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
少年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是一個快爆炸了的氣球。每一次呼吸都感覺都在給這個膨脹到極限的氣球打氣,從而讓他的頭痛欲裂。
可他又像是著了魔一般,拼命用令現(xiàn)在的他倍感親切的空氣,來填充虛弱的肺部。
感覺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點像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宿醉。
其實以前他也不怎么喝酒,宿醉的經(jīng)歷并不多。只是人總有煩心的時候,有那么幾次他也靠著宿醉來讓自己走出消沉。
就算知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的道理,可男人總有些時候,需要痛飲烈酒來撫平身心的創(chuàng)傷。
盡管誰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一劑脫離困境的良方,還是一把抹往傷口的鹽巴。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貌似沒有喝酒啊?
來到這個世界后,他就保持著滴酒不沾的狀態(tài)。飲酒過度導(dǎo)致宿醉什么的,和現(xiàn)在的自己應(yīng)該是無緣的。
那自己是怎么回事?
頭痛就算了,全身也酸軟無力,胸口悶得就好像是被什么壓著。
自己的記憶貌似斷了片,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來。
不管怎么樣,先睜開眼睛看看情況是不會錯的。
“嗯?唔??!”
這、這一定是看錯了,對、對吧?
我一定在做夢,這夢太長太真實,我還沒醒。
少年重新把眼睛閉上,說不定這只是自己打開方式的不對。
“額……不是吧?”
他再次把眼睛睜開,可眼前的景象依舊未變。
為了確定這不是夢,少年便咬了咬舌頭。現(xiàn)在舌尖那火辣辣地痛感,還有全身各處的不適,都在告訴他這就是現(xiàn)實。
感覺到胸悶是正常的,你被一個人壓著胸膛上,也會悶到喘不過氣來。
這個女孩的身體看著單薄,可也是有著不輕的重量的。少年的胸膛被她當(dāng)做了枕頭,大個半身子都緊靠少年。
盡管她也沒有全身都壓在少年身上,但時間久了成為床墊的少年感到有些難受也正常。
“尼婭,你、你怎么?”
看清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孩的情況后,少年慌了。
如果只是和一位少女躺在一起的話,內(nèi)心早不是青澀小孩的少年可不會慌張什么。
可是在加上“衣衫不整”這個條件之后,少年真的慌了。
衣衫不整的少女正和自己以一個相當(dāng)曖昧的姿勢躺在一起。順帶一提的是,自己也一樣衣衫不整。
上身套著那件唯一的外衣已經(jīng)不知去向,那條不合適的長褲同樣不見了。
而這女孩也一樣褪去了她本該穿著的那件白裙,只穿著里衣,光潔的肌膚大半都露在外面。
雖然雙方都談不上赤身裸體,畢竟自己也貌似有穿著底褲。但以這種狀態(tài)和一位同樣穿得相當(dāng)少的女孩躺在一起,就算是自控能力不錯的少年也有點吃不消。
在沒有意識的時候,自己是沒有做什么奇怪的事的,至少他的直覺是這樣。
可、可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難不成在失去了意識之后,真的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禽獸不如的事?
要是他做了那種事,莫說別人了,就是他自己也饒不了自己。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自己也不能毀了一個女孩的一生。
但,貌似又有點不對。
雖然這情況有點曖昧,但他們并沒有真的“坦誠相見”。這樣一來,是不會發(fā)生什么的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