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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者居上?壞種萬人迷又爭又搶

第15章 扔去死牢

  月酌頭也不回道,“讓他滾?!?p>  花酒酒驚悚,他居然敢讓老昏君滾。

  內(nèi)侍一臉為難,支吾道,“陛下說是新州那邊發(fā)生了叛亂,整座新洲城都已經(jīng)淪為失地?!?p>  月酌面無表情,“那就平叛。”

  “前幾日定德侯府蛛妖為亂,殺了不少人,即便不是侯府有意,但也和他們脫不了關(guān)系?!?p>  他喝下一口茶,漫不經(jīng)心道,“讓定德侯帶兵平叛,將功折罪?!?p>  內(nèi)侍退了下去。

  花酒酒大驚,脫口而出,“定德侯那日受傷頗重,此時命他平叛,和送死有什么區(qū)別?”

  月酌冷冷看她一眼,花酒酒唰地低下頭故作忙碌。

  “九公主自己都自顧不暇,還有空管別人的閑事?”

  他語氣譏諷。

  花酒酒忍了又忍,還是不服氣,小聲嘀咕,“你讓定德侯帶傷平叛,他一旦出事,豈不是長叛軍士氣,致新州百姓的死活于不顧!”

  月酌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嗤笑一聲。

  “什么百姓?士氣?我在定德侯府受了傷,那是他們守護不力!”

  “無用之人,留在世上有何用?”

  花酒酒愣住了,沒想到他殘害忠良的目的只是單純報私仇!

  從未見過如月酌這般厚顏無恥,毫無底線的小人!

  真是枉生了一副好皮囊,內(nèi)心之卑鄙齷齪,喪心病狂簡直世所罕見!

  她強壓下心頭厭惡,手上動作不停,再不理會他。

  月酌卻來了勁,微微探身過來,“你在生氣?”

  花酒酒氣的手指發(fā)抖,嘴里卻平靜道,“沒有!”

  月酌堅定,“你有?!?p>  花酒酒‘啪’一掌拍在桌上,眼睛噴火,“射傷你的人是我!你為何拿定德侯撒氣?。俊?p>  月酌靜靜坐在對面,長發(fā)逶迤在層疊鋪開的白袍上,圣潔得猶如龕上供奉的神祇。

  他微歪頭,唇角卻緩緩勾起一抹略帶惡意的笑,“因為你在乎他們?!?p>  “我只是想讓九公主長長記性!‘誤傷’之事,不可再有下一次?!?p>  花酒酒咬牙切齒盯著他,恨不得撲上去啃一口,半晌,她霍地起身朝月酌走去。

  月酌狐疑看著她所作所為,不明所以。

  花酒酒站在他旁邊,嘴角一揚,伸手開始捏肩捶背,一副狗腿像。

  “月君,我知道您大人有大量!不會和我這種小女子計較!”

  “您說,要怎么樣才能放過定德侯?”

  月酌失笑,邊享受她的伺候,邊慢條斯理拿起茶杯,正準備喝,身上卻一重,壓的他將手中茶水灑了一身。

  花酒酒著急忙慌扶起月酌,拍上拍下,口中不住道歉。

  “真是對不起,我不小心腳崴了一下!”

  衣服臟了,月酌黑著臉一肘拐開她,沒了戲耍的心思,“九公主不必白費心機!有這時間,不如想法子去送送定德侯最后一程!”

  話音剛落,喉間一涼,裁衣用的剪刀抵在了他脖頸上。

  花酒酒冷笑,“沒想到月君居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

  害怕之前在妖域是自己判斷失誤,她適才還小小試探了一下。

  月酌輕哼,“你膽子倒是大!”

  有內(nèi)侍注意到了這邊的異狀,驚慌道,“九公主!你在做什么??!快放下剪刀??!”

  月酌揮揮手,內(nèi)侍閉嘴退了下去。

  花酒酒不解,“你不怕?”

  月酌道,“說吧,你想做什么?”

  花酒酒將剪刀抵近了點,惡狠狠道,“自然是殺了你!”

  “我看出來了,你想殺定德侯根本就不是什么想讓我長記性!你只是單純的要他死!”

  “你的目的就是禍害晉國!”

  “真奇怪,你到底給父皇灌了什么迷魂湯!讓他對你言聽計從???”

  “禍害晉國對你又有什么好處?!”

  月酌聽完花酒酒的話,低低笑起來。

  那笑聲笑的花酒酒毛骨悚然,笑夠了,他說,“我討厭太聰明的人。”

  話落,花酒酒渾身一軟,控制不住倒了下去。

  她看見頭上花枝茂密的粉色玉蘭樹劇烈抖了抖,跳出一名全身黑衣覆蓋的暗衛(wèi)。

  恭敬朝月酌行禮。

  花酒酒,“……”

  “扔去死牢?!?p>  月酌冷漠命令。

  暗衛(wèi)一言不發(fā),將花酒酒抬到肩上,七彎八拐,顛的她差點吐了,才終于被扔到一處陰冷寒涼的牢房。

  花酒酒干嘔了聲。

  太臭了!這鬼地方怕是比豬圈還臭!

  由于來的時候大張旗鼓,所有人都知道花酒酒得罪月酌被下了死牢。

  第一批迫不及待趕來的,居然是八公主。

  果然恨比愛濃烈長久。

  八公主也不裝姐妹情深了,她站在牢外口吐芬芳,一番譏諷,見花酒酒一動不動躺在地上,還想進來上刑。

  花酒酒露出期待的表情,八公主開牢門的手一滯,又暗搓搓將門抵上。

  花酒酒順勢一臉失落,不甘咆哮,“你是不是知道牢里被下了禁制!牢門一開我就可以逃出去!”

  話落,八公主嚇的鎖門都來不及,生怕花酒酒趁機跑了。

  沒了發(fā)泄途徑,她只能在牢外對著花酒酒落井下石,說的嗓子差點冒煙,才悻悻離去。

  花酒酒忍不住翻白眼,廢話真多!

  夜里,花酒酒躺地上生無可戀,她怎么還動不了?

  本想給燕山雪發(fā)信息賣慘的??!

  結(jié)果這下是真慘!

  死牢的泥巴地那叫一個陰冷,簡直透骨頭縫。

  該不會得宮寒吧?

  花酒酒躺地上想些有的沒的,耳邊突然傳來燕山雪的聲音。

  “九公主?”

  花酒酒心下驚喜,轉(zhuǎn)動眼珠子看到一張懸浮的白紙,上面寫著“口”字。

  是山海錄的紙!

  她記得書中寫過,山海錄的紙可以讓寫在上面的字成真,前提是法力足夠。

  “燕世子!新洲有叛亂,月酌要你父親前去平叛!”

  “我記得侯爺受傷很重,他這是要侯爺去送死!”

  燕山雪沉默了一瞬,才道,“臣剛剛得知殿下被打入了死牢,殿下如今可還好?”

  天賜良機,不會裝可憐的追求者不是好追求者。

  花酒酒哭唧唧,“還好,就是這里好冷,還有老鼠,月酌不知道對我做了什么,我現(xiàn)在動不了,只能躺在地上?!?p>  “燕世子,月酌在你府上受傷,所以他懷恨在心,才想要侯爺?shù)拿?!?p>  “都怪我不好!是我害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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