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環(huán)抱,茂密的綠植,這是一處人間仙境。
雨薇覺得身上有些個涼,瑟瑟發(fā)抖起來,肚子也餓的呱呱直叫,睜開眼睛,外面是一片漆黑,風(fēng)刮的很大,自己好像還躺在水里,耳邊還能聽到水潺潺的聲音。
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自己并沒有死,還活著,這是真的嗎?冷冷的冰雨砸著我的臉,冷冷的心拔涼拔涼的。雨薇許是身體虛弱的不行了,要么是她的腿在跳下河的時候砸到了什么,雨薇掐了自己的腿并沒有疼痛,也沒有任何知覺,這漆黑的天,這陌生的地方,她想到的是會不會死在這里,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喊了,就這樣吧,想著讓河水吞噬自己的身體吧,她居然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雨薇醒來的時候,她躺在溫暖的床上,屋內(nèi)陳設(shè)很簡單,也算是干凈整潔,很有田園風(fēng)格。此時家里靜悄悄的,她就這樣睜著眼睛注視著屋頂。
“哥,我先進屋了,你先把工具放好,我去看看躺著的姐姐好點沒有,”門外一位女聲這樣說道。
“好的,你進去吧,別吵著她,快,魚就別拿進去了,過會我還要伺候這條魚的。”門外一個男聲這樣說著。
“不嘛,哥哥。我要給姐姐看看我們今天的成果,這條最大的給她看看。”,那女生央求對方,很顯然他們的關(guān)系是兄妹。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只見一個和雨薇同齡的小女孩走了進來,手里拿了一條七八斤的大魚。小女孩走到雨薇面前,見她已經(jīng)醒來了,很是高興,連忙朝著門外喊叫:“哥,快來,快來,姐姐醒了?!遍T外的男子也闖了進來,看見床上的這位姑娘醒了過來,輕聲細語的說:“那就好,那就好。老天保佑?!边B忙雙手合十,表現(xiàn)出虔誠狀。
雨薇怯生生的問了句:“你們是誰,這里是哪里?”
還是那男人開口說:“我是金魚,是這里的漁戶,方圓十里的湖面都是我們打漁的地方,又指了指身旁比他個子矮一頭的女孩說:“這是我的妹妹,金十三?!彼俏壹业牡谑齻€妹妹,我們爹娘早死,只剩下我們兩個相依為命?!?p> “還沒有和你說,這里是太湖仙島,我們祖輩都常居在此,昨天早晨我們出船打漁,在岸邊就看到了你,我和我妹妹把你抬回家里,幸好幸好,你醒了。”金魚終于說道。
雨薇終于知道是這位眼前的金魚和金十三救了自己,一時對他們有了好感,眼淚擒在眼眶里,幾次都忍不住,豆大的眼淚掉了下來。
金魚忙安慰道:“沒事,沒事,你不是好了嗎?等你好點了,我送你回家?!?p> 雨薇聽到了回家,說:“家,我的家在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了。”她表現(xiàn)的一臉的恐懼,對著金魚說了句:“我怎么前面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了。”
金魚安慰她:“沒事,可能你太虛弱了,等好一點可能就全部記起來了?!迸赃叺慕鹗搽S聲附和道:“是是,姐姐,別擔(dān)心,你會好起來的,一定會好起來的?!毙置脗z給她勇氣,雨薇這才稍微好些,抑制住了眼淚。
金魚叫十三陪她說說話,自己去外面給她們煮魚湯喝。
話說這小馬少爺被帶進了監(jiān)獄,這監(jiān)獄可不是他能想象的。原以為沒有中舉是世界上最悲摧的事情,可現(xiàn)在自己身陷牢獄之中,如何是好。馬家也上上下下打聽少爺?shù)那闆r,出錢出力,依然是沒有著落,小馬在監(jiān)獄中苦不堪言。
在監(jiān)獄中與他關(guān)在一起的還有一人,此人不怎么說話,常常打坐念經(jīng),說他是僧人,他未剃度,說不是僧人,他每天的起居和僧人無異。因為什么進來,也沒有人說的清楚,只知道他名叫“大山”,此人行為怪異。據(jù)說在這里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了。
小馬見他常常吃素,有時候把自己的餐給他吃,也時時刻刻照顧他。終于有一天的早晨,那大山捅了捅睡覺的小馬,遞給他一本書,叫他練練,說:這是一本奇書,練會了可以強身健體,沒人能打的過他。小馬接過這本書,接著在陽光下一瞧,書上寫著幾個大字,《八段真經(jīng)》。厲害了,我的媽,這難道就是傳說中所說的武林絕學(xué)。大山點了點頭,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打座念經(jīng)了。
