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沒事,你看看你爺爺有沒有留下什么東西給你。”方鴻里里外外轉(zhuǎn)了個遍,想要找點線索。
唐玉傾去了楊延鶴平日作畫寫字的內(nèi)堂,這里除了一些文房四寶外還有他用到的符咒等東西。
“難道爺爺真的去了什么地方嗎?”唐玉傾小聲抽泣道。
方鴻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要讓她靠在自己胸前,舉止無措的尷尬道:“沒事的,玉傾。你爺爺他可能是出去遛鳥去了,老爺子天天在屋里太悶了,轉(zhuǎn)悠轉(zhuǎn)悠,溜溜彎也是好事啊。我們在這等一會,不就好了。”
唐玉傾拭了拭眼角淚水,點頭道:“嗯,我相信方鴻哥哥的話?!?p> “這就對了嘛。來來來,我教你玩手機游戲?!狈进欁屘朴駜A先坐在椅子上,自己我搬了個凳子坐過來。
從日薄西山一直等到圓月當空,夜色籠罩了整個大地,卻遲遲不見楊延鶴的身影。
方鴻的手機也是終于玩到關(guān)機了,忍不住開口道:“玉傾啊,我看天色已晚,不如我們回去休息吧。你爺爺他可能是去找老伙計,喝酒打牌去了,這個點兒怕是喝的正起勁。我們明天再來,你看可以吧?”
唐玉傾雙手托腮,愁思道:“爺爺沒有喝酒的習慣?!?p> 方鴻見她心有不甘,又不好意思打擾,坐就坐著吧,陪她多等一會兒,也沒什么不好。
唐玉傾好奇的問道:“方鴻哥哥,你說爺爺會去什么地方呢?”
“這個不好說啊,應(yīng)該是打牌去了?!狈进櫞y道。
唐玉傾不禁問道:“打牌是什么?”
“打牌就是一種娛樂消遣的方式,就像畫畫寫字一樣?!狈进欀v解道,真的跟她說明白,沒有半天功夫是說不清楚的。
唐玉傾釋懷道,眼中不免多了一絲惆悵:“那應(yīng)該挺有趣吧,難怪爺爺這么長時間不回來?!?p> “玉傾啊,這個只是我自己的猜測,他并不一定是去打牌了。我們這一晚上也沒吃東西了,我擔心你身體吃不消啊?!狈进櫽行┌茨筒蛔〉?,從托付唐玉傾再到現(xiàn)在的離開
,他內(nèi)心充滿了疑問,這個老頭子到底還有什么秘密。
“嗯,聽方鴻哥哥的?!碧朴駜A起身向門外走去。
方鴻跟她一塊出了門后,為了便于下回進門,他只是把鎖掛在了門上,把鎖頭輕輕插了進去,卻并沒有按死,不仔細觀察的人,是無法看出其中門道的。
回了清御堂,秦岳一臉凝重的坐在沙發(fā)上,韓越倫在用吧臺的電腦搜索著什么東西。
“你們回來了。楊老爺子,怎么說的?”秦岳看著跟在唐玉傾身后的方鴻問道。
唐玉傾自己回了二樓,方鴻小聲道:“可別提了,根本沒見到老爺子人啊。我和玉傾等了這一下午,天都黑了,老爺子還沒回來。”
韓越倫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道:“不管有沒有高人在暗中幫助我們,渾水蛟我們都必須要阻止它。我查閱了這條河流從上游到下游,以及各支流的水域分布等大體情況,不能再等下去了?!?p> 方鴻伸著懶腰,飲了一口咖啡道:“老韓,你怎么比我還急呢?之前還是你說從長計議的。”
“不急不行了,今天河里淹死了三個人,你恐怕還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