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藤?
現(xiàn)如今除了我還有誰會需要鐵血藤?
“哎喲老石,看不出你這么粗豪的外表之下卻隱藏著一顆細膩體貼的心!來都來了還帶啥東西?。∧鞘裁?,東西在哪兒啊?”我連忙熱情洋溢地搖著石中蘭的手。
“咦?許大夫你這是什么意思?”石中蘭一驚,連忙縮手。
“難道鐵血藤不是給我的嗎?”我對他的退縮表示很不解。
“許大夫,你是怪我在威遠鏢局為難你嗎?其實那時是我和余姑娘事先約好的做一出戲。呃……你看焦壯摔的,現(xiàn)在還在床上躺著呢!”石中蘭搓搓手。
“那比武也是假的?”我再次驚訝。
余錢一把拉住我,對石中蘭說道:“還是先救活石小姐再說。石小姐一旦醒來,那個假扮的魏夫人到底有什么目的,遲早要暴露的?!?p> “這么說來,你也認定那個魏夫人是假的?”對于這種事,我一向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當然。我曾經(jīng)說過自己是退休的白捕頭的侄女,她也沒有什么異樣??墒聦嵣?,北安根本沒有什么白捕頭,這十年來都只有你曾經(jīng)見過的那個孫捕頭。”余錢冷笑。
“啊!這位神醫(yī)小姐姐,你對我說過的那些話,到底哪一句是真的?。俊蔽毅等?。
對于我而言,所有接收到的信息都會被我記住,可是要判斷哪些是虛假的哪些是真實的卻是需要大量的事實比對的。而北安有過什么捕頭,這特么讓我上哪里去掌握???
如今我只能得出一個結論,余錢這位姑娘,她的話真實度只有百分之五十。
那我該相信哪一句?
我心中瞬間有些混亂。
余錢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只是說道:“將來你會明白的。”說著便和石中蘭邁步走進了威遠鏢局的大門。
將來?多久之后才是將來?
“哎哎……你別走??!神醫(yī)小姐姐!”我急忙跟上。
才走過垂花門,假山后面忽然閃出一個人攔住了我的路。
“哎等等我呀!這邊有人不讓我過去!”我也沒看清是誰就已經(jīng)開始大喊,可是眼看著余錢和石中蘭越走越遠,竟然沒有回頭。
我只得收回視線,看向眼前的人:“陳孟,你想干嘛?知府大人親自放了我出來,你再報官也沒用了哦!”
“許大夫,其實之前報官來抓您,我家老爺也是有苦衷的?!标惷弦还笆帧?p> “什么苦衷啊說來聽聽看?!蔽覇柕?。
是要說因為那個假冒魏夫人嗎?
陳孟欲言又止,忽然往我身后看去。
咦?我也回頭看了看。忽然覺得后頸一陣劇痛,眼前就徹底黑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堆稻草里。我坐起來四處打量,這兒明顯是個柴房,墻上一扇破窗釘著木條,門緊緊關著估計也上了鎖。
我懶得去做無謂的嘗試,于是就靜靜地坐著梳理這一天下來的任務鏈,最終失望地發(fā)現(xiàn)我好像是一事無成。
是我低估了這個虛擬次元的難度了嗎?
到底還是解鎖的權限太低啊!
我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狀況,體力值仍舊飄紅,其他的根本都是灰的,基本上一天下來我還是個廢柴。
我百無聊賴地擺弄著手里的麻醉指環(huán)——這大概是我唯一的收獲。
肚子開始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真麻煩!我差點兒忘了,人還是要吃飯的。
正想著,空氣中忽然飄來一陣烤雞的香味兒。
都餓出幻覺了!我索性仰頭重新躺到稻草堆里。
柴房的門吱丫一聲被拉開,有人走了進來。
“魏總鏢頭,吃的放那兒吧,我就不計較你讓陳孟打我一掌的事了?!蔽已劬Χ疾幌氡犻_。
“你怎么知道會是我?”果然是魏無忌的聲音。
這有什么難的,推算一下,您老的概率最大嘛。
“許大夫,雖然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但是我的確想和你說說話?!蔽簾o忌靠在我旁邊坐下,伸手遞給我一個食盒。
我只得坐起來伸手接過,打開蓋子里面裝著烤雞、酸筍和一盤金沙豆腐,居然還有一小壺酒。
“酒我就不喝了,菜的確不錯?!蔽姨岢霰頁P。
“許大夫,剛剛你娘子真的救活了我兒媳?!蔽簾o忌低聲道。
“看你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難道是怕你兒媳婦醒來說出你對她做的不軌之事嗎?”我一邊大吃一邊質(zhì)疑魏無忌的態(tài)度,“那你應該馬上跑路或者去把鐵骨門上下都殺了再推卸給山賊什么的?!?p> “你這是什么話?”魏無忌大怒,不過很快又嘆了口氣道:“她是應該恨我……老石也不會原諒我吧?”
“不會吧!你真的強逼自己的兒媳不成意圖殺人滅口來著?”我驚訝。
魏無忌瞪了我半天,卻只是苦笑了一下說道:“許大夫,你不要諷刺我了。這次我的確是把一輩子的臉面丟盡了。我魏無忌這些年天南海北地走鏢,黑白兩道的朋友也都賣我一個面子,我也就真的以為自己算得上是一方英豪了,誰知到頭來連自己的老婆家人都保護不了!”
“這么說來,你現(xiàn)在那個老婆果然是假的了?”
“你都知道了?”魏無忌驚道,“那你知不知道我老婆被她藏到哪里去了?”
我上哪兒知道去???
魏無忌頹然地低下頭:“趁著這會兒她一直盯著老石和我兒媳那邊,我才好把許大夫你單獨找過來,還望你別見怪。”
怎么不見怪?你也讓陳孟在脖子上劈一掌試試?
“我請你來,其實主要是想問一件事?!蔽簾o忌裝作沒聽到我的抱怨。
“什么事?”
“許大夫你和你娘子醫(yī)術精妙絕倫,應該救治過很多一般大夫治不好的病人吧?”
“那是自然。”
“那么,這幾天在北安附近,你們有沒有遇到過一個叫做沈念的人?”
“有啊,我不就是了?!蔽依^續(xù)扯下一個雞腿。
啊?
魏無忌滿臉的不可置信:“許大夫,你別開玩笑了。都說葬花樓主沈念容顏絕代、神功蓋世,為人也冷傲孤絕,你……一個人會不會武功我還不至于看不出來。”
朱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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