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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狼人殺

第七十二章

大明狼人殺 溪杉 2121 2017-11-06 23:57:08

  客棧的深夜并不怎么寧靜,有的客人喜歡晚上聊天、賭博之類。

  幸恕躺在床上望著天外的夜景,聽著房門外的各種嘈雜之聲,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冷風(fēng)從屋檐刮過,突然間一陣雨聲傳來。雨滴打在屋檐的瓦片上,發(fā)出淅淅瀝瀝的響聲。水珠從檐角劃落,形成美麗的拋物線。一片片的水簾形成壯麗的景觀。

  同樣難以入眠的不止幸恕,還有在幸府上的青鸞。

  青鸞躺在步壺的床上,對如今的一切有些不可置信。床上的華麗錦被柔軟絲滑,不再像家中的粗布棉被那么擱手。

  倉促的雨滴滴滴答答敲在房檐上,青鸞的心也變得煩躁起來。

  不知此時他在何方?可找到落腳處安歇?青鸞起身靠在床邊,望著窗外的雨景。

  她還記得,當(dāng)初也是一個雨夜。幸恕和幸老爺發(fā)生爭執(zhí),幸恕氣得離家出走。

  那個晚上,大雨磅礴如今,他趕走了身邊的跟班,自己獨自在街上游蕩。

  她也悄悄地跟在身后,為了不被他發(fā)現(xiàn),她連傘都沒帶。大雨模糊了她的雙眼,她只是默默地跟著,腳步不?!路疬@條路可以一直走下去。

  “碰——”一聲脆響傳來,驚醒了沉浸在回憶中的青鸞。

  聲音從后門傳來,青鸞突然想起了隔壁后面的文竹盆栽,立刻翻身下床。

  等到青鸞來到后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那盆文竹盆栽已經(jīng)摔落在地。滿地碎泥和破碎的瓦片。

  “還好,還好只是我的這盆……”青鸞小聲地呢喃著,她的這盆盆栽還只是種子,尚未發(fā)芽。只要收拾下還可以挽救,換了盆就可以重新培植了。

  幸恕書房里拿來的那盆文竹只是在風(fēng)雨下打掉了些碎葉,青鸞將它拿到了室內(nèi),小心地看護(hù)著。

  “小姐……”丁蠻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喚著屋內(nèi)的青鸞。

  “進(jìn)來吧!”青鸞忙著整理自己的那盆盆栽。

  丁蠻兒進(jìn)屋后就將門反鎖,提燈進(jìn)來。

  “你喜歡文竹???”丁蠻兒放下燈后,就幫著青鸞收拾,“這盆文竹怎么這么像少爺書房的那盆?。俊?p>  “這是少爺賞賜的,我喜歡種文竹,就討來了?!鼻帑[一邊收拾著盆栽,一邊倒了晚熱茶給丁蠻兒,“天冷,你暖暖身子吧!”

  “你喜歡文竹???”丁蠻兒放下燈后,就幫著青鸞收拾,“這盆文竹怎么這么像少爺書房的那盆啊?”

  “這是少爺賞賜的,我喜歡種文竹,就討來了。”青鸞一邊收拾著盆栽,一邊倒了晚熱茶給丁蠻兒,“天冷,你暖暖身子吧!”

  “謝謝!”丁蠻兒接過熱茶,笑道,“如果是你做小姐的話,想必也會不錯哦!”

  “不可胡言亂語~”青鸞提醒她道,“如今小姐在外,我只是暫時冒充,這種權(quán)宜之計,還是安分點好?!?p>  青鸞話一出口,頓覺自己說得多余了。她原本擔(dān)心丁蠻兒會亂說話,不小心泄露幸恕的秘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丁蠻兒服侍小姐多年,為人謹(jǐn)慎,不會那么不分輕重。

  “看來你還真擔(dān)心少爺啊——”丁蠻兒意味深長地笑道,“我就說你怎么會答應(yīng)少爺這事,想必?”

  “你少亂說了,我只是想求個好前程而已?!鼻帑[急紅了臉,連忙解釋道。“你自己身居高位,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有可以服侍小姐這么好的機(jī)會!”

  “我又沒說你是為什么?你那么著急解釋干嘛?”丁蠻兒笑道。

  青鸞感覺自己越說越亂,便索性不再理會她。低頭整理自己的東西。

  “好了,我開玩笑的,你可別往心里去??!”丁蠻兒見她不再理會,便出言寬慰。

  夜雨不停,青鸞的心也難平。

  微弱的燭光還在案臺亮著,遠(yuǎn)遠(yuǎn)望去,猶如天邊的微弱星光。

  青鸞感覺自己越說越亂,便索性不再理會她。低頭整理自己的東西。

  第二天一早,幸恕就起床了。雖然一夜的雨聲讓他睡得并不安穩(wěn),但是還未完成的事情讓他有種強(qiáng)烈的使命感,早早起來。

  “壺兒,起床了嗎?”幸恕敲著步壺的房門,不停地喚道。

  “壺兒、壺兒……”

  數(shù)聲呼喚之后,里面沒有絲毫動靜。幸恕后背一涼,心里大為一驚,平日里步壺雖然貪睡,但不會睡得如此沉,怎么都喚不醒。

  “碰——”幸恕立馬推開房門,進(jìn)入屋內(nèi)。

  眼前情形卻令他大吃一驚,整個房間空無一人,床上也只有一床被褥一個枕頭而已。

  “壺兒,壺兒……”幸恕頓時心神慌亂,立馬沖下樓去。

  “少爺,少爺——”小伍剛好出門,發(fā)現(xiàn)幸恕匆匆忙忙地下樓,立馬跟了上去,“少爺,您怎么了?”

  “壺兒不見了,你可曾見到她?”幸恕邊跑邊說,額間細(xì)汗不止。

  “什么?小姐不見了?”小伍也慌亂無比,“小的不知道?。 ?p>  “小二!”幸恕喝道,“你可曾見到跟我一起前來的女子?”

  “啊?跟你前來的那位小姐?她不是昨晚很早就上樓了嗎?”那小二摸不著頭腦,迷茫地問到。

  “你們晚上是誰值夜?值夜到多久?”

  “昨日是我值夜啊,我們平日里都值夜到子時關(guān)門,昨日特殊,由于賓客眾多,我們拖延到了丑時才關(guān)門??墒俏覜]見著與您同行的小姐??!”

  “丑時?”幸恕愁眉緊鎖,如果他們昨晚丑時關(guān)門,那么步壺就是在丑時之后離開的,可步壺從小就在家中,未曾出過遠(yuǎn)門,她能去哪呢?

  “算了,多謝了?!毙宜∫娦《菢樱烙嬙賳栆矄柌怀鍪裁磥碛?,獨自上樓查看步壺的房間,小伍在身后緊跟其上。

  步壺的房間很干凈,也沒有掙扎的痕跡,不像是有人劫走。床上的被子冰冷如鐵,被子也并未折疊,凌亂地攤在床上,想來步壺離開有一段時間了,且走得很是匆忙。

  “少爺,您可曾有什么發(fā)現(xiàn)?”小伍在身后問道。

  幸恕面色沉重,眉頭深鎖。眼中擔(dān)憂之色愈加沉重,小伍在身后很是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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