么會.......”云香香看向慕云瑤,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說慕暖是鄉(xiāng)下來的,她怎么會解開。

  慕云瑤雙手握拳,指甲嵌入肉里也不見她半分的疼,只是轉身從人群里離開。母親說的沒錯,慕暖就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人,她不能現(xiàn)在和她明面上起沖突了,她要學會隱忍。

  “還沒來得及問,姑娘是慕家哪位小姐?”

  慕暖溫聲道:“慕暖?!?p>  輕衣候聞言色變,面容冷淡說話也不似剛剛那般:“原來是慕家二娘子,前幾日在馬場好風光,可是在京中傳遍了?!?p>  輕依依拉了拉自己母親的衣角:“母親,你怎么和她們一樣?!?p>  輕衣候夫人沒有搭理繼而道:“慕姑娘,今日這彩頭便是送給你了?!?p>  秦蘇蘇上前準備理論卻被慕暖攔下:“夫人,彩頭是你設的,我弄開了自然就是我的何來相送?”

  “哼~,慕姑娘倒也不是個軟弱的人,難怪連淮安王都能對你網(wǎng)開一面?!?p>  “輕衣候夫人,此話何意?!?p>  “何意?姑娘不明白,淮安王和等人,姑娘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手段?!?p>  她這話一出女娘們也紛紛苛責,慕暖上前面容笑意不減,還透著幾分威嚴。

  “我明白了,原本還以為輕衣候府是大戶人家知書達理,卻不曾想,說出的話粗制濫造。身而為人,人人平等,就因為淮安王有身份,是男子我就是依附與她,我就是勾引。為何女子要互相要貶低自身去抬高他人,難道夫人年輕時與侯爺,也是夫人故意勾搭的侯爺?”

  “放肆!你這女娘說話粗鄙不堪!”輕衣候夫人手指著慕暖的鼻尖,全身顫抖卻說不出一句話。

  慕暖不以為意繼續(xù)咄咄逼人:“木馬場,我舍生救下秦家娘子沒人知道,我養(yǎng)了半月的傷到現(xiàn)在臂膀都有些無力,可你們卻出口就是誣陷,玷污我的名聲,試圖拉高自己的身段?!?p>  秦蘇蘇聽得熱淚盈眶滿腔熱血:“就是!你們只會在背后議論!”

  慕暖作揖:“告辭?!?p>  她是一刻都不愿意呆下去,留著眾人目瞪口呆自己和秦蘇蘇拂袖而去。

  輕依依呆愣在原地,她似乎從來沒聽人說過這些話,她生來,母親就教導所有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尋一個好夫婿,做一個好主母。

  可她不想,她只想做自己,做一個能和母親撒嬌的女子。

  女娘們都似乎都被沖擊一般望著慕暖的背影,這這與他們截然不同的女子。

  輕衣候夫人拉著輕依依離開直到走廊無人處,輕依依嘟著嘴埋怨著:“母親,我覺得那些人說那些話本來就不對,你怎么還·····”

  “你可知道母親為什么聽到她的名字便如此說話?那盒子是我入宮時帝姬殿下給我的,可是你知不知道帝姬殿下早已和皇上說了多少次要和淮安王成親?她愛慕淮安王,所以接近淮安王的人就是她的敵人?!?p>  輕依依根本不明白,她帶著奴意和不解:“母親,可是慕暖和淮安王并沒有什么,不過是那匹馬是戰(zhàn)馬,王爺不是為了救慕暖而是保住那匹馬,慕暖何其無辜?”

  郎雪芳望著底下的人群,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容,卻不覺得美麗反而覺得有鉆心的窒息。

  她無奈嘆息:“我何嘗不知道女子無辜,可是帝姬殿下,我們?nèi)遣黄?。你只需要知道,去了國子監(jiān),給我離她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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