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鴻叫了一輛計程車,三個人邊走邊說,“這種高人向來都是神秘莫測的,能幫咱們就不錯了?!?p> 計程車沿著河岸回到了陽光沙灘,江薈和唐玉傾也在河邊等著他們回來。
秦岳漫步在沙灘上,揮著手道:“Hello!江同學(xué),我們回來了?!?p> 江薈拉著唐玉傾,迎了上來,“咦,韓越倫這是怎么了?你們下河洗澡了?”
方鴻見江薈起了疑心,連忙解釋道:“哦,他這是……洗澡了。我們玩到一半,那個摩托艇沒油了,就一路游了回來?!?p> “方鴻哥哥,你往日不是常講你不會游泳嗎?”唐玉傾見他也是濕漉漉的,不禁問道。
“這個嘛……關(guān)鍵時刻,就學(xué)會了。否則我們怎么回的來啊?!狈进櫺牡?,這丫頭別的記不清楚,這件事倒是記住了。
平靜的河面暗流涌動,秦岳等人已無心在這待下去,一天的好心情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渾水蛟破壞了。
清御堂里,方鴻正打電話給方華震詢問著魯南地區(qū)有沒有什么高人隱居在此,方華震給的答復(fù)是去問問楊延鶴,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個地方的風(fēng)土人情。
“得了,說這么多,還是得去找玉傾他爺爺?!狈进檼炝穗娫挘毤毣叵胫鴦倓偁敔斨v過的。
秦岳送江薈回了學(xué)校,回來后,方鴻帶著唐玉傾已經(jīng)先行離開,韓越倫在店里研究著新買來的工具,嘗試著自己做奶茶和咖啡。
“你的傷好點了嗎?”
“沒事的。”
韓越倫研究半天,沒個結(jié)果,索性丟到一旁看起書來。
方鴻兩人來到墨坊,唐玉傾也變得活躍起來,坐在副駕駛上,對于城市的新鮮感也逐漸加重。
“楊老爺子,我?guī)в駜A來看你了?!狈进櫱昧饲瞄T,等待著屋里人的回應(yīng)。
唐玉傾見沒人開門,憂郁道:“這個時辰,爺爺應(yīng)該是聽得到動靜的,為何還不出來相見。”
方鴻從門縫中看去,屋里面毫無生機,和第一次來的時候感覺有些不太一樣。
“青云法合,五行列陣;玄鐵玉鎖,金甲遁開!”方鴻拿出一張符咒,裝模作樣的像秦岳一樣雙手掐訣道。
當(dāng)啷!
“開了,方鴻哥哥。我們快進去吧?!碧朴駜A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
方鴻跟在她的后面,暗自想道,這青云觀的法術(shù)用起來還挺順手的,就是不知道偷學(xué)會不會遭天譴。
屋里的東西還像往常一樣擺放整齊,方鴻隨著唐玉傾從內(nèi)堂轉(zhuǎn)到室外再到她曾居住的房間,唯獨不見楊延鶴的身影。
方鴻若有所思的來到廚房,和其他房間一樣,廚房的擺設(shè)也是非常干凈整齊。
“你平常都是和爺爺在這吃飯嗎?”
唐玉傾一時茫然道:“都是爺爺將食物送到我的房間內(nèi),廚房我是很少過來的。”
方鴻皺著眉頭道:“你爺爺有外出的習(xí)慣嗎?”
“也沒有,他都是讓別人把東西送到門外,他在取進來?!碧朴駜A回憶道。
“我靠,真是個怪老頭!”
唐玉傾聽到方鴻的碎碎念,不滿道:“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