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除了抽氣聲就剩鴉雀無聲了。
自然是沒人會跟他爭了,這里有些人的家產(chǎn)還沒這個數(shù),怎么爭?范秀阜也噎了聲,讓他得到劉秋君的初夜。
南宮督肆無忌憚地色瞇瞇地看著她,似乎已經(jīng)脫光了站他面前似的。
“真是個老色鬼?!碧锾窀拐u,恨不得去挖了他的眼睛。
“小姐,將面紗摘了?!蹦蠈m督已經(jīng)坐在廳中,就想看劉秋君長什么樣子。
“老爺~,這怎么好,既然奴家是許給了老爺,自然是要到時候摘給老爺看了。”田恬說得嗲聲嗲氣地直吧人酥到骨子里,除了尉遲默格和田昱像是被雷劈了似的渾身不自在。
田昱心里直哀,這丫頭以后誰治得了?
南宮督口水都來不及擦,對她的話連連點(diǎn)頭口里說著對對對。
“來人還不把劉姑娘帶回府里?!蹦蠈m督叫著奴才,想先把她在府中養(yǎng)著。
“老爺,這怎么使得,奴家。。,奴家。。?!薄岸酱鬆?,這丫頭也怕,就先寄在院里,等到時候我們親自送上府去可好啊?”老鴇給秋君解圍,也怕自己東家就這么給帶走了。
旁人都道南宮督艷福不淺,連著氣地巴結(jié)他,得了美人的他自然是更加春風(fēng)得意,并不覺得錢花得冤,他要想賴賬,一個小小的采香院又奈何得了他?南宮督肆意大笑放過了劉秋君。
“姑娘,風(fēng)花之地不是你一個弱女子待得了得,你隨本王走可好?!狈缎愀窞閯⑶锞募?,開口對她說。不是問句,此女他勢在必得。就算南宮督有錢又如何?
還沒等南宮督發(fā)出發(fā)火的話,劉秋君就對他說了句謝謝,而后退回了后臺。
“姑。。。姑。。。姑娘,敢問姑娘芳名?”從廂房中跑出一個少年,踉蹌地跑上前頭問她名字,赫然是那時在和悅酒樓遇到的少年之一。
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叫什么,田恬腹語?!鞍パ?,侍郎的公子真忘事,這位姑娘姓劉,叫秋君。小爺若是喜歡記得經(jīng)常來啊?!崩哮d調(diào)笑,也有不少笑他的,殊不知他是冒著爹伯兄弟,各位長輩的眼皮底下沖出問名姓的?;厝⒂幸活D好打。
“哎呀~,老爺~,快帶奴家去就寢嘛~。”連帶著將面紗的一端拋向田昱懷里,惹得田昱一陣心驚膽顫。
“小二,你快饒了我吧,比捅我數(shù)刀還讓人哆嗦?!碧镪判挠衅萜莸厍箴?,叫苦連天悲嘆這丫頭不會要演上癮了吧?
“捅你幾刀你還有命在?”田恬回復(fù)了正常的聲音。
“還可以哆嗦幾下的?!碧镪耪?,“以后別被老鴇騙了,這種地方不是你一個女孩子該待的!記住了嗎?還上臺?被知道了你以后怎么抬得起頭做人?”
“知道了,知道了。沒下次了。看他們嘴臉就惡心,哪還有下次。這次我賺了二十五萬,可是我們家四五年賺的還多,怎么犒賞我?”
“名聲是賺足了。這么大一筆數(shù)目,可以說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別說錢還不一定能到手,到時候會惹得一身的腥!還犒賞,你不闖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