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澤無奈地阻攔他們:“別鬧了,別鬧了,我們不鬧洞房了。”
“不行不行,今天都沒灌醉你,我們要看完新娘子再走?!逼鸷宓寐曇粲猪懫稹?p> 云澤雖然一直在阻攔,但是顯然沒什么用,云澤只得從桌上拿起如意稱桿,四下安靜下來。茶茶只聽見自己得心跳和那個人慢慢走近得腳步。紅色得靴子停在了床前,上面還繡著如意云紋。茶茶不知道得是,其實云澤也十分緊張,他拿著稱桿得手都在不自覺的輕微顫抖。云澤深吸一口氣,挑開了頭巾。
吸氣聲響起,外人驚于茶茶的傾城絕色。茶茶和云澤卻是四目相對,眼中只有對方了。林辰良不知何時過來趕走了那些人,還貼心的關(guān)了門。
安靜下來的房間只剩下茶茶和云澤兩個人,云澤將如意秤桿放回桌上,拿起合巹酒走回來,他先飲一口遞給茶茶,茶茶就著他的手抿了一口。云澤放回去笑道:“阿茶,你今日真好看?!?p> 茶茶抬頭看著他:“就像做夢一樣,云澤,我們終于成親了。”我跨越了那么多的阻礙,終于可以真真正正的站在你身邊了。
云澤突然按住了茶茶的肩膀,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額頭,眼睛,鼻子,最后是嘴巴。云澤的動作十分溫柔,他踢掉腳上的鞋子,將床簾放下來,擁著茶茶,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云澤貼著茶茶的耳朵,聲音嘶啞,像是落在茶茶的心上:“阿茶,別怕,我會輕一點的?!?p> 原來,和喜歡的人靈肉合一是如此極致的愉悅。
等茶茶睜開眼的時候,云澤已經(jīng)醒了,正含笑盯著自己。茶茶渾身酸痛,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一切,羞紅了臉背過身。云澤從后面抱住她:“怎么害羞了,昨晚你可沒害羞?!?p> “誒呀,不許胡說八道。”茶茶捂住臉,臉上又燙又紅。
云澤失笑,掀開被子起身給自己穿好里衣:“起床吧,還要給爹娘敬茶呢。”
茶茶連忙指著門的方向:“你先轉(zhuǎn)過去我再起來。”
云澤卻扶住她露出的雪白手臂:“昨晚該看的我都看過了,今天還怕什么?!痹茲勺焐线@么說,卻還是轉(zhuǎn)過身讓茶茶可以自在換衣服。
茶茶只能默默穿衣服,在心里暗罵他幾句登徒子。
等茶茶穿好衣服,云澤拉著她坐在梳妝臺前,拿起黛筆:“來,我來給你畫眉?!?p> 茶茶按住了他的手:“你會畫眉嗎?”
云澤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如蜻蜓點水:“以后我每天都給你畫眉,每日都畫不就會了嗎?!彼托牡靥娌璨韫蠢彰夹?,輕聲說,“什么功名利祿,富貴名聲。阿茶,由始至終我想要的,不過就是護你平安喜樂罷了。”
茶茶握住了云澤的手,云澤回以一笑。
敬完茶回來,云澤耍了一會劍,茶茶躺在椅子上,手里拿著書翻看。云澤練完劍回屋子,坐在茶茶旁邊,陪她看了一會書,手就不安分起來,這里摸摸那里摸摸。茶茶打掉他亂摸的手:“才上午,你這是白日宣淫啊?!?p> 云澤厚著臉皮抱起茶茶,嚇得茶茶驚呼一聲:“我這是情之所至,不由自主。”
生活平靜了很久,云澤在官場混的風生水起,厲帝越來越信任他,雖然厲帝還是多疑殘虐,但是云澤卻能在他手里做到左右逢源,誰都不得罪。茶茶每日就看書養(yǎng)花,生活中唯一的麻煩就是被催生了。
嫁給云澤已經(jīng)近一年,茶茶還是沒有生養(yǎng),賈太君也時常暗示茶茶能受孕了。茶茶自己也還是很想要個孩子的,和云澤的孩子。但是這事確實急不來。云澤一開始說想要個孩子,可是一年了都毫無消息,他轉(zhuǎn)而安慰起茶茶和賈太君,說孩子要看緣分,不要太著急。
賈太君卻實在等不及,這日叫了太醫(yī)來給茶茶診脈。太醫(yī)把了一會脈搏,皺起眉頭,臉色就不太對了:“夫人這個脈象不對啊?!?p> 茶茶收回手,不語,賈太君急切地問:“怎么樣了?!?p> 太醫(yī)問道:“不知夫人是否小時候掉過冰水中?”
賈太君連忙搖頭:“茶茶不曾掉過,連風寒都沒得怎么過?!?p> 太醫(yī)疑惑地說:“真奇怪,夫人體質(zhì)十分陰寒,這像是小時候的舊疾,可是夫人又沒有過,那應該是自娘胎里帶來的頑疾了?!?p> 茶茶眨眼,不解地問:“太醫(yī),您有話就直說吧。”
“夫人,您體質(zhì)陰寒,恐怕不會有孩子了。即使將來僥幸能懷上,也留不住的。”
賈太君震驚不已,連連問太醫(yī)有沒有診錯,茶茶卻握緊拳頭走回自己的房間。
茶茶掩門,手中出現(xiàn)一只白狐,茶茶將白狐放出去,白狐立刻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一會小火就收到白狐出現(xiàn)在房間里。
茶茶惡狠狠地盯著小火:“說,為什么我會體質(zhì)陰寒。”
小火慌忙擺手甩鍋:“帝姬,這件事真的跟我沒關(guān)系,都是狐帝的主意,避孕果也是司命偷偷給你吃的,跟我真的沒關(guān)系啊,我可什么都沒做?!?p> 茶茶瞪著他:“到底怎么回事?!?p> “狐帝怕你和老鳳凰在人間成親生子,會亂了狐族的血統(tǒng)。畢竟后山里的幾個老古董還沒答應與外族通婚,你要是生個九尾狐還好,萬一生出來是個小鳳凰,非得把他們氣死不可,而且也會亂了我們狐族的帝位傳承。所以狐帝就偷偷給你下了避孕果。不過帝姬這個避孕果子只能管一百年。等你們都回歸神位就沒用了!”
茶茶扶額:“我阿爹怎么總是瞞著我瞎做決定,現(xiàn)在怎么辦啊,按照人間的說法,他們是不是要云澤納妾了。”
小火掃了一眼她的臉色,縮起脖子:“帝姬,你別太擔心了,雖然我不太喜歡老鳳凰,但是老鳳凰肯定不是這種人的。何況他接下來忙的很,沒工夫管這些事。”
“什么意思?”
茶茶剛問完小火就自知失言捂住嘴,騰的一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