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勞皇上掛心了!”錦淵見陸綿綿不知如何回答,準(zhǔn)備跟這兩人告辭,卻不想肖永凌不動聲色的攔下轉(zhuǎn)身欲走的錦淵,看著陸綿綿說道:“那把劍不是她能拿的,你可知道?”
陸綿綿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我只為回家!不為別的!”
肖永凌又說:“你拿到那把劍回家了,那朕的皇叔怎么辦?跟你一起走嗎?”
這話一出,將要走的錦淵停了下來,伸手?jǐn)r人的肖永凌收回了手,站在一旁呆呆看了半天的石一粟也回過了神,他們?nèi)齻€看著陸綿綿,而陸綿綿卻適時地的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沉吟了一下,轉(zhuǎn)頭看了眼錦淵,又轉(zhuǎn)過頭來,對著肖永凌說道:“我既然嫁了他,自然會跟他在一起。要回家,也是帶著他一起回!”
肖永凌聽見這話,不可置否笑了笑,跟旁邊毫無表情的石一粟說道:“你信嗎?朕可不相信!”
還不等石一粟回答,錦淵卻說道:“我信!”
陸綿綿轉(zhuǎn)頭看著一臉溫和的錦淵,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要說什么,只是看著他,心中有些愧疚和不安。
“走吧,小心著了涼,又要發(fā)燒!”錦淵當(dāng)著那兩人的面拉起陸綿綿的手說道,“皇上,陸姑娘大病初愈,還未好全正好出來的時間也久了,草民帶她回屋以免著涼舊病復(fù)發(fā)!”
肖永凌皺了皺眉,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似乎并沒有什么效果,要說能在他這位皇叔身上搞點事情還真的很難,他也只是知道自己有這么一個皇叔,但是從未接觸過,幾年前自己親政時,還好這位皇叔及時的幫他解了太后的毒,不然當(dāng)時又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自己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景,說起來,當(dāng)時錦淵倒是真幫了大忙,現(xiàn)在他要娶這個來路不明,卻又口口聲聲要墨陽劍的女子,真的不得不讓人防備!
“他們也不怎么相配,那女子感覺配誰都差了點……你說,是么?”肖永凌看著走遠(yuǎn)的錦淵與陸綿綿跟石一粟說道。
“臣,臣不知……”
“她對你倒是念念不忘的很!”
肖永凌轉(zhuǎn)過身,十分隨意的說了一句,寒冷的冬天,石一粟卻猶如身在三伏天,全身的汗止不住的將里衣打濕。
“許是陸姑娘惦記著她的孤獨園,那里已經(jīng)有好些孤兒了……”
肖永凌轉(zhuǎn)過臉看著面色不明,情緒不辨的石一粟,像是肯定似的哼了一聲,“走吧!去看看姑母……”
……………………
“你是皇帝的叔叔?”陸綿綿有些麻木,“為什么從來都不知道?”
“你這膽子是誰給你的?直呼皇上是要問罪的,我是不是皇家的人你也沒問過,不過這個身份,呵呵,有什么可說的?”錦淵轉(zhuǎn)過身看著已經(jīng)停下來的陸綿綿,“不過你倒是跟我挺配,從不將這些放在心上,話說回來,好歹石一粟救過你,你剛才那樣會害死他的!”
“我就是想害死他,我跟他有深仇大恨!”陸綿綿看著錦淵,有些不解他為什么要為石一粟開脫:“難道你不想為你師兄報仇嗎?”
“哦?”錦淵眉毛一挑,頗有些興趣問道:“怎么,我為什么要報仇?”
“你師哥就是給石一粟他娘毒死的,說來他也是你的仇人!”
“師哥他學(xué)藝不精怪不得誰,只是你不是林花影卻知道這些誰都不曾知道的,看來你的秘密還真不少,我很好奇你又為什么非要石一粟死?”
陸綿綿冷著臉說道:“若要人莫知,除非己莫為,他害的人命不止你師兄,他還害死了林花影家族上下那么多人,你從來不問世事,可這一次為何要幫他?”
錦淵拍了拍陸綿綿的肩膀,似安慰的說道:“他現(xiàn)在還不能死,起碼現(xiàn)在不能,況且身處京城,手上不沾些血如何站穩(wěn)腳跟,就像你,誰燒了添香樓你不知道,第一次擄你之人你不知,為何你接二連三身處險境,這些你都不曾深究過,卻為一些不相干的人抱不平……,我很想知道你到底被賣到添香樓以后,怎么就換了這一張臉,怎么就逃過接客,怎么就讓添香樓大當(dāng)家聽命于你,要知道,添香樓的楊媽媽也不是吃素的,你能在她手下完好無損還能混的這么風(fēng)生水起,肯定是有什么手段的。”
“我,我……”陸綿綿陡然聽見這些疑問,忽然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啃啃巴巴了半天,不知道是先回答自己換了張臉,還是先問他自己完好無損是怎么個無損法,還是跟他說一說如果有人欺負(fù)她,就會在頭頂聚一團(tuán)墨云,然后閃下閃電劈在他頭上。。。
這些都不能說的清楚,也不能照實說,要怎么回答才能合理一些,或者提什么問題讓他不要再問自己這些根本回答不了的?
“我就是隨口問問,你不用這么難為……”錦淵十分善解人意的說了這么一句,卻叫陸綿綿在心里長出一口氣。
“不過我想知道你之前是什么模樣?”
陸綿綿剛放下的心,再次提了上來,看著錦淵眨眼睛,“我,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你要信就信,不信就算了……”
“可我知道江湖上有一種易容術(shù),能將自己的面容隱藏起來,然后臉上貼著一張人皮面具,成為另一個人的模樣,我還聽說,人皮面具帶的久了,自己的臉就會因為長時間的捂在里面而潰爛,然后別人的臉就會慢慢長成自己的臉……”
錦淵說的陰森古怪,陸綿綿也聽的一身雞皮疙瘩,猛地轉(zhuǎn)過頭看見放大數(shù)倍的錦淵的臉,正貼在自己的側(cè)耳,差那么一點點就親到了。
陸綿綿大窘,急忙轉(zhuǎn)過來捂著紅的發(fā)燙的臉就走,一點都不想留在錦淵身邊。
他問的問題刁鉆,他這個人也挺危險,能不接近還是不要接近的好,萬一自己有什么破綻,被他看出來不就糟糕了么!
正走了兩三步,陸綿綿才想起來有個問題她很想知道,摸了摸那依舊溫度很高的臉,牙一咬走向了錦淵。
錦淵看著走遠(yuǎn)的陸綿綿又折回來,嘴角不經(jīng)意掛上了些笑容,等到她看著他時,他才開口,問道:“什么事?”
“你真的能將那把劍要來?”
“只是盡力一試,他若不給我也沒有辦法!”
“那我們能不能去偷出來?”
“你腦袋真有問題?現(xiàn)在你要這把劍,緊接著這把劍被偷了,你說皇帝不找你會找誰?”
青梅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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