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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神偷:妃謀天下相思局

(四)相思無解

絕色神偷:妃謀天下相思局 蝶之妖妖 2487 2017-05-07 19:30:00

  三年前莫晴為莫晗而中毒無解,為留莫晴性命,張瀛尋到神醫(yī)茅灃,以“相思結(jié)”之蠱壓制毒性。但“相思結(jié)”兇猛,需用“春風(fēng)醉”喂養(yǎng),可這“春風(fēng)醉”卻是有癮頭的,一旦藥量不夠便要發(fā)作,疼痛難忍。原本控制用量,每月不過發(fā)作一回,每次不過一刻半刻,還不算難熬。可隨著“閻羅笑”的消解,“相思結(jié)”少了牽制變得活躍,“春風(fēng)醉”越用越多。莫晴不肯再多吃,癮頭發(fā)作得越來越重,更愈加頻繁,折磨得她形銷骨立憔悴不堪。莫晗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恨不能替了她去受罪。

  莫晴總是咬牙挺著,漸漸忍得辛苦,倒也從未說過輕生的話。可今日這一犯,是這個月的第三次了,莫晗想必然是因著太過痛苦,他滿心不忍,卻又哪里舍得她香消玉殞,從此天人永隔,剩得他一人天地之間煢煢孑立?于是趁著莫晴午后小憩的功夫,來找好友張瀛請托加緊搜羅解蠱之法。

  張瀛看莫晗眉宇間的憂愁惶恐,也是心頭發(fā)苦。

  相思結(jié)難解是真,卻并非他對他所言的“無解”。只是目今所知的唯一一種看似荒誕的可行之法,卻是千難萬難的無法之法——蠱師曾言,取中蠱者相思之人“眼中相思淚、心頭相思血”,或許可解。

  只是莫晴托付相思的是個三年前便已恩斷情絕反目成仇的人,如今更以手中職權(quán)之便,甚至將她師徒二人統(tǒng)統(tǒng)列入頭等通緝名錄,等著她一旦露出把柄便可堂而皇之將她繩之于法,又怎會給她“眼中相思淚心頭相思血”助她解蠱?!且不論不分青紅皂白強(qiáng)取豪奪了來是否有用,單論吳聿珩此人武藝高強(qiáng),便難以成事。即便設(shè)計事成,被莫晴知曉,只恐她自戕以報,還是左右為難。

  莫晗沙啞著嗓子:“相思無解么?不,我不信,普天之下,總有辦法的。如今我只盼著她還是打心底里放不下我,不再提那要去了的話,過得一天算一天,我總會找到辦法救她。實在不行,哪一天她挨不住自去了,我也跟著去便罷了,還倒清凈。”

  他字里行間甚是凄涼,張瀛卻知道他生性堅韌,起身只無聲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莫晗不會放棄的,只是他們這般苦楚,讓人心生愴然。

  曹烈入夜后才悄悄從后門進(jìn)了熹齋,在庭院中會到正在煎藥的莫晗。

  因為熹齋和莫晴一直做的“生意”,莫家的生活實則可算富貴。鋪子里生意送貨招呼客人有阿貴,看門護(hù)院洗衣燒飯有家仆福伯福嬸,然而自三年前開始,有關(guān)莫晴之事莫晗便不肯假手于人,一飯一藥總是親自操持。

  兩人一起上樓去莫晴房間。莫晴正坐在榻上靠著看書,見他們一同進(jìn)來也不驚訝,只是眼中帶了欣喜的笑意。

  曹烈端端正正行了個大禮:“師父安好?徒兒遲歸,師父恕罪?!?p>  “阿烈不必如此,快快起來?!蹦缣缴砝〔芰业母觳?,輕輕一托就將他扶起。曹烈一愣,他今日甫一見莫晴,便覺她形容憔悴更甚從前,可她還有如此功力,想來狀況并沒有他想象中嚴(yán)重,不由放下心頭大石。

  曹烈,江湖人稱“夜半梟”。原是放蕩不羈賊不走空卻盜亦無道隨心所欲的少年飛賊,一張臉時刻掛著笑意,初看冰雪玲瓏人見人愛,實則脾氣古怪任性難馴。

  三年前莫晴進(jìn)京,一為莫晗,其二為的就是曹烈。

  但當(dāng)年這師徒二人只是互相聞名素不相識。曹烈孩子心性,只為“好玩”二字,破壞江湖規(guī)矩,偷了樂善好施救助災(zāi)民的金大善人家祖?zhèn)鞯挠耔?,金家無奈請莫晴幫忙尋回。莫晴循著蛛絲馬跡于皇宮藏寶閣外截到曹烈,阻止他皇宮盜寶玩火自焚,曹烈并不聽勸,堅持盜寶引來宮禁衛(wèi),是莫晴助他脫困,才免于被抓下獄。誰知曹烈仍不服輸,與莫晴定下賭約,若她能阻止他偷到華相府中至寶,他便將玉璧歸還且畢生嚴(yán)守規(guī)矩,反之莫晴便不能再管束他且要替他做一件事。

