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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權(quán)臣的病嬌美人

第33章

高冷權(quán)臣的病嬌美人 誤入匪途 2024 2016-06-28 10:11:22

  經(jīng)過一場大雨的折騰,姬明玉和封逸君都病了,在第二日都朝堂上,沒有看到他們兩人任何一人的身影,看看太子陰沉的面容吧,如果可以,想必他連半刻都不愿在朝堂上呆。

宮里的太醫(yī)圍著東宮團團轉(zhuǎn),繡鳳描金的屏風后淺紫色的紗帳放下來,里面時不時傳來一兩聲咳嗽,長公主本來就從娘胎帶有不足之癥,身嬌體弱受不得風寒,誰料昨日一場大雨,本該窩在宮里的長公主偏偏跟著精神恍惚的姬明玉瞎鬧!

瀲香和流盞這兩個大宮女忙得頭昏腦脹,一個去御藥房抓藥煎藥,另一個坐在床頭,更換敷在公主頭上的布巾。封逸君的病就是如此,病來如山倒,病走如抽絲,東宮的人早就習慣了,卻從來不敢怠慢。

今天早上,瀲香打水洗臉時才發(fā)現(xiàn)公主不同往日,出了一身的汗,在帳子里沒有一點聲響,慌忙把太子叫來請了太醫(yī),瀲香跪在下面沒敢看太子的臉色,想來惱怒的很。

打從這兒起,封云就對姬明玉充滿了敵意,不只是因為姬明玉害得封逸君生了病,更因為封逸君無意間對他展露出的重視,他對姬明玉的防備甚至勝過那個叫驚鴻的戲子。怎么說戲子都是戲子,沒那個資本,更配不上皇室公主,但是姬明玉不一樣,如果皇姐有嫁給他的心思,滿朝文武沒多少反對的聲音,他怎么能讓那小子搶走自己的皇姐!

相較于封逸君,姬明玉這邊就冷清了不少,初夏即將過去,本是熱鬧的時節(jié),整個姬府卻籠罩在死氣沉沉之中。姬府的主人病了,沒有發(fā)高燒昏迷,只是心力憔悴得無法從床上起身。他一連請了數(shù)天病假,皇上竟然特批他修養(yǎng)半月,可見這難得的盛寵。

姬明玉沒有找大夫診治,一來他的身份一經(jīng)診脈就全部暴露了,二來,摯愛身死,他本應悲痛欲絕,怎么也要做做樣子,三來日前看到馥郁,卻沒有解釋一句話,一直由著他誤會自己,心里的難受讓他什么都不愿做。

宋伯雖然心急,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膳食端進去再原封不動的端出來,他就不明白,自家大人也是一個受寵的,平日看皇親國戚稍微有些權(quán)勢的人都能拿人命當兒戲,為何到了他家大人這里就不行了,沒有傷天害理,沒有打家劫舍,只不過包庇一個罪人,皇上怎的如此狠心!

如果可以,封贏也是不愿意的,他把那個女人當做姬明玉的軟肋,殺了她倒不如用來牽制姬明玉,但是他也要為自己江山的繼承人考慮,為龍翊的未來考慮。

紅娘子是敬王的人,封敬不安分,一直圖謀皇位,他不能放任敬王收攬姬明玉,姬明玉的本事就算不能為太子所用,也絕對不能讓他到對立面助紂為虐,他也實屬無奈,白白讓他們之間有了心結(jié)不算,還要欠下人情,至少是不能再逼他娶公主了。

姬明玉呢,仗著自己身子骨好,跋山涉水到上京他都挺過來了,沒道理較量不過一場風寒,他就是故意的拖著,好讓外面的人,尤其是皇帝看看,他到底有多傷心,所以他絕食了兩天。

封逸君病了的消息姬明玉不知道,但是姬明玉病了的消息被封逸君知道了。

“也不知道那小子是不是偷懶,這么多天都不見他上朝,莫非他真得打算休假半月?”姚羽晨最看不慣的就是文人做派,總覺得他們太矯情,對姬明玉請病假這事兒自然沒有好印象。

“姬大人還病著,據(jù)說絕食兩天了,這會兒估計連下地的力氣都沒有?!蔽淖悠趯饔竦挠∠笠恢辈诲e,可能有英雄惺惺相惜的成分在里面。

封云一心想著封逸君的病,從坐在那開始,就沒用心聽他們談話,自然忽略了門外的腳步聲,姚羽晨是覺得,不管誰來都無所謂,文子期則是沒有武功,聽不到細微的腳步聲……結(jié)果,封逸君就將這段談話盡數(shù)聽了去。

“咳咳!”也不知是因為擔憂姬明玉,胸口氣息一時不暢,還是這兩天確實病得厲害,封逸君咳嗽出聲,驚醒了封云。

“你怎么來了!”封云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拉開門,嚴厲的責問門口的女子,看到女子嬌弱的樣子又停了下來,走路都需要旁人扶著,她還跑來偏殿,是怕身子好得太快?!

“沒用的奴才,怎么照顧的主子?由著她任性?!”封云實在不忍心斥責封逸君,跟著的宮女就倒了霉。

封云一手把封逸君攬在懷里,一手饒過她的腿彎,把她橫抱起來,看都未看跪在地板上的幾人。瀲香一早就知道會如此,沒有什么大表情,她從始至終都是公主的奴才,公主要怎么樣她勸不住,受罰是肯定的。

“滾去掖……”封逸君一手覆上他的唇,她的性子向來如此,旁人怎么可能勸得主,何必平白的讓他們挨板子,又不是他們的錯。

“好了,別氣我?!边@幾日封逸君生病,平日就蒼白的面色,而今更是慘白。如果說平時封逸君是祖宗,生病的時候她就是佛爺,試想想,如果你每天都要喝三頓甚至更多的苦中藥,能開心嗎?她還是特別討厭喝藥的人,每次都要折騰好久才能勉強吞咽幾口,這幾日脾氣暴躁的可以,好不容易好轉(zhuǎn),她一點都不愿意封云敗壞。

封云也知道輕重,不想因此讓她不開心,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他坐下把封逸君就放在自己腿上,只皺著眉用盡量溫和的語氣同她說話。“這兩天濕氣重,你怎么不能好好的待在床上休養(yǎng)?”

“你也說濕氣重,一直待在床上豈不是要發(fā)霉。”封逸君早就習慣了兩人親密的接觸,而下面坐著的兩人也早就習慣了兩人的親密舉止,更是沒有半分驚訝。

她出都出來了,再生氣又能如何?頂多下次他派人看緊點兒,他怎么舍得對這個正在撫平自己眉頭的女人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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