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這般看著人家做什么?莫不是妾身的臉上有什么臟東西?”說著,尤姌還摸了摸自己的臉。
她這番言語和舉動著實讓陌君筱反胃。
“本王只是想警告你,管好自己的心思,若是被本王發(fā)現(xiàn)你又生什么事端,瑞王府與將軍府之間的這層紗,就別怪本王先行捅破!秋管家,將人帶走!”
尤姌聽了這話,臉色是變了又變。
“王妃,請吧。”
聽見秋管家的聲音,尤姌僵硬的說了句:“妾身告退。”隨即便抬腳離開了屋子,秋管家也拘了個禮,為了確保尤姌真的回了他自己的院子,秋管家一直跟在她身后,直到看著她進(jìn)了荷院才轉(zhuǎn)身離開。
尤姌進(jìn)了院子之后,憋著的一肚子火終于有了發(fā)泄的地方。
只聽得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過后,荷院里已經(jīng)是一地狼藉,荷院里只有一兩個丫鬟,此時她們也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生怕自己哪里不對惹了尤姌不高興,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司徒伊語那個賤人,死了還不安生,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把那個孽種一并弄死。哼,就算你回來了又怎么樣,本王妃照樣有辦法讓你和你那狐媚子娘親團(tuán)聚!”
尤姌緊攥著拳頭,咬牙切齒,全然將陌君筱方才的警告拋到了九霄云外。
此時的她,滿腦子都是應(yīng)該怎么除掉陌琰,而至于陌君筱,想必過不了多久也會與他心心念念的司徒伊語團(tuán)聚了。到時候,瑞王府就是她一個人的!
這邊是陰霾重重,而客棧里卻是溫情一片。
“師父,我準(zhǔn)備好了,我們出發(fā)吧。”亟瞵笑著從樓上跑下來,看樣子很興奮。
“等等,翎血殷呢?”
原來昨夜睡了一覺醒來之后,幻羽櫟音覺得自己的身體又好了許多,于是便打算將昨日里說的要給他們每人做幾身衣裳這件事給提前實現(xiàn)了。
眾人一聽亟瞵說幻羽櫟音要給他們做新衣裳,都是連連拒絕,亟瞵費(fèi)了好一番口舌才說服他們應(yīng)下了這件事。
可當(dāng)眾人整頓完畢,在客棧門前會合的時候,翎血殷卻遲遲不出現(xiàn)。
“她啊,師父,我跟她說過這件事了,但是她說她不需要,而且還說天氣越冷她越喜歡。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從那天回來之后就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粒米未進(jìn)。就連我去找她,她也不開門,就讓我在外面和她說話?!?p> 幻羽櫟音差點忘了,翎血殷屬性為水,與她一樣對冰也頗有造詣,所以不管再冷的天,穿得再少也是沒感覺的。而且她實力不弱,被關(guān)了四萬年,一次都沒吃飽過,不也活得好好的嗎。
所以這才兩日未進(jìn)食,于她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
其實翎血殷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也不是沒有理由的,自從回到客棧之后,她就一直研究那斬靈刀的武技。
她以為,以她的實力習(xí)練斬靈十九刃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況且在洞里時,她不是很輕易地就將幻化出來的刀分成了十幾把嗎?所以將斬靈刀分成十幾把也是綽綽有余的。
可不知道為什么,她試了無數(shù)次,竟然都沒辦法將斬靈刀分身,就連分成兩把都不行。
所以她將自己一直關(guān)著,就是在習(xí)練斬靈刀。
她不知道的是,能將幻化出來的刀輕易分身是因為那是她自身的靈力,操控起來當(dāng)然就像行云流水??蓴仂`刀卻是實物,且還是兇器,就算她能成功收服,但要想將它成功分身可是艱難無比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走吧。”
“是,師父。”不知怎的,亟瞵今天格外的興奮,就連幻羽櫟音看了她的興奮勁,心里也莫名的開心起來。
或許是來到陌生的地方,走在路上時,亟瞵就像個三歲的孩童一般這邊看看,那邊瞅瞅,委實歡脫。
幻羽櫟音看著這般興奮的亟瞵不由得想到了柒蓮,若是柒蓮還在,想必也像她這般興奮吧。
想到這些,幻羽櫟音的腦中又浮現(xiàn)出柒蓮渾身鮮血的樣子,臉色倏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