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都什么任務(wù)?”五六個身強體壯的大漢罵罵咧咧地坐在一棵大樹下,手提大刀的他們衣服破損地厲害,一看就知道是剛經(jīng)過一場大戰(zhàn)。
“鬼知道,不是五級任務(wù)嗎?怎么會出現(xiàn)八階圣獸?”另一個滿臉胡子的大漢更是啐了口唾沫,臉上滿是憤憤不平。
“這要完不成任務(wù),回去又少不了被那幫混蛋嘲笑?!币粋€大漢氣得握緊了手中大刀,看他的樣子,似乎對于自己口中的混蛋很是厭惡與痛恨。
他這話一出,其他幾名大漢均是露出了難看的神色,他們緊咬牙關(guān),像是在忍受什么奇恥大辱,這也不難看出那些人對他們的侮辱是多么地難以忍受。
“什么五級任務(wù),分明就是二級任務(wù),他們不過是趁機找茬罷了。”一個大漢擦擦臉上的汗水,毫不在意地說到,仿佛是對于這種情況看得太多了。
他一說出這話,其他人都沉默不語了,他們對于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明白的很,他們不過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當初曾是無比風(fēng)光的三級傭兵,居然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普普通通的五級傭兵!
“吼——”就在他們休息的時候,一聲聲野獸的怒吼越來越近,聽見這熟悉的吼叫聲,六名大漢均是臉色大變,他們剛剛才從那只八階圣獸手里逃脫,想不到它這么快就追上來了。
“媽的,拼了,死了也比回去受辱強!”一個大漢一把抓起身邊的大刀,站起身看向發(fā)出聲音的方向。他受夠了,他知道他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等待,可是他再也等不了了。
其他人均是一怔,而后就見他們的眼中漸漸出現(xiàn)一抹決絕,想來他們也是認同了那人的話,他們也不愿意再回去受屈辱,他們雖是傭兵,但也有他們的驕傲。
他們站了起來,背對背圍成了一個圈,再次遇上這頭魔獸,他們將不再猶豫,一個人若是抱著必死的決心,那么他的戰(zhàn)斗將會更加狠辣,對敵人的狠辣,也是對自己的狠辣!
“吼——”一聲怒吼過后,一只渾身燃燒著火焰的形似老虎的魔獸頓時從不遠處的草叢躍出,一雙尖銳的獠牙長至下顎,若是被這咬上一口,鐵定是會被撕成兩半的吧!
“該死的,它怎么一點傷都沒有!”按照他們的實力,怎么也該讓這頭魔獸受傷,可是那時他們只顧著逃跑,完全沒有過多地注意它!
就在那頭魔獸即將撲向眾人的時候,一抹紅色從它身邊掠過,速度快得讓人不由地懷疑,那抹紅色是不是他們的幻覺。
“嘭!”一聲巨響從那幾個大漢的身后傳來,只見原來兇狠無比的魔獸整個兒倒在他們身后,他們?nèi)羰菦]有看錯的話,剛才明明就是有一股將它摔向了他們的身后!
就在他們直視前方的前方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身穿火紅色斗篷的人悠哉悠哉地倚靠在樹干上,而她的身邊則站了一個黑衣男子,那男子的容貌讓人驚艷更讓人生不出半點污穢的思想,因為他,竟然是那樣圣潔!
“吼——”一聲比之剛才更加響亮的吼聲驚醒了眾人,他們聞聲看去,居然看見了一頭高大的白虎蹲在那紅色人影的身邊,乖巧的很。
雖然他們不知道前方是何人,但是看那紅色人兒的身形,明顯是個男子,只是不知道他們幾歲罷了。再看白虎,不用說都知道是那人的契約獸,縱然不知它的等級,卻也看得出它比之前那只厲害的多。
“是只火系刺雅虎呢,我們運氣不錯哦!”司梵冽手摸下巴,他的聲音很清脆,不似女子那般嬌柔,但也不至于是男子般喑啞,但就是這樣的聲音,卻也更顯誘惑,讓人不自覺地想要沉淪!
“嗯,運氣是不錯?!奔t色斗篷下的臉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雖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聽她的聲音,很青澀,聽不出男女,好像也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
司梵冽一聽這個聲音,不著痕跡地皺眉,之前他不明白為什么戰(zhàn)墨歌的聲音總是透露出一種冰冷,明明她的語氣并不是那樣冰冷無情,甚至?xí)c調(diào)笑的意味?,F(xiàn)在他總算是明白了,那種冰冷是來自血脈,隱藏在她的血脈中。
“墨歌,你的意思是?”見戰(zhàn)墨歌并沒有多余的動作,司梵冽也不免覺得奇怪。他們好不容易才走出懸崖底,不是說好了,先契約一頭普通魔獸,隱藏實力的嗎?
八階圣獸刺雅虎對他們來說顯然是等級不高的,但是在別人眼中,這也算是頂好的契約獸的。用它來隱藏白虎的存在,無疑是最合適的,況且戰(zhàn)墨歌的火系元素也確實少了一只契約獸。
“它也是老虎,小白會不會不高興?”戰(zhàn)墨歌伸手撫摸白虎的背脊,但是從她的話里不難聽出對白虎的重視。白虎也回應(yīng)她,討好地蹭蹭她的手掌,其實他也不是很喜歡主人收個老虎。
“我想小白是不會介意收個小弟的!”司梵冽似乎也看出了白虎的意思,可是一頭合適的魔獸又哪里是這樣容易遇到的,況且這只刺雅虎說不定會很用處呢!
果不其然,白虎一聽這話,一雙大眼睛立馬亮了,小弟?這的確是個好主意,想他一個上古神獸,總該有一群小弟跟著才顯得威風(fēng),若是把他們都調(diào)教成超神獸,帶出去多有面子??!到時候,就算是朱雀那個混蛋也不敢再捉弄他了!
仿佛是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中,白虎一臉的享受,只可惜這表情也就只有戰(zhàn)墨歌和司梵冽看出來了而已。那些個大漢,則是在疑惑,這老虎怎么好端端地犯困了?
“墨歌,你看如何?”雖說白虎的意見很重要,但是最后的決策權(quán)還在她手上啊。
“可以,一只貓根本就不夠玩!”說這話時,司梵冽敢保證,她的笑容肯定很邪惡,能把一個萬獸之王看成貓咪的,恐怕也就她了!
貓咪論一出,白虎才從白日美夢中驚醒,他怎么忘了,要是這只刺雅虎成為戰(zhàn)墨歌的契約獸,她就不會一直抓著自己不放了,而且那只刺雅虎看起來很抗打,應(yīng)該不會死翹翹的!
“兩位小兄弟,多謝救命之恩!”一名大漢上前幾步,朝著戰(zhàn)墨歌和司梵冽抱拳道謝。不論這兩人的年齡多大,就剛才那個身穿紅色斗篷的人的那一擊,他們便可以看出,他們絕非普通人!
“不用謝,不過是舉手之勞!”見戰(zhàn)墨歌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司梵冽倒是溫柔地笑笑,像是在告訴他們不用在意。
傭兵本就是爽快之人,司梵冽這般有禮,倒是讓他們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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