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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哪有這么簡單

第三十七章 海寧

穿越,哪有這么簡單 楚國的風(fēng) 3076 2017-05-23 18:30:50

    第二日的清晨,天剛蒙蒙亮,瞇縫著眼的喜兒沖著一旁練著拳的湯元,小嘴撅的老高,倒不是因?yàn)槠鹪?,而是昨兒差點(diǎn)傷了景玄的人跑了,讓這個小丫頭一直不開心到現(xiàn)在,找不到那人撒氣,卻只好將火力轉(zhuǎn)移到湯元的頭上。

  “傻大個!你不是一直說你武功多么多么厲害么!”喜兒黑著臉張牙舞爪的說道,“怎么讓那家伙跑了,你不是說那家伙武功不如你么!都是吹牛!”誰知湯元似乎沒聽到一般,依舊一板一眼的打著拳腳,拳腳勁道十足,只是揮出便似有龍虎之聲發(fā)出,隱隱蓋過了喜兒的喊聲,喜兒見狀哪里肯依,卻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叫不動湯元,氣的直跺腳。忽然喜兒的眼珠轉(zhuǎn)了一圈,沖著湯元小聲說道:“吃飯了哦!”

  聲音不大,在湯元那龍虎聲下更如蚊蟲喃呢,卻好似一根鋼針刺入了湯元的耳中,湯元一個運(yùn)氣轉(zhuǎn)身回頭沖著喜兒嘻嘻的笑了起來:“喜兒,咦?飯呢?”湯元仔細(xì)打量了喜兒,確定對方?jīng)]有帶飯,不免有些失望,不過也才注意到喜兒氣呼呼的模樣,“喜兒妹子,誰欺負(fù)你了?我?guī)湍阕崴?!”湯元說的很認(rèn)真,想來喜兒一大清早肯定是受了欺負(fù),便想著要是喜兒告訴自己,該怎么告訴對方自己的廚師是不能得罪的真理。

  “就知道吃!”喜兒見湯元回頭時一臉真摯的模樣,臉上的怒色沒蹦的住,又聽到對方的話,那剛來的笑意瞬間消失,又換成了虎臉,“誰敢欺負(fù)我!還不是你!整天說自己是武林高手,結(jié)果連個小毛賊都沒抓到!”喜兒不知道燕子飛和虎子威的事跡,加上景玄不想自己的下人們太過擔(dān)心,索性便說句謊,結(jié)果信息的誤差下,喜兒心中湯元的能力下降為普通打手。

  湯元不明就里,但在他心中也分不清江洋大盜與毛賊的區(qū)別,只是一臉委屈的說道:“哪是我打不過他,我這不是沒辦法么!”

  “咦!人跑了你還有理哩?”喜兒故意抽著鼻子,嘲諷的說道,“人是在你手里跑掉的,難道還是我家公子害的!”

  “就是小師弟害的!”湯元一臉苦相,糾結(jié)的說道,“小師弟說不許我傷到郡衙里的人,我又不能傷他……”

  “那是郡衙里的人么?”喜兒沒好氣的打斷了湯元的辯解,“大傻個,你是不是傻!”似乎是對湯元的不爭氣表示憤怒,喜兒一下沖到湯元的旁邊,跳著腳好像要敲湯元的腦袋,無奈身高差距有些大,加上某人不是時務(wù)的筆直的站立聽訓(xùn),結(jié)果小手揮了半天,也只能拍到對方的耳朵,無奈之下喜兒抬起腳踩在湯元的大腳丫上,這小女生的力氣本就沒什么力道,加上一直懊惱于自己拍不到對方的腦袋,那十分力也去了三分,只給湯元撓癢的感覺。

  湯元不明就里的看著喜兒,仔細(xì)想了想,依舊用著誠懇的表情:“郡衙府里的人不就是在郡衙府里的人么,那個人既然在郡衙府里,應(yīng)該也算吧?”湯元也是有些心虛,感覺自己要是理解的不對怕是沒有了早飯,聲音也不像平時那般甕聲甕氣,到有些有氣無力之感。

  “……”喜兒聽到湯元的解釋,一副被擊敗的模樣,只白了一眼,自顧自的走向了膳房,過了約莫分把鐘后,湯元一驚練練沖著喜兒遠(yuǎn)走的方向喊道,“喜兒妹妹!我的早飯!我的早飯!”

  自從景玄來到這個世界,涼亭已然成為小院的風(fēng)景線之首,無論何時,只要一抬眼,便能看到景玄坐在涼亭上看著人工的小湖,也只有珞姑娘的一次無意中發(fā)現(xiàn),自家的公子對著火有著極大的厭惡,所以景玄喜歡涼亭的原因,珞姑娘也能猜到一二,早晨的談話喜兒沒有說給景玄知道,否則景玄怕真要吐血三升,暈死在這涼亭之中。

  穿越的日子并沒有以前喜歡小說時的那般美妙,反而有許許多多這樣或者那樣的被動,即便景玄已經(jīng)開始慢慢接受這樣的生活,也能與身邊的人產(chǎn)生了羈絆,但真的穿越后,內(nèi)心深處卻并非如想象的那般開心,而是茫然,景玄壓根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shí),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他欺騙自己的方法,直到王妃的出現(xiàn)。

