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靈氣……
陸綿綿看著眼前正打的歡的二人,心里想這夢做得夠搞笑,還靈氣……咋沒有靈力呢,這夢再做一做,估計自己都能成仙了……
炎寂往后退走兩步,手中長鞭高高舉起,好像在念咒語,只得一二秒功夫炎寂長鞭變長槍,槍頭隱隱發(fā)寒,隨手一畫,嗡嗡之聲不絕于耳。炎寂朝前一步,劍尖上挑,直沖花容面門,想要將他的臉戳個窟窿。
花容見他換了兵器,輕輕一笑,甚是無所謂,好似在說你就算把兵器都換一遍,也不是我的對手。依舊長劍在握,隨轉(zhuǎn)兩步,在空中劃出一圈白色光暈,隨著光暈的發(fā)出,陣陣波紋如海浪一般迅疾往炎寂沖了過去,這是花容第一次主動攻擊。
炎寂長槍在手,在陣陣波紋臨身之時往前一戳,將這綿綿不絕的攻擊竟然捅出一個洞來,像是戳破了一個氣球一般,那光波從那個洞中擴大,等到炎寂跟前時,已經(jīng)化為烏有,正要得意的笑時,卻不想這攻擊另有后招,炎寂不妨,直接被后續(xù)的攻擊波擊中前胸,身體往后飛出一二十米,重重摔在街道邊停著的車上,砸出一個坑來,街道上停著的車警報響了起來,嗚哇嗚哇的聲音在這空寂的道路上顯得格外凌亂刺耳。
“下次如若再叫我看見你害人,小心你的小命!”花容長劍挽花,墨陽劍漸漸消失。
炎寂受傷不重,捂著胸口慢慢起身,一股惡氣從胃里往上涌,炎寂卻硬生生將這口氣咽了下來,嘴角一絲鮮血流了下來,顯得此時的他臉色一種病態(tài)蒼白,打架打輸了,可是依然惡狠狠,“總有一天要將你做了叫花雞吃?。?!”
噗……,炎寂,倒是個吃貨。
“還是小心你自己,別被其他人捉住了做蛇羹……”花容淡淡回答,卻叫陸綿綿忍不住笑起來。
不吃虧還夠腹黑!
夢到此時,陸綿綿看著花容將暈倒在地的她,抱了起來,走向路的另一端,慢慢沒了蹤跡,而受了傷的炎寂慢慢走到車前,開車走人。
這夢……
若是真的該多好?
……
清晨。
陽光正好。
打開窗,一股清新的雨后清晨特有的濕潤而又帶著寒意的空氣,鉆進(jìn)陸綿綿的鼻中,讓她的精神為之一振,接連下雨的天氣終于停止,太陽柔柔的發(fā)出光芒,叫陸綿綿覺得十分愜意。
陸綿綿嘴角就帶著笑,連伺候她的小雨都感覺到今天陸姑娘對的心情,格外的好。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fēng)里……”
陸綿綿生個懶腰,將伺候她梳洗的小雨支了出去,然后走到桌旁拿起小刀,在手上劃了下去,血流了出來,一滴一滴順著手指往下掉,可是看著都滴在了地上,慢慢都隱去了蹤跡。
“在哪里,在哪里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
輕快的哼著歌,手上的傷口也不包扎,任由血流著,開心的躺了下來,閉上眼。
陸綿綿要去見花容,想再去看看他,有沒有好一些了。
白色的空間,陸綿綿站在這里十分沮喪,失落的抿抿嘴,嘆了口氣,蔫蔫兒的坐在地上,平躺了下去。
看來水鶴男還是沒有好,如果可以,哪怕他還是那副白鳥兒樣,見一面都能心安,好過現(xiàn)在見不上。
從那個極蒼白的空間回來,陸綿綿有些懈怠,也不起床,呆呆的看著床帳頂上的布料。話說這個屋子從前住的是誰呢?這般講究,床帳都用的是頂好的芙蓉紋沙,聽說是有價無市的,一年也就出半匹,金貴無比,通常都是宮里賞人用的,即便是富貴人家也不會常見到這個東西,在這里卻把這個稀罕物件當(dāng)床帳的使,這么多布紗,應(yīng)該要織好幾年吧,真是奢侈至極了。
似乎石一粟并不是這樣的人,他身上有種貴人們身上不常有的東西——節(jié)儉。
而且他的老娘和他妹妹雖然事情百出,讓人頭痛,可是并沒有這樣奢華的作風(fēng),那剩下的,多半是林花影嘍?
陸綿綿翻了個身,叫來了小雨,“這屋子從前是你家小姐的?”
“不是”小雨低頭恭敬答道,“這是大人一個遠(yuǎn)房表妹住過的屋子,后來她死了,這屋子也就空了……”
“死了?”陸綿綿坐起身來,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一臉不可捉摸,“石一粟跟她的關(guān)系如何?”
“聽說挺好的……就是這位姑娘跟我家小姐名字一樣,也叫林花影,我沒見過,也是聽別人說起過,文采又好,人也溫柔。聽說大人還曾想娶這位姑娘,可是人就去了……”
陸綿綿煥然大悟,這廝娶林花影,敢情是因為他這位遠(yuǎn)到不能再遠(yuǎn)的表妹咯?就因為名字相同才娶了進(jìn)來?說他是癡情好呢,還是混賬好呢?!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眼光真心不錯,這人就是個渣!
喜歡的人得不到,就去糟蹋另外一個人的感情,現(xiàn)在又來深情的想表現(xiàn)自己的深情,真是從頭到尾,一趟趕不上一趟,從里到外沒有一處不渣的!
不過他怎樣,陸綿綿懶得管,現(xiàn)在她的心思全在花容身上了,不知道那把墨陽劍他找的怎么樣了那把劍對他傷勢的恢復(fù)有沒有幫助呢?
一想到這個,陸綿綿心焦的連早點都不想吃,就想等他下朝了問問,雖然每天都有這樣的沖動,但是就今天不行,越等越急,越等越煩,這是晚上夢見花容的緣故!
左等右等,今天的石一粟好像格外的遲,等他回來從他母親那里請安以后,那都幾點了?
陸綿綿焦躁,若不是劉月白家跟炎寂有關(guān)系,早就去問問他那邊打聽的怎么樣了,可惜不能出去,出去了也不能去。
好不容易等到石一粟回府,已經(jīng)是月上柳梢頭,陸綿綿一腔急吼吼的情緒在等人的過程中已經(jīng)消磨光了,就現(xiàn)在她聽到石一粟已經(jīng)從他娘那里回來了,陸綿綿不知道腦子里想的什么,反正就是坐著不動,心中突然生出的懶意,叫她半分都不想再動彈,要不等明天再找好了……
青梅青梅
下午或者晚上會有加更,請不要拋棄我,好好看下去,后面的文會有調(diào)整,還請期待后面的故事!給位如果覺得青梅德文寫的不是太糟糕的話,輕給點支持!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