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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臨門,速來接駕!

緣分妙不可言

郡主臨門,速來接駕! 慕忻 2147 2019-01-22 18:01:00

    清河一怔,聞徵進帳自如的行禮問安,也不管清河的神情便兀自坐到床邊的凳子上靜心診脈。

  “這可真是趕巧,聞大夫在厲安是有名的神醫(yī),聽說他的醫(yī)館已經(jīng)關了一段時日,沒想到我竟然能碰見聞大夫?!?p>  清河聽著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十指交握細細摩挲,“這緣分,可不是妙不可言么!”

  少平聽著這一句似乎不大像是高興的語氣,但他現(xiàn)在心中惦記玉畫并沒有放在心上,倒是聞徵收起脈枕緩緩站起身笑道:“可不是,這不到半月,草民已經(jīng)是第三次見郡主了?!?p>  清河語氣不善,“一見面便是有人身體不適,我覺得還是少見的好?!?p>  聞徵像是聽不出清河的語氣,坐到桌邊斟酌藥方,笑道:“世人都說醫(yī)者仁心治病救人,可是又有誰想時常見到醫(yī)者呢,郡主倒是說了句實話?!?p>  “我一向都喜歡實話,最不喜的就是暗藏心機。”

  說話間聞徵已經(jīng)將方子擬好,又仔細看了兩遍才交給少平,“將軍去抓藥吧,每日睡前服用,半月即可?!?p>  少平轉(zhuǎn)身出去,聞徵收拾自己的藥箱,淡淡笑道:“郡主不懷疑我開的方子嗎?”清河沒說話,聞徵的笑意又湛開一點,道:“郡主方才說的暗藏心機難道不是說在下嗎?”

  清河的眼中是審視的神情,換成旁人自然也能聽明白方才清河的話是在影射自己,可是旁人定會裝作聽不懂然后撇清或者惱羞成怒,但是聞徵卻直言戳破,似乎是想看清河的反應,很聰明的人。

  清河的臉上還是平靜無波,既沒有被戳破的心虛,也沒有繼續(xù)乘勝追擊的意思,淡淡道:“我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先生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不是嗎?”

  “我即便是陰險狡詐十惡不赦的本性,但卻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所以也算不上一個惡人,是吧?”

  說完也不等清河的回答,背起藥箱笑著離開,清河想著他說的最后一句話心中沒由來的升起一絲挫敗感,難道真的是自己多疑嗎?

  玉畫這一覺就睡到了傍晚,少平備好馬車帶玉畫回帥府,雖然是同路,但是清河謝絕了少平的馬車,江起云看出清河一副有心事的樣子,便說要同她一道走回去。

  眼看著就快要出正月但是二月二就在眼前,厲安的百姓種田的少但都還是想祈求個風調(diào)雨順,所以一些賣花燈炮仗的小販還沒有收攤,花燈映照街道兩旁都是又增添了幾分喜慶。

  江起云把手中剛買的錦鯉花燈送到清河的手邊,“喏,二月二,躍龍門。”說著抖了抖手上的燈桿,花燈隨桿上下晃動,頗有幾分鯉魚躍龍門的意思。

  清河啞然失笑,接過花燈道:“你還信這些???”

  “原本不信的,不過想著能博你一笑,倒也無妨?!?p>  清河收起笑意正色道:“我娘之前和我說,這男人嘴上越能說出花來便越靠不住。”

  “我就說少平出的這主意不行,這話說的我自己都覺得別扭?!笨粗鹪蒲劬Χ疾徽R幌戮桶焉倨嚼鰜韷|背,清河心里默默同情少平。

  見著清河的神情已經(jīng)比從軍營出來的時候好上許多,江起云想了想道:“是為了子寧說的事吧?”

  清河撥弄花燈的手指頓了頓,嘆了口氣道:“是啊。”

  “假鄭海后面的人從那以后再沒有出現(xiàn)過,撤手撤的太干凈一點線索也沒有,就像……”

  “就像在江南的秋試案?!鼻搴犹娼鹪蒲a充道。

  “留下一個劉快嘴再牽連上幾個六部的小官就算結(jié)案,如果不是咱們偶然發(fā)現(xiàn)劉快嘴的墓只怕還不知道秋試案和北漠和黎王有關聯(lián)??墒羌幢阒溃鼐┲笠矝]有發(fā)現(xiàn)黎王與北漠有什么聯(lián)系,就仿佛當初在墓前祭拜的人不是他?!?p>  清河若有所思道:“黎王,他到底想干什么?”

  “別想他了,”江起云搭上清河的肩膀,語氣輕快,“那幾個土匪已經(jīng)都招了。”

  清河抬起頭,“怎么說?”

  “他們是厲安往北的山上的土匪,他們的當家的是個狠角色所以山寨的陣勢還不小,只是前不久他們的當家的死了,手下不少人趁亂拿了財物跑了,群龍無首,咱們抓到的刀疤算是資歷最長的按理來說應該接任當家的,但是手底下有人不服,便說進城做個事情立威,只是可憐了死去的那位夫人。才一審問他們就全招了,明日讓子寧帶人平了那山寨,也算為死去的人伸張?!?p>  清河點點頭道:“土匪的事情算是了了,只是救玉畫回來的人到底是個什么來歷?”

  “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只要他在厲安生活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的?!?p>  “嗯,”清河微微靠著他,“你安排的妥當,我自然是什么都不用操心的。”

  清河想起什么看著江起云問道:“你知道聞徵嗎?”

  “聞徵,”江起云在腦海中想了想,道:“以前是厲安的大夫,無論是外傷診治還是小兒科都很在行,當初同西楚開戰(zhàn)他還來幫忙救治過傷員,不過后來就離開厲安了,至于什么時候回來的這就不清楚了,怎么了?他有什么問題嗎?”

  清河微微搖頭道:“我來厲安半月左右,厲安城中的大夫不多說二三十位還是有的,但是這半月之中我身邊凡是需要大夫的地方都是聞徵來診治的,而且是在三個不同的地方更巧合的是都是偶然碰上,就好像是他自己送上門來,我的一個學生受傷是在帥府不遠,范謙受驚嚇是在他家里不遠處,而今天少平也說是出門碰巧遇見聞大夫,難道真有這樣的巧合嗎?”

  “你是說,聞徵故意接近你?”江起云心中警惕起來。

  清河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我不知道,如果是有意接近或者別有企圖的話,他為什么要做的這么明目張膽惹人懷疑,可如果不是有意接近,這還真是天大的巧合?!?p>  江起云低頭看著清河若有所思的表情,語氣有些酸,“你一向最相信自己的判斷,怎么到了那個大夫身上還猶豫了?”

  “因為一句話。”

  “什么話?”

  “他今天臨走時候的一句話,他說我即便是陰險狡詐十惡不赦的本性,但卻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所以也算不上一個惡人,是吧?”

  “,算不上惡人?確實有點意思。”江起云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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