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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夫人緋聞錄

041燕祖父駕到

國公夫人緋聞錄 月半松子 2089 2017-04-21 01:00:00

  見余墨走出,劍一連忙上前請罪。

  “劍一來遲,還望大少爺贖罪?!?p>  “這事回去再說?!?p>  余墨看向身后,就連燕回攏斗篷,從山洞里滿臉病容的走出,看見自家主子還活著,荔枝急忙趕了過去。

  “夫人您怎么樣了,有沒有磕碰到那里?您受的傷好些了嗎,您當(dāng)時流了那么多的血……”此時的荔枝那還有先前穩(wěn)重的模樣,她看著虛弱的燕回,就要忍不住掉起淚來。

  “小姐,都怪奴婢不好,要不是……”

  “我無事。”燕回強撐著笑起,“你家夫人現(xiàn)在壯的像頭牛一樣?!?p>  荔枝見燕回如此模樣更是心酸,“夫人您快別說了,咱們快些回去,我找京中最有名的女醫(yī)過來給您治傷?!?p>  “荔枝,我真的沒事。”

  燕回掩唇咳嗽了幾下,沒人知道,她說的是真話,雖然這話看上去一點也不可信。

  “天就快亮了,父親說的莊子就離這不遠,我們還是先到莊子上修整一二,再說其他?!?p>  燕回現(xiàn)在這副樣子確實不適合回城,否則這城中指不定會傳出怎樣的言論。

  “既然如此,就聽母親的吧?!?p>  因為燕回受了傷,回去的路上,劍一就與荔枝同乘,而燕回則被去了余墨身后。

  看著余墨熟練的操縱著韁繩,燕回一時驚嘆,“原來你真的會騎馬。”

  早知道余墨說的會騎馬不是謙虛,她也不用中箭了。

  不過。

  燕回看向天邊開始冒出臉來的太陽,這種與美男同乘一馬,靜看日出的體驗,還是很不錯的。

  “果然,還是活著好啊?!?p>  燕回懶洋洋的趴在余墨的背上,等到她將余逐流嫁出去,她就提議分府,到那時,她在自己府邸里養(yǎng)上幾個俊俏乖巧的面首,豈不比武則天還要來的美哉。

  燕回瞇著眼睛輕輕的笑著,這更看的身后的劍一浮想聯(lián)翩,單單只是共乘一馬就能笑的如此甜蜜,想來也是用情至深。

  余墨似是察覺到劍一的目光,轉(zhuǎn)過來淡淡的瞥了劍一一眼。

  劍一頓感命運多舛,欲哭無淚,我果然是知道的太多,定要事后被主子滅口的吧。

  四人乘馬而行,只大半個時辰就到了燕回郊外的莊子上。

  不大的一棟莊子,粉白的墻上覆著灰色陶瓦,雖看上去很是不起眼,但掩在山野中別有一番山情野趣。

  荔枝下馬,前去應(yīng)門。

  銅質(zhì)的門把手,扣在堅實的木門上,發(fā)出清悅的聲響,荔枝只扣了三下,就停了下來。

  這是燕府的規(guī)矩,扣門最多扣三下,若是無人應(yīng)門,才能再扣三下。

  木門后面的門栓被人取下,“吱呦”一聲被人從里面敞開,荔枝正想自報家門,待看見那開門的老者時,卻忍不住驚喜出聲。

  “燕管家,你不是與老太爺留在東陵,怎么來了京城?”

  門內(nèi)須發(fā)皆白的老者,看著眼前的荔枝笑得慈眉善目。

  “幾年不見,荔枝長成大姑娘了?!?p>  燕管家說著從門內(nèi)走出,走到燕回面前見禮。

  “老奴見過小姐。”

  燕回點點頭,沒有說話,她實在不知該和這個合善的老人說點啥。

  但荔枝卻不一樣,只這一會,荔枝已經(jīng)扶著燕回,像只云雀一樣將燕管家來京城的來龍去脈問了個清楚。

  原來自己的爺爺,前一品太傅入京的原因竟是因為自己。

  “小姐,您來京城一待就是三年,眼看日子一天天過去,老太爺也聽不見您成婚的信兒,這才動身來了京城?!?p>  我三年前就成婚了好嗎!怎么原身這個祖父卻一直不知?

  燕回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祖父既然到京,父親可曾前來?”

  “來了,”燕管家嘆息一聲,無奈的搖搖頭,“打昨個就被老太爺罰跪,到現(xiàn)在老太爺?shù)臍膺€沒消哪,小姐,您快去勸勸老太爺吧,這天氣一直跪在地上,他就是個鐵人,也受不住啊?!?p>  聽到燕政被罰跪,燕回下意識就往前去,可是走了兩步,她又慢了下來,這樣過去不是上策。

  燕回腳下一個踉蹌,要不是扶住荔枝,險些歪倒在地。

  “夫人您怎么樣?可是傷口又疼了!”

  “小姐這是怎么了?”燕管家一臉擔(dān)憂。

  “昨個我們遇見了山賊,夫人背上中了箭矢,我們之所以來這里,就是打著讓夫人好好休養(yǎng)的念頭?!?p>  荔枝不說還好,這一說,燕管家才發(fā)覺出燕回身上的不妥來,那件披著的黑色斗篷上,似乎沾滿了血跡。

  “小姐,廂房就在這邊,您快隨老奴來?!毖喙芗壹泵υ谇耙?。

  燕回顰著眉頭顯然十分難受,但她卻是回絕了燕管家的好意。

  “燕回還未見過祖父與父親,又哪里能離開?!?p>  “小姐,您身體不適還是快些歇息的好,相信老太爺和老爺知道也不會怪你。”

  “夫人,您先休息會吧,等您好上一些,奴婢再帶您去拜見老太爺和老爺?!?p>  燕回猶豫著,卻終是俯下身去,對著主房的方向行了一記重禮,這才隨著燕管家向著廂房去了。

  主屋的廳堂里,燕政頭上頂著一本《孝經(jīng)》跪的筆直,鬢涂霜色的燕太傅即使已到不惑之年,可一眼望去,還是讓人心生畏懼,尤其他現(xiàn)在還在盛怒當(dāng)中。

  任誰聽到自己的孫女成了一個孀寡之人都不會高興到哪去,尤其這個消息還整整遲到了三年。

  “我自小教你誦讀經(jīng)史子學(xué),你就是這樣讀的!眼看的晏晏被許,你竟然連句話都不敢說上一句,她沈嘉元即是當(dāng)朝皇后,我燕家又何需懼她!”

  沏了茶水的杯子被人摔落在地,燕政挺著脊背,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

  父親所說,他又怎么可能沒想到,只是嘉元皇后當(dāng)初防的就是多生枝節(jié),所以定的是當(dāng)即成婚,要不然怎么還沒等到余遠道回京,就拜了堂。

  這些東西他能想到,自己的父親又豈會想不到,他只是氣自己瞞了他三年罷了。

  可父親已經(jīng)年過六旬,他也是怕他氣急,這才一直相瞞。

  “都是兒子的不是,還望父親息怒。”

  “怒?我怎么會怒!”

  燕青云怒急且笑,“燕政,你就不怕,你的女兒在背后受盡京中權(quán)貴嗤笑,只因她沒有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爹,連親事也由不得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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