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圣杯日常Ⅵ:征兆(下)
“士郎!士郎,你干嘛!”一離開柳洞寺,saber就掙開衛(wèi)宮士郎的手。
“saber不是想知道這次圣杯戰(zhàn)爭的事嗎?在柳洞寺我沒辦法對saber講,只好拉你出來啰?!?p> “士郎你真的很奇怪!還有你為什么要說我不喜歡吃凜的早餐?”saber氣憤。
“對不起!”士郎道歉,“不過剛才那種情況我不可能再在遠坂面前說,只有把你拉出來,對不起!”
“哼,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既然master愿意告訴我也不必勉強,我沒什么意見……”
士郎心說你那個表情是沒有什么意見嗎要是我在不說你恐怕要拔出劍來砍我了。
”哎saber!走吧,我是真的準備去請你吃咖喱,等會在店里邊吃咖喱,我邊向saber坦白怎么樣?“
“……盡然master這樣說,那我就遵命了?!?p> 深山町咖喱店。
由于是清晨,深山町商業(yè)街除了幾輛巡邏的警車,基本看不到什么人影,咖喱店也顯得很冷清。士郎和saber在窗邊的位置面對面坐著,點了兩份咖喱炒面。
saber一邊吃咖喱炒面,士郎一邊將自己所知道的的這場圣杯戰(zhàn)爭的始末娓娓道來,除了一些細節(jié)衛(wèi)宮士郎有所隱瞞外,他將自己知道的所有都告訴了saber。
saber吃完了兩份炒面時,士郎也講完了。
“……真么想到,原來圣杯戰(zhàn)爭的重啟竟然是士郎的愿望的結(jié)果?!眘aber擦擦嘴。
“真的很抱歉,saber一直瞞著你。不過這些所有的記憶,我也是在這次重啟后才找回的。之前也一直蒙在鼓里。”士郎再次道歉。
“……沒事,士郎不必道歉。反倒是我感到很抱歉,我在最初的圣杯戰(zhàn)爭中沒有守護好士郎……讓士郎背負了太多……”
“……謝謝你,saber。”
“這么說,那個黑影就是你說的安哥拉曼紐?”
“是的?!?p> ”……”
saber沉默片刻。
“士郎對于接下來的策略,有什么想法嗎?”
”老實說,我現(xiàn)在也沒有明確的想法,不過我想宗旨是不會變的。我希望讓這場戰(zhàn)爭以和平的方式,以最小的傷亡結(jié)束。由于戰(zhàn)爭的重啟一定需要以我許下愿望為前提,因此如果能夠和平結(jié)束圣杯戰(zhàn)爭,就沒有重啟的必要了?!?p> “……士郎說得有道理。”saber贊同,“不過,我剛才聽了士郎的講述,沒有覺得有什么需要隱瞞的地方,士郎為什么不把這些事告訴大家呢?”
“櫻的事情,我還是不想讓遠坂知道……”士郎說,“此外,caster也讓我很擔(dān)憂。她雖然現(xiàn)在同意了與我們聯(lián)合,但要是讓她知道了這場戰(zhàn)爭能夠無限的地重啟,那么她會怎么想呢?她現(xiàn)在和葛木老師生活得很幸福,我擔(dān)心要是她知道了,會希望這場扭曲的戰(zhàn)爭一直延續(xù)下去?!?p> “……的確,士郎說的是我沒想到的?!眘aber沉吟。
“此外,我對lancer也有所顧慮,他是言峰的servant,如果他將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了言峰,不知道會產(chǎn)生怎樣的后果?!?p> “……”
“saber覺得呢?”
“……真沒想到,士郎可以考慮得這么周到,我作為saberのservant都自愧不如了。我一直覺得士郎是一個三流的魔術(shù)師,不過現(xiàn)在看來,士郎真的變得成熟了?!眘aber用難以置信得驚嘆的眼光注視著士郎,說道。
“saber過獎了,人是會成長的嘛,saber對我的印象也應(yīng)該與時俱進了?!?p> “嗯,我會改正的?!眘aber嚴肅地說。
“哈哈……”士郎撓頭。
“此外士郎,我還有一個問題,既然士郎沒有準備瞞著我,那昨天為什么不讓我和archer一起聽士郎講呢?”
“……???!”士郎沒想到saber會問這個。
“是有什么士郎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嗎?”
“其實也不是……”士郎有些躊躇,“我和archer其實討論了一下……有關(guān)archer生前身份的問題?!?p> “哦,原來是這樣?!眘aber恍然明白過來,“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士郎才把我支開的嗎?我明白了?!?p> “……saber不關(guān)心archer生前的身份是什么嗎?”士郎有點疑惑。
“不是關(guān)不關(guān)心的問題,一個英靈的生前身份是他作為servant最重要的秘密之一,他有足夠的理由隱瞞,我也就不貿(mào)然相問了,我想archer也不希望士郎擅自把他的身份告訴我吧?!?p> 士郎聽了,恍然大悟。同時,心中對saber的敬意又增加了幾分。
不過,saber這樣的回答,也在士郎面前鑄成了一道防御之墻。士郎本來想借此機會詢問一下saber生前的身份,但現(xiàn)在卻無法開口了。
結(jié)賬后,士郎和saber沒有直接返回柳洞寺,而是選擇在深山町的商業(yè)區(qū)逛逛,權(quán)當(dāng)是偵察巡邏。
隨著太陽的東升,商業(yè)街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士郎和saber并肩在一個個門店前走過,有時看見櫥窗中琳瑯滿目的商品,兩人也會進去看看,挑選挑選。
saber在一家商店看中一個玩具,士郎一看,是一個毛絨的小老虎。saber把玩著它,愛不釋手。
“saber喜歡?”
