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碧锾裣萑氤了肌!案?,這樣,我們今日先要他拿他五萬,這個數(shù)目不大,他應(yīng)該是有的,擺到明面上,他一定不好意思不給,在揚言拿十五萬濟西邊的旱災(zāi),向他買米買糧,最好是帶幾個災(zāi)民一起去,以防被訛和被外界說道,我們將消息散布開來,以來賺了人氣,二來給朝廷、南宮督一個面子,多給南宮督一些名頭,夸一夸他。虛眉大師上次來京城本就是為西邊的災(zāi)情祈福而來,現(xiàn)在雖災(zāi)情漸緩,但還是有可以幫上忙的地方,我想虛眉會樂意我們相幫。剩下的五萬也不怕他不給。多了防惦記,現(xiàn)在我們只到手了十萬,宵小沒話可說。你看如何?”
田昱思考良久,“要做起來不會那么容易,不過倒可以一試。小二,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
“上天的恩賜。”田恬尾巴翹得高高的,像是沒邊了,承下了他的夸贊。“對了哥,等錢到手了,把這改了吧,這樣雖然省錢省地,但太憋悶了,空氣不流通。把中間的木屋拆了,在中間開一個池子養(yǎng)些花和魚,再種些樹在里頭,這里也夠大,能裝得下兩三棵大一點的樹。再收了旁邊的院子擴充地盤,院子后面那塊就不錯,往來也比較方便。你認為怎么樣。”她看著三面圍著采香院的院子,對田昱提議。田昱點頭答應(yīng),對她唯命是從。
要說他們是怎么跑到房頂上的,自然是田恬先上去吹風(fēng)的,連著田昱、尉遲默格也上來了。
尉遲默格站得有點遠,屋頂上的他隨風(fēng)而立,說不出的孤傲。
田恬下去后將她剛才跳舞是所帶的面紗交給一個婢女,讓她轉(zhuǎn)交給那位范王爺,并讓帶話謝謝他的憐惜。那時在剛才的采香院除了田昱和尉遲默格唯一一個讓她不覺得難以忍受地人。換好出宮時穿的衣服,遮上尉遲默格的一角衣服,復(fù)飛上房屋。
“時間不早了,奴家走了,奴家要回去睡覺了~”田恬如是對田昱嬌嗲,只見田昱渾身哆嗦活像是中毒不淺。“哦,給奴家一點銀兩,好讓奴家去討生活?!碧镪艤喩聿皇娣貜囊路刑统鰩讖堛y票給田恬。
田恬數(shù)了數(shù),“這么點不夠?!?p>“哥馬上去取。”活像被惡霸上門討安全費的良家小販。
“五兩的都有?給我現(xiàn)成的銀子?!?p>田昱很迅速地回來,帶了一小箱的財物。“里面有些首飾和銀票,其他的都是黃金白銀,這是鑰匙,藏好了,這可是命根子,里頭不比外面,說什么就是什么?!?p>“哥,你還懂這個?”田恬假裝夸張。
田昱無話回她,就是不想理的。
在田恬進后院后,就有許多男子來這里求見,可惜都見不著芳顏,等臺上的演出結(jié)束,更是有追著老鴇問東道西,要將美人挖出肉來。眾多男子懨懨離開,將魂留給了那個女子。此后半月的京城因此而熱烈起來,花有落和田恬說京城的趣聞時也說道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