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自己的變化,笑容邪惡起來,湊到她耳邊,嘴唇都快要碰上她薄薄的耳垂,“我想,你一定不知道.....”
木棉的眼睛迅速瞪大,突然推開他,自己踉蹌著倒退了幾步,“阿騫,這種玩笑一點(diǎn)都不好笑!”
“為什么?你又憑什么認(rèn)為我是在開玩笑?”他挑眉冷笑,勾著薄唇反問,輕描淡寫的。
木棉低下頭,眉心蹙得厲害。
不想放過她似的,他帶笑靠近,“商木棉,別把自己當(dāng)成救世主,你誰都救不了?!?p> 心被塞了塊鐵一樣沉甸甸的,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不知什么時候又抖上的右手,被他一把抓住,高舉起來,“連你自己都沒逃出去,憑什么來救我?”
木棉猛地抬頭,“你……你知道我是……”
他在她耳邊,喃喃低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了。”
他笑著,像個得逞的孩童。
那層窗戶紙終于被挑破了,他很想看看,褪去圣女光環(huán),走下神壇的她,意義何在呢?
清晨,道路邊上支起了早點(diǎn)攤,響起了叫賣聲,第一輛公交車嗡嗡駛來……
他扯過僵住的她,將她冰著的身子強(qiáng)勢的摟在懷里,下巴頂著她的頭頂,嘴角揚(yáng)著笑,稍有幾分少年時的影子。
“木棉,你不覺得這樣更好嗎?”他瞇著眼睛,投向遠(yuǎn)處,“你和我,扯不開的?!?p> 懷里的人瑟縮了下,他臉上的笑更艷了。
幸福的定義,就是在最美的時光里,形神俱滅。
……
回去的時候,他身上沒錢,她也剩下不多,不得不帶著他坐公交。
早班車人少,空座位很多,木棉想坐單獨(dú)座位的,被他一把扯住衣領(lǐng),直接拎到后座。
她皺眉,“最后一排容易顛簸?!?p> 他狂放的挑挑濃眉,“哦?那下次可得試試了?!?p> 他意有所指,可木棉卻該死的秒懂。
她坐著,不吭聲。
襲垣騫伸著大長腿,漆黑的眸直視前方,“付云洛是怎么回事?”
木棉不解,扭頭看他,“洛哥?”
她與付家兄妹相識十幾年了,和付云洛一度熟絡(luò)得你自己親哥,叫起洛哥來格外親切隨意。
襲垣騫的唇抿緊了,雙腿勾回來,交疊著翹起二郎腿。和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旁邊的木棉相比,他像全身沒骨頭。
“洛哥對我挺好的,不只是他,付爸爸付媽媽都待我好。在付家,我和云憶的待遇相同?!蹦久薜恼f,表面平定,唯有了解她的人才看出,她在刻意隱瞞著什么。
襲垣騫眼角的犀利鋒芒掃過她,勾起唇,漾著冷漠的笑,“我不信你不知道,他喜歡你?!?p> 公交車就在這時猛地一顛,木棉較輕,屁股都跟著離了座,可旁邊的人卻紋絲未動。
木棉拍拍胸口以示安撫,又問他:“你剛才說什么?”
襲垣騫玩味似的瞅著她,毫無預(yù)警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我說,屬于我的東西,誰他媽都別想碰!碰一下,我就弄死他!”
木棉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