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笙明確的將這些話說出來之后,小菊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也幾乎是不出門。
蕭君伊來過幾次,都被門口的小廝打發(fā)了,因為孟笙明確的說了,小菊的腰受傷,一定要好好的休息,任何的人都不能帶她出去。
其實孟笙很明白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也明白那種喜歡,但是卻不能在一起的無奈。
但是,有的時候,一些事情就是不得已而為之。
畢竟兩個人之間的可能性,如今幾乎是零的。
一天孟笙剛剛下朝,回來的路上遇見了慕丞相,他很是熱情的走了上來問道:“孟大人!”
聲音很是洪亮,孟笙轉頭,正好看見他,原本以為僅僅是小小的寒暄幾句,誰知這人卻問到了孟笙與之前夏河的孩子的事情。
因為,最近的京都突然之間很流行認親的這個事情,或者說是結一個娃娃親。
有幾個關系一直都很好的大臣之間,也算是訂好了幾門娃娃親。
雖然,這以后的變化不一定,但是至少現(xiàn)在訂了一個娃娃親,就能夠顯示你們兩個家族的關系不一般。
所以,大家都是很熱情的去弄這些事情,結果今天這慕丞相卻主動來找孟笙談跟她結一個親的消息。
孟笙一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樣子看著慕丞相,畢竟要是按照兩個人都關系來說,怎么都不會安排這樣的一門親事的。
可是這慕丞相的態(tài)度就好像是這一門親事要是不成功,他就很不開心一樣的狀態(tài)。
“我們兩家從家世到任何的一個地方都是極其的配合的,結上一門親,怕是更加的好一些?!?p> 就在此時孟笙突然想起來,這個慕駿之,最小的女兒都已經(jīng)年滿十八了,這怎么的想跟自己的兒子來一場姐弟戀?
她笑了笑說道:“我那個孩子才不過幾個月,與您家的女兒怕是不合適的。”
這是孟笙覺得最為委婉的拒絕的方式,誰知道此時的慕丞相卻更加的開心的說道:“不瞞您說,我家二房剛剛傳出好消息,大夫診治后說極有可能是一個女子,所以這才來跟你談這一門娃娃親!”
在慕丞相百般請求下,孟笙無奈的答應了。
她再回去的路上,就感覺這個事情多多少少的有那么一點的蹊蹺,為什么這個人偏偏就要找自己談這個事情。
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是因為這一段時間的春意盎然影響了自己的思維,還是最近事情太多很多東西想不過來。
導致自己一直都沒有什么思緒的樣子,一到家門口,小菊依舊捧著熱茶等著。
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一樣,她次次都是心里說著不想要來接孟笙,卻總是會在這個時間,不自覺的就會出來等著。
“你出來干嘛?傷還沒好,還不進去休息!”
孟笙說著接過了茶水,一手扶著小菊,一邊走進去。
小菊突然之間問了一句,“公子,小菊會不會連累你?”
孟笙有些疑惑,不知道她會怎么連累自己,最近她也沒有跟蕭君伊見面,沒有接觸,除了這個事情之外應該沒有別的事情了!
于是,她搖著頭說道:“你能給我上面麻煩,好好的在家養(yǎng)傷,等到以后會遇見一個更加適合你的人的?!?p> 小菊聽聞默默的點頭,卻神色有那么一點的不自然。
到了晚膳的時候,白大夫帶著很多的補品進來了,他這幾天其實很少來。
因為自從跟著這些軍隊打過一次仗之后,那些士兵一個個的都把他當做是兄弟,天天都約著他出去喝酒吃飯。
以前一個人習慣了白大夫,突然開始喜歡上三五成群的感覺。
肆意的嘶吼似乎也別有一番樂趣,今天原本也有一個局的,但是一個士兵的家里人帶來了上好的補品,都是很不錯的,打仗的時候白大夫救過他,于是這些東西都一一的送給了白大夫。
他就趁著有時間的時候,來給了小菊。
一進門就看見他們在吃飯,也就很隨意的坐在了飯桌的一個空位上,將東西放下之后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就要走。
“你最近倒是很忙,幾次去醫(yī)館找你,都說你不在。”
孟笙說著,白大夫很是憨厚的那么一笑說道:“也不是忙,就是以前的那些一起上戰(zhàn)場的兄弟聚一聚,過兩天就好了,我就過來給你還有老夫人請脈?!?p> 他走之前多看了一眼小菊。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能小菊的眼里看出一種愁緒,似乎還很濃厚的愁緒。
他卻不知道應該問一句什么比較好,只能夠這樣的看著,然后默默的走了。
看著白大夫的身影,孟笙問了一句,“你覺得白大夫怎么樣?”
小菊沉默不語,微微那么一笑,倒是給了人不一樣的答案。
孟笙也就明白了,可是過了幾天之后,給孟笙的確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這一天,原本是蕭君宴生母的忌日,以前的時候蕭君宴的母親很少會辦宴席,這一次蕭君宴想要給自己的母親大肆的辦一次,幾乎是群臣到訪,更是有很多的外國使臣到臨,熱鬧的不得了。
百姓也因此得到了皇恩,所有的在此時降生的孩子,都能夠得到一個黃金的獎勵。
“對了,孟大人你說今天我們應該給皇上送一個怎么樣子的禮?”
李禮說著,身旁的孟笙看著他然后搖搖頭,這個時候給什么皇上送禮,本來就是一個忌日,只是蕭君宴想要滿足自己母親生前的一個小小的愿望,才會如此大辦這個宴會而已。
送禮什么的根本就不是蕭君宴在乎的,他要的是給自己的母親一個謚號,讓她成為真正的太后。
這樣才能與自己的父皇同葬在一個皇陵之中。
“你一個禮官難道不知道皇上要一個怎么樣子的禮嗎?”
李禮聽見孟笙著重強調(diào)了禮官兩個字,才突然之間想起來,因為當年的蕭君宴的母后死的實在是過于蹊蹺。
所以,并沒有跟皇帝合葬,并且還只有了一個貴妃的稱號。
如今,蕭君宴用著太后的禮儀給自己的生母緬懷忌日,必然就是讓禮部知道他心中所想。
他沖著孟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