  世人皆知華相三代公卿,府中亦藏寶無數(shù),其中唯有一尊寒玉觀音最為珍貴。誰知賭約當(dāng)晚,寒玉觀音安然無恙,相府最小的千金華想容卻不知所蹤。至親乃至寶,莫晴愿賭服輸,曹烈卻因從小無人照顧管束,感念莫晴關(guān)懷憂心,拜她為師,并歸還金大善人的玉璧,唯請她相助一事。

  也正是這一事,讓素昧平生的莫晴和侯府公子吳聿珩產(chǎn)生千絲萬縷的糾葛。

  “只你一人,容容現(xiàn)在何處?”莫晴讓曹烈在椅子上坐了,才問道。

  “原本我們是要一同回來看師父的,早前收到張公子的消息,知道吳聿珩在此處,我便將容容安置在白沙鎮(zhèn)了?!卑咨虫?zhèn)就在清河府臨近,常人走路至多兩個時辰,并不算遠(yuǎn)。

  莫晴頷首:“你亦不可在此久留?!?p>  曹烈有些急切:“師父,這次那‘龍珠’之事,真不是我做的!”

  “我們知曉?!蹦蠈⒁呀?jīng)晾涼的藥碗放在莫晴手邊。三年前京師相識,莫晴收曹烈為徒,他便帶著化名容氏的華想容隨著回到清河府。莫晴重傷初愈閑來無事,很是教導(dǎo)了曹烈一番。其實曹烈本性純良,莫晴將他導(dǎo)回正途,也并不很用費心思,反而是曹烈心思活絡(luò),開解了莫晴不少心緒。

  曹烈在清河府住了一年多才帶著華想容離開,其間與莫晗和張瀛相熟,亦成為好友。曹烈斷不可能將張瀛外祖家的御賜珍寶盜走。但是“龍珠”丟失時接到的預(yù)警信是曹烈的習(xí)慣,江湖皆知,失寶時間又恰好是曹烈回來探望莫晴的時候,種種跡象都指向他。

  莫晴端起藥碗喝藥。這藥清火解毒,卻也苦口,聞到味道已經(jīng)難以忍受,莫晴卻眉頭不動,一口氣喝下了。莫晗忙將蜜棗塞在她口中,莫晴含了,從衣襟解了帕子輕輕擦拭唇角。莫晗自將藥碗收了。

  一套動作下來不消片刻,倒是行云流水默契非常。曹烈原是看慣的,此時卻不免受了觸動,總覺得哪里不對頭。

  他不及細(xì)想,只聽莫晴輕聲道:“這件事說來蹊蹺,如此嚴(yán)絲合縫,只能說明一點——或許我們被人盯上已經(jīng)許久了。”

  莫晗和曹烈一震,對視一眼,眼中都有憂慮。

  莫晗是動不得的人,曹烈歸于江湖,莫晴如今更是病病歪歪,原也沒什么理由讓人如此惦記,明面上大抵只除了一副“誓要捉盡天下賊寇”勢頭的吳聿珩,可他驕傲固執(zhí)恪守原則,又并不是個會設(shè)下陰謀陷害之人。所以布下這事情的人目的是什么,還真是讓人費解。

  曹烈暗自盤算,張瀛前幾日忙于送聘禮的事宜脫不開身,緊接著又要兼顧新府邸的建造,待他騰出空來,必要先同他見上一面,除了解脫嫌疑,也能探討些得用的線索出來。

  莫晴平靜無波,說是累了要睡,趕了曹烈去休息。莫晗將他送到早收拾好的客房,又叫了福嬸送了宵夜,安置妥當(dāng)才離開。

  曹烈墊了肚子洗漱完畢,直到躺在床上望見帳頂,才猛然省起莫晴和莫晗今日哪里不對頭——自始至終,莫晗的目光都在莫晴身上,而她,不但連眼角都從未瞥過他一下,甚至?xí)r時處處,都在刻意避忌他的注視。

蝶之妖妖

存稿箱說:   hello又是我~你站曹烈、莫晗、張瀛還是吳聿珩呢?   我站我晴cp~晴晴請嫁我!   我終于不用果著了~我有衣服穿了~感謝幫我做衣服的美工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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