saber愣了一下,搖頭,然后用一種從未見過的眼神望了望士郎,又點點頭。
士郎被逗樂了。
”明白了。saber想要就說嘛,沒什么不好意思的?!?p> “……不是……”
“嗨……那我就擅自做主買下來了,就當(dāng)作給saber的賠禮吧~”
“……唔?!?p> saber把小老虎拿起來,擋住自己的下半部臉,也不說話,只用眼睛瞅著士郎。
衛(wèi)宮士郎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他付了錢,拉著心滿意足saber走出了商店。
在后來,衛(wèi)宮士郎總是回想起這一天的場景,回想起saber用小老虎擋住自己的臉瞅著他的模樣,那不是一個劍士,而是屬于一個少女的神情。
返回柳洞寺的時候,衛(wèi)宮遇到了一個他此時不想遇到的人。
“藤……藤村……”士郎有一種拔腿就跑的沖動。
“士郎?。。。。?!”
“……真巧啊……”
“你這崽子這幾天跑哪去了你知道姐姐我有多擔(dān)心嗎為什么一直不和我聯(lián)系?。。。。。。。 ?p> 大河一轉(zhuǎn)頭:“咦……士郎,這個女孩是誰!?。 ?p> “那個……非常抱歉……”士郎心想我真是倒了霉。
“大河你好……”saber主動打招呼。
“咦?你認識我?”
士郎心想不妙,馬上在saber耳邊說:“她沒有上次圣杯戰(zhàn)爭的記憶,所以現(xiàn)在還不認識你……“
saber點點頭,繼續(xù)說道:“請您不要誤會士郎了,士郎這幾天不在府上,完全是我的原因。我是切嗣先生的在英國的舊友saber,最近來到日本,暫居在柳洞寺,士郎是為了來看我所以才不在府上的?!?p> 士郎心想saber真是越來越會撒謊了,把自己在普通人眼中的定位已經(jīng)背得滾瓜爛熟了。
“切嗣英國的舊友?”藤村大河打量了打量saber,”是這樣嗎士郎?”
“欸……對對,她這幾天來日本,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我才去看望她……”
”那你也得好好地跟姐姐我說一聲啊……“大河嘆了口氣?!癝akura也在你那邊嗎?”
“……是的,Sakura也在柳洞寺?!?p> “櫻這孩子也越來越不聽話了,呆在柳洞寺也不給我說一聲,都是你這個兄長帶的頭?!?p> “抱歉抱歉……“
”你在柳洞寺可要照顧好Sakura啊,姐姐這幾天家里有點事,就不來看你們了?!?p> “藤村姐你家里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沒什么重要的,只是藤村組那邊好像出現(xiàn)了幾起仇殺案,兇手還沒找到……”
衛(wèi)宮明白了一些,他知道畢竟藤村家是當(dāng)?shù)氐暮诘澜M織,偶爾有這種事也不算奇怪。
“話說,你們這幾天晚了可是小心點,別再出來亂逛了,最近深山町連續(xù)發(fā)生了幾起案件,有些還是和我們藤村組完全沒有關(guān)聯(lián)的————你也注意到了吧,最近的警車巡邏變多了。”
“……我知道了。”
“好了,我走了,士郎要照顧好自己和大家哦,saber小姐祝你日本之行愉快~”
“放心吧,柳洞寺還有零觀大哥在,我們不會有問題的?!笔坷蓴[擺手。
“嗯?你說誰?”大河顯得很疑惑。
“啊?零觀大哥?”
“零觀大哥……是誰?”
士郎愣了一下。
”柳洞零觀啊,他不是一直住在柳洞寺嘛?!?p> ”士郎,你沒毛病吧,你說的人我怎么不認識啊,有這么一個姓柳洞的人嗎?”
“……他不是你中學(xué)的同學(xué)嗎?柳洞一成的哥哥??!”
“你在說什么啊,士郎,你是不是發(fā)燒了,柳洞家我經(jīng)常去,從來沒聽說柳洞一成還有個哥哥啊。”
“…………”
士郎看著大河,不知道是自己的記憶出現(xiàn)了問題,還是大河的記憶出現(xiàn)了問題。
他求助般地望向saber,希望從saber那里得到答案。
saber沉默了片刻,沒有看向士郎,而是轉(zhuǎn)向大河:“士郎今天可能有些累了,大河,今天就讓士郎先去休息一下吧。“
”好吧好吧,這孩子可能燒的不輕……“大河擺手,“我真的還有事,先回去嘍,拜拜~”
藤村大河走后。
“saber,你是故意這么說的吧?!?p> “嗯?!?p> “你記得柳洞零觀這個人嗎?”
“的確,我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不過大河好像已經(jīng)記不得了?!眘aber說,“我沒有辦法跟她解釋?!?p> “……怎么會這樣?!?p> “士郎,柳洞零觀這個人,在第一次重啟的圣杯戰(zhàn)爭最后怎么樣了?我的記憶沒有完全恢復(fù),還想不起來。”saber問。
“零觀大哥……因為柳洞寺一戰(zhàn)……死去了。”士郎攥緊了拳頭。
”……“
沉默中,衛(wèi)宮士郎突然感覺腦中一道閃電劃過。
”難道說,在上一次重啟的圣杯戰(zhàn)爭中死去的平民,再一次重啟時都會……消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