  王妃給了景玄從未體驗(yàn)過的,也只有母親才能給與的溫暖,讓他這個異世界的靈魂塵封的心有了一絲的裂痕,再以后景玄坐在這兒,便少了一些惘然,更多了一種思念,那日涼亭中的擁抱,那個名為母親的女子留下的炙熱的淚水,一直存在景玄的心中,成為了他心中小湖中溫暖的一抹源泉。

  于此同時的小院忽然陷入了一種忙碌之中,只是這忙碌看著有些慌亂,所有的人全都拿起了清掃的工具,從院門口到景玄的屋里,都有著人或拿著掃帚或拿著墩布,賣力的打掃。熱火朝天的情形擾亂了景玄的沉思,會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所在的涼亭已有人在這里清掃起來,也許是珞姑娘的示意,清掃的人有意避開了景玄所在的欄桿,而直接去了下一個欄桿。

  “這是干什么?”景玄指著正在勞作的下人歪著頭問珞姑娘:“明兒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么?即便重要也不至如此緊張!”

  珞姑娘抿著嘴,臉色似乎有些差,猶豫再三才說道:“陛下的圣旨就快到了,傳令的太監(jiān)已經(jīng)到了城門處,趕著收拾,也是怕環(huán)境若是差了,惹傳令太監(jiān)不悅……”

  “哦!圣旨到了!”景玄這才明白過來,約莫過了幾秒,居然流露出只有湯元才有的傻氣,“圣旨!皇帝這是準(zhǔn)備護(hù)犢子了?”心道是這皇帝的兒子就是不一樣,即便再不喜歡,挨了打總是要出氣的,一想到電視里的情節(jié),以及自己有可能面臨的情況,心里也是打著鼓,可轉(zhuǎn)念一想到王妃那時篤定的表情,也是咬著牙,“我媽既然說我沒事,我就應(yīng)該沒事,我媽不能騙我不是!”

  景玄的話一說完,便聽到院子外“圣旨到!”三個字,差點(diǎn)沒一屁股摔進(jìn)湖里,話雖如景玄那么說,可真面臨了皇帝的意思,便如同這穿越一般,心里總是沒個底氣,也虧得珞姑娘在穿著方面與景玄的斗爭做出了最后的勝利,才不至于此時要進(jìn)屋換衣服。景玄隨著珞姑娘一路疾走,匆匆趕往院門。

  此時的院門,下人們早已收起手里的家伙事,老老實(shí)實(shí)的分成兩排站在門口,無論是新人還是老人,都直挺挺的站立著,就連一向調(diào)皮的喜兒也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那里,平時的機(jī)靈勁消失不見,似乎一下子成熟了許多,門房的下人著急的向著院子里看去,心想著自家的公子怎么來的這么慢,顧不得額頭的汗水沖著門外小聲的說著:“公公,稍等片刻,我家公子這就來……這就來!”也不曉得是害怕還是怎樣,門房回頭再看院內(nèi)之時,差點(diǎn)沒摔倒。

  “大公子好大的威風(fēng)!”門外的公公似乎極其不滿,本來就略顯尖銳的嗓音在這不滿的情緒之下變得陰陽怪氣起來,“老奴等著可沒關(guān)系,陛下的旨義可是等不得的!”

  “是!是!”門房哪里經(jīng)過這等陣仗,除了練練稱是以外便是不住回頭沖著院內(nèi)望,心里不停的祈禱自家的公子趕緊些。

  許是門房的祈禱起了作用,景玄跟著珞姑娘來到了院門的過道上,門房盯著珞姑娘,再得到示意的眼神后,立馬清了清嗓子喊到:“恭迎圣旨!”說完一下院門,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院門打開的瞬間,除了景玄以外的所有三呼萬歲便跪在地上低著頭,也不敢再看門外。珞姑娘一瞥眼,卻發(fā)現(xiàn)自家公子并沒有聽著自己的囑咐,而是直直的站著,下的顧不上被太監(jiān)看到的危險拉著景玄的下裳小聲的說道:“公子,趕緊跪下!”

  景玄一愣,這才想起一路上珞姑娘的提醒,也是明白輕重,慢慢的跪了下來,但也就是這個慢慢,讓剛進(jìn)門的太監(jiān)看了個正著。傳旨太監(jiān)雙手捧著圣旨,見到如此一幕,臉色霎時間難看了起來,也顧不得身邊隨從,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進(jìn)了院門,紅著臉喊到:“圣旨到了,你還未下跪!是何居心!”

  “回公公……”珞姑娘一聽,大驚失色,心道是自家公子到底是不知這里面的規(guī)矩,便抬了頭,準(zhǔn)備回答傳旨太監(jiān)的問話。

  “大膽!”誰知傳令太監(jiān)一聽珞姑娘回話更是勃然大怒,那尖銳的聲音,聽的在場人都覺得自己的嗓子疼,“圣旨在此,也是你一個下人可以說話的么?”說話間沖著身后幾個穿著甲胄的侍衛(wèi)說道,“來人啊,拖出去!打!”一聲打字,如同刺破云霄的汽笛,驚的院外的鳥兒四散而逃,也使得在場小院里下人的心咯噔起來,就在兩名穿著甲胄的侍衛(wèi)整齊的跨過院門的時候,院里人的心里最害怕的事情發(fā)生了!

  “慢!”卻真是景玄從隊(duì)伍的盡頭的中央緩緩站起,沖著傳令的太監(jiān)走去。

楚國的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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