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小和方思琴不和在閻家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戚小小受罰,方思琴受傷這兩件事很自然就聯(lián)系在一起。
“格老子的,就知道你們要出點什么幺蛾子!”閻父念叨幾句,那張張飛臉便狠狠瞪了戚小小幾眼。
戚小小不但沒有表現(xiàn)出害怕,反而有點惡作劇過后的小得意。
而與閻父不同,閻母不但沒有說戚小小,反而嫌棄的上下打量方思琴,叨叨道:“啥子衣服這是?弄個兩下就爛了?!?p> 看的出閻母不太喜歡方思琴的樣子。
其實這點不用說一般人也能看出點端倪。
閻母可能是出生環(huán)境的影響,本來就看不慣那些打扮妖里要氣的女人,加上方思琴還去留過學。在閻母的認知中,歪果女人都太開放,實在不適合生孩子過日子。
所以跟方思琴比起來,她反倒更喜歡本土一點的戚小二。
再一點,過度控制體重的方思琴在閻母看來,非但找不到絲毫的優(yōu)點,反倒嫌棄她瘦的跟根麻桿一樣,將來肯定不好生養(yǎng)。
于是呼,身材健美的戚二娃子又莫名其妙的勝了一籌。
“你這婆娘懂個啥?現(xiàn)在外面的人都這么穿,這叫啥來著?潮流!對潮流!”畢竟是自己戰(zhàn)友的女兒,閻父忍不住幫方思琴說起了好話。
再則,在閻父大男子主義的思想里,姑娘家還是得像方思琴這樣溫文爾雅的好。姑娘嘛,就該嬌養(yǎng)。
“你又懂啥?六月的菜頭,半頭青!”閻母不客氣的反駁回去。
閻父還要說什么,阿姨忍不住看向閻戰(zhàn),試探的問,“先生,要不有什么話還是進屋再說吧,我看方小姐臉色不太好?!?p> 閻戰(zhàn)嗯了一聲,視線從閻父閻母身上挪開,大步進了屋。
阿姨忙扶著方思琴跟了進去。
“瘦的跟根麻桿一樣,難怪身子不好。”閻母低估一句。
“格老子的,不懂就不要亂說,現(xiàn)在年輕人就喜歡瘦的,那叫苗條,以為哪個都像你,長的跟頭肥豬似得。”
閻父毫不避諱的打擊完閻母,邁著大步也進屋了。
“你個死鬼!還敢嫌老娘胖?”閻母恨的咬牙切齒,當即反擊回去,“也不照照鏡子,看到底哪個更像豬!”
閻母走了幾步,又轉了回來,對著戚小小道:“二娃子,咋還蹙著呢?不冷?。口s緊回屋吧。”
戚小小可不敢跟著回屋。雖然她知道閻母肯定會替自己撐腰,閻戰(zhàn)這會也確實不敢把自己怎么樣,可越是這樣,她越是不能反抗閻戰(zhàn)的話。
因為她清楚閻戰(zhàn)的性格,本來之前自己當著同學的面給方思琴難堪他就已經生氣了,只是沒有立即處罰她。而剛剛的舉動,可謂是徹底激怒了他,不然也不會罰的如此重!
不過,他現(xiàn)在肯罰她,證明他還沒有對自己失望到極點,她要是再得寸進尺不聽他的話,估計自己就真的玩了。
所以,無論如何戚小小是不敢進去的。
望了望客廳的方向,戚小小小聲道:“嬸嬸,你不用管我的,北方跟南方不同,你可別剛來就凍著了?!?p> “你真不進去???”閻母冷的搓了搓手,又問了一遍。
“你先進去吧,我站完會進屋的?!逼菪⌒〈叽俚?。
閻母看了一眼屋內,再也忍不住般說道:“那你不進去我可進去了啊,這地方太冷了,我得進屋躲躲?!?p> 戚小小嗯了一聲,擠出一個笑。
閻母進去了,屋外突然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連戰(zhàn)神都沒有受罰。
“真是不公平啊。”戚小小嘀咕一句,長長呼出一口氣。
三個小時啊,那可是會要了她的命的?。¢悜?zhàn)那廝也忒狠了!
看來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不過,戚小小卻不后悔。正所謂敢做敢當,她戚小小的字典里從來沒有后悔兩個人,竟然做了,哪怕是死她也得當著!
反正外面空氣這么好,站會就站會吧,除了冷點,其他倒也沒什么。
于此同時。
跟戚小小的逆來順受不同,閻母算是最擔心的,壓根坐不住,不一會兒屁股上就跟長了釘子一樣,在廳內走來走去。
一會兒透過顯示器觀察戚小小的情況,一會兒又責備的看向閻戰(zhàn)。
“大頭啊,你說你咋回事啊,二娃子到底犯了什么錯你這樣罰她。你也不想想現(xiàn)在這天氣外面有多冷,要是凍感冒了咋辦?”
“二娃子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好歹也跟著咱們住了這么些年,你咋就能那么狠心呢?”
“你要是實在要罰,換個方法也成啊,你瞅瞅這天氣,該不是要下雨了吧?”
閻母霹靂啪啦筒子倒豆般,幾乎就沒有停過。
終于,閻王爺在額頭的青筋跳了三下后似是忍不住了,看也不看閻母,兀自上樓了。
“誒,這孩子?!遍惸讣钡奶_。
“格老子的,你就省省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頭的性格,說出去的話十頭牛也拉不回來!”閻父舉著一張報紙,瞪著眼睛看的認真。
“你還好意思說,咱兒子這性子就承了你這頭老牛,脾氣倔的跟什么一樣,老娘的話也敢不聽了?!?p> “承我有啥不好的?”閻父不以為恥反以為容,“老子的種自然是像我了,難道像你?”
“誒,你這死鬼是成心跟我作對是不是?”閻母火氣上來了,走過去就一把揪住閻父的耳朵,“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幾天沒說你,你給老娘翅膀硬了是不是?”
“誒,你個背時婆娘,好歹給我留點面子,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遍惛该婕t耳赤,誒誒叫著救回自己的耳朵,還不忘左右仔細的瞅了瞅,看見沒人才松了口氣。
“給你面子,誰給老娘面子?”閻母叉著腰,氣不打一處來。
“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你想想咱兒子的性子,他說的話誰勸的回來?”
閻母最恨的就是閻戰(zhàn)這個性子,說句不好聽的,連自己的賬都從來不買,于是乎這讓生為一家之主的她尤為挫敗。
所以閻母這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兒子能找個厲害點的媳婦,就算跟不上自己,起碼也得把閻戰(zhàn)降住,這樣自己就能少操點心。
無所不有
感謝【葉白蘇】的平安福。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