這小霸王菩提哪是善罷甘休的人,把自己挨打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干爸爸妖狐,那妖狐立馬通令無錫縣令姚零八,叫他撤查此事,從重從嚴辦理此事。
當(dāng)然這姚08即使收受了馬家遞來的錢財也不好立馬放人,就這樣收押著,等事情過了以后在從長計議。
這小霸王菩提難得見有如此標志之姑娘,動了春心,雖然被爆揍一頓,還是不甘心,想著一定要找回這失蹤的姑娘,當(dāng)然他還是不知道這姑娘叫什么,家住何方?他暗中派人四處尋訪,也都一無所獲。正當(dāng)他灰心之時,一日,他從酒館出來,看見一個滿身污穢的女子蹲坐在路邊,啃著饅頭。但從衣服的料子上來看,應(yīng)該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菩提手拿執(zhí)扇。正當(dāng)他想問這女子是誰的時候,那女子抬頭瞧了眼來者,菩提對那女子似曾相識,她到底是誰?請聽下回分解
坐在地上的女子怎么也不會想到眼前看到的這人就是前幾日把小姐雨薇害死之人,她真想沖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可是餓了幾天,魂不守舍,只是木木的看著眼前這長滿一身肥肉的壯漢。而這菩提對坐在墻角邊的女子十分眼熟,沒過一會,他想起來了,這人就是當(dāng)天在穆硅英飯館被他推到一邊的那女子。今日看來,這女子,也生的俊俏,雖然這滿身的污穢,也抵擋不了她的美貌來。
“嘿,叫你呢?你還認識我嗎?”菩提向?qū)γ孀淖蠠熀霸挕?p> 紫煙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認出了他,她先是點頭,后又撥浪鼓一樣的把頭甩的飛快,她想讓這不期而遇的見面早一點結(jié)束,如果不認識什么都好說,可以借故離開,但是一旦說自己與他認識不就麻煩了。打也打不過他,萬一他來報仇如何是好?紫煙滿腦子想著,她不知道后果如何?
“小姐,怎么腦子這么健忘呢?我們可是有一面之緣的。難道你忘了。”小霸王菩提明顯沒有那天那么鹵莽兇悍了,說話聲音也溫柔起來,只是這實在與他的形象一點都不符合,但是紫煙稍微有些許放松了。但是還是睜著那雙無辜和迷茫的眼睛。
菩提見紫煙似乎真的想不起來他是誰了,又開始提醒起面前的這位女人,因為他真的想找到那位他魂牽夢繞的小姐,現(xiàn)在眼前的這位,應(yīng)該是最快可以找到她的線索,他不想就此中斷。
“我來問問你,初七中午那天,你可是在南禪寺?”菩提問,紫煙點頭。菩提又接著提醒:“那天你可去過穆桂英飯館?”紫煙明顯眼神緊張了起來,慢慢的點了點頭。菩提見應(yīng)該就是她沒錯了,緊接著又說:“那日,你身旁可有一位秀色可餐的嬌娘?”問到這句的時候,紫煙一時忍不住這幾日的擔(dān)驚受怕,本來很好的生活全被眼前的人打亂了,直叫有家不能回,有理說不清。
菩提雖然欺行霸市慣了,但也經(jīng)不起女人哭哭涕涕,為了穩(wěn)住眼前的女子,他只能服軟,先把這女人接回家,后面的事情再說?!斑@位小妹,那日,我可是喝了一點酒,稍微有點燒腦,聽的得你家姑娘在說嫩不嫩的,就一時興起,就為了好玩,真沒有什么企圖,這不那天,我也被你們的人給打了,你看今天我腦袋還疼著呢?”為了使眼前的紫煙相信自己所言非虛,忙脫了帽子給紫煙看傷情。
紫煙一看,這打的還真不輕,頭上鼓起了一個饅頭大的包塊,他又一掀左領(lǐng)子,露出了白花花的肉,紫煙當(dāng)是從沒見過男人的肉體,還真有些個不好意思,但是她確實看到了肩膀上的一處青傷,看上去還真的傷的不輕。這紫煙倒也開始同情起了這眼前的惡人,但是她的心里還是默念不能饒了他。
菩提提議讓她到旁邊的小飯館吃飯,紫煙可不敢輕易的上當(dāng),她還是默默地啃著自己的饅頭,菩提見如此打動不了紫煙姑娘,就忙著說,為了表達歉意,一定補償他們的。紫煙看著菩提如此真心,想著自己現(xiàn)在的遭遇,如果能有人幫襯一把的話,或許還好點,特別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眼前的這個人作下的孽,就應(yīng)該由他來負責(zé),她一定要他把雨薇小姐找到,這樣她才能重新回到夏家,才對得起從小撫育她長大的夏家老爺和夫人。
菩提見眼前的姑娘稍微緩和了下來,就趁勢說:“要不就請紫煙姑娘到家中小住幾日,有了雨薇的消息就能第一時間得到,也方便一些。”
紫煙聽了菩提的提議覺得也不錯,可她沒想到的是,她的命運從此改變,她不再會是之前的紫煙了,待到有一日,連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有這樣的命運,而這命運就是由眼前的這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為她開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