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焰云祈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眾人都笑的古怪的情景,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也沒多問,只是把制作精致的兩盤點心放在了卿狂的面前。
卿狂靜靜的吃著,享受般的表情讓眾人莞爾,不由得心想原來這個冷傲的女人也有這么可愛的時候。
也不知道眾人是為什么喜歡上了卿狂,深究起來大概都由不同的原因,但總體說來,這喜歡的累,愛的辛苦,掙扎卻又矛盾,可無論怎樣,卻再也放不下了。
至于卿狂,從厭惡轉(zhuǎn)變?yōu)闊o所謂的想法也很自然,似乎還有一種習(xí)慣的力量,而且,對于這些男人的探訪,似乎也不再厭惡,偶爾還會感覺不錯,至少這些男人都很懂事,沒有做出什么讓人不愉快的事情。
幾個人的相處都因為各自的退讓和不同的理由變得和諧起來,不過,很多事情是不可能就這么一直和諧下去的,總要有個說法……
轉(zhuǎn)眼間,日子就到了年末,二月三日,臘月三十,卿狂懷孕滿了十個月,預(yù)產(chǎn)期就在這幾天。
過年的時候紫家的核心人員聚了個會,卿狂已經(jīng)完成了紫家七煉,聚會的時候紫堯臣當(dāng)眾宣布了卿狂的繼承資格,但是卻沒有把家主的位置傳給她,而是說等到卿狂把孩子生下以后,一切安定下來再正式繼位。
大家沒有任何意見,都笑瞇瞇的向著宇文向傾恭喜,畢竟卿狂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宇文家的骨肉,這個堅毅的將軍馬上就要做爺爺了,宇文向傾一向缺少表情的臉上也難得的露出了笑容。
焰云祈在一旁看著這一切,也淡淡的笑著,扶著卿狂的手臂堅定而溫暖。
卿翦豫站在角落里,靜靜的喝著酒,但眼神卻從未離開過卿狂……
聚會散后,卿狂找了宇文向傾,兩個人單獨的說了幾句話。
“公公,這個孩子可能不能姓宇文了……”雖然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但是卿狂想還是說出來的好,她不是一個好媳婦兒,鸞風(fēng)去后,就離開了宇文家。
“少主,我很高興宇文家的子孫可以冠上紫姓,這是宇文家的榮耀!”宇文向傾說這話沒有一絲的虛偽,不僅是他,所有紫家的下屬都會認(rèn)為這是一種榮耀。
“……謝謝?!毕袷菄@息般的道謝,卿狂輕柔的撫摸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臉色異常的柔和。
當(dāng)夜子時,就在大家都在歡慶新年的時候,卿狂皺著眉讓人找來了穩(wěn)婆。
不久后,聽到消息的紫堯臣帶著妻子也匆匆的趕來了,還沒有離去的七令主也接踵而至,焰云祈守在門外緊張的皺起眉頭,幾乎是居住在紫焰山莊客房的烏雅長孤也在第一時間趕了來,卿翦豫也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了房門外,除了那個正在宮里設(shè)宴款待大臣的君臨天,該到的人幾乎都到了,除了孩子的親身父親。
“哇……”一聲嘹亮的哭聲響徹黑夜,等在屋外的眾人無不松了口氣,但隨即又緊張的盯著房門,期待著這個小生命的出現(xiàn)。
不久后,房門就被打開,已經(jīng)清理好的嬰兒被一個柔軟的錦被包裹著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恭喜莊主,夫人,是個男孩?!狈€(wěn)婆一臉燦爛的笑容,聲音也格外的洪亮。
眾人都圍了上去,只有幾個人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進(jìn)了屋。
“卿狂,你還好嗎?”焰云祈是第一個進(jìn)來的,屋內(nèi)風(fēng)花雪月都在,床上躺著的是有些憔悴的卿狂。
卿狂聽到聲音有些費力的睜開了眼睛,淡笑著點了點頭。
焰云祈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有些情不自禁的握住卿狂的手,這已經(jīng)是他們之間最親密的接觸了。
烏雅長孤和卿翦豫也走了過去,關(guān)心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卿狂。
卿狂看了看眾人,也沒說什么,再次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睡了過去,她真的有些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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