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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臨門,速來接駕!

揚(yáng)名立威

郡主臨門,速來接駕! 慕忻 2549 2019-01-23 18:01:00

    現(xiàn)在雖然說土匪已經(jīng)抓住,城中已經(jīng)太平,但是范謙的病情卻不大好,清河去看過一次,眼底下青著,見人也是哆哆嗦嗦的,原本很活潑的孩子現(xiàn)在整個人瘦了一圈,剩下的幾個小伙伴來找清河商量想常去范家看望范謙,也能讓他的病好的快些,清河索性給學(xué)堂放了幾天假,布置了些練字精心的功課讓他們在家里練習(xí)。

  玉畫的情況照范謙好上許多,吃了幾天藥整個人也精神不少,除了偶爾夜里驚醒之外再沒有什么別的了,少平還是不放心,又找了聞徵反復(fù)問上許多遍,直到將看上去溫和的聞徵問的毛了,跳著腳罵道:“我知道你夫人是金貴可是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現(xiàn)在這樣屬于正常情況,慢慢的就好了,你能不能別一直問個沒完沒了,我是個大夫,你是不是想拆了我的招牌?”少平這才罷休。

  前幾日說好的給鐵匠送東西但是因?yàn)樽酵练艘驳R住了,清河想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連忙捧著東西跑到鐵鋪,鐵匠見著清河是滿眼的怒氣但是看見清河懷中捧著的隕鐵又不好開口,摩挲這懷中的隕鐵半晌才道:“你這人還真是,不守約沒信用,我實(shí)在不該接你的生意?!?p>  凡是有本事的人多少都是有些脾氣的,這道理清河當(dāng)然明白,當(dāng)初父王為了請一位高人出山破北漠的陣法,何止三顧茅廬這么簡單,最終請的高人出山終破北漠?dāng)酬?。雖然事情不像兩軍對陣這般嚴(yán)重但是清河失約在前只得應(yīng)承著話,不敢反駁。

  經(jīng)過這一回,玉畫雖然沒事清河想想仍是有些后怕,現(xiàn)在學(xué)堂放假清河便閑在帥府陪著玉畫,只是少平也在,他二人在一處時常親密些,清河也不愿意去討沒趣,平白的打擾他們。

  帥府這幾天的日子平靜無波,但是這城中卻不怎么平靜。查清了土匪的所在,江起云便讓楊子寧點(diǎn)齊人馬前去清剿,眾匪潰散逃走,將其一一捉回又是廢了楊子寧不少功夫,之前有不少土匪趁著老當(dāng)家的去世夾帶錢財(cái)逃跑,楊子寧也將其一一捉拿歸案,厲安城眾人都不禁拍手叫好,都道小楊元帥才駐厲安便為厲安百姓除了個大禍害,是個為民做主的好將軍。

  這些話厲安城里都傳遍了,清河自然也聽說了,坐在梳妝臺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長發(fā),在鏡中清晰的看見身后的江起云雖手里握卷,但眼神分明落在自己身上,二人鏡中對視相視一笑。

  清河放下手中的玉梳轉(zhuǎn)過身,“是你吧?”

  見清河也在看自己,江起云索性放下手中的書,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什么是我?”

  “得了吧,還想蒙我。”清河的手繞到頸后將長發(fā)都攏在身前,起身走到江起云的身邊,“現(xiàn)在整個厲安都在夸子寧做了件大好事,說他英明神武肅清土匪,頗有靖王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p>  江起云點(diǎn)點(diǎn)頭,對清河的話帶有幾分肯定的意思,“子寧這次確實(shí)做得很好,想不到楊家世代文臣到了他這竟除了個武將。”

  清河伸出指頭點(diǎn)了點(diǎn)丈夫的胸膛,“還不說實(shí)話,就算那山寨上的土匪是他去剿的,可是城中已經(jīng)有人被擒山上不可能沒有動靜,還能這么老老實(shí)實(shí)的等著子寧帶人去剿?即便是山中沒有動靜可是城中以及周邊已經(jīng)逃竄的呢?那些人就像是擺在明面上等人來查一樣,才不過五六天子寧就把人全部捉回來了,若說是這里面沒有你的手筆我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p>  江起云笑笑,突然伸手?jǐn)堖^清河坐在自己腿上,“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

  江起云的突然發(fā)力,嚇了清河一跳,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已經(jīng)牢牢勾住了他的脖子,江起云的動作無疑是默認(rèn),清河坐在他的腿上,松開一只手隨意的翻著他面前的書卷,“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有土匪逃竄的?”

  “剛開始不知道是土匪,就是有三三兩兩的商人打扮的人進(jìn)城,雖然還沒到商戶來收獵戶冬日打的皮子的時候,倒也沒什么稀奇,只是今年這些商人進(jìn)城之后并沒有住在城中的客棧而是在外城的許多偏僻的民房中租住。”

  清河在江起云的腿上坐著總往下滑,索性脫了鞋子踩在他的腳上又往上坐了坐,可是怎么坐都不大舒服,“那些土匪得了銀錢怎么敢到客棧落腳,租著偏僻的民房也不過是想看看風(fēng)頭,等風(fēng)頭過了便是要離開厲安。”

  平日里看著清河身手不凡十分靈活的樣子,但是現(xiàn)在看著清河在自己身上挪來挪去說不出的笨拙樣子,江起云看著覺得十分可愛,伸出手環(huán)住清河的腰身,往上一提牢牢固定在自己身前,啞著聲音道:“別亂動?!?p>  懷中的人一下子僵住,手和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擺,江起云伸手抱起清河的腿橫在自己身上,將她困在自己和桌子中間,這姿勢倒是十分舒服,敞開外裳將清河已經(jīng)有些涼的腳罩住,懷中的人還是一動不敢動,江起云笑出聲,清河作勢用力的拍了一下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嗔怪道:“又唬我。”

  現(xiàn)在的清河整個人都在江起云的身上,江起云牢牢抱著她,道:“我雖然覺出異樣也派人去盯著,可到底還是出了問題?!?p>  “你是人又不是神,哪能未必先知呢。而且這件事情這樣收尾已經(jīng)算是盡善了,你為了給子寧揚(yáng)名立威倒是用了不少心思,你真的打算把西北軍交給子寧嗎?”

  道理江起云自然都明白,多年沙場征戰(zhàn)生死這種事已經(jīng)看的淡了,可是他看到那具面目全非的女尸,看到下屬傷心欲絕的神情還是很難冷靜。

  “不是我的打算,子寧是定好的最合適的人選?!鼻搴訖M坐在自己的身上,低下頭用下巴輕蹭清河的額際,“土匪的事連子寧都不知道,既然被你先猜到了,你還知道什么?嗯?”

  江起云回了房中便解了束冠,隨意束起,披在身后的發(fā)隨著他的動作滑落到身前,清河挑起一束在指尖繞玩,“我知道的可多了?!?p>  江起云饒有興趣,“說來聽聽。”

  “我同你成婚的時候從宮中帶來的那些侍衛(wèi)是不是在北境?”

  “是。”

  清河挺直身子,仰起頭兩只亮晶晶的眸子直直的看著江起云,滿是好奇,“那些都是皇帝的人,你是怎么讓他們心甘情愿替你辦事的?”

  江起云又笑,有些高深莫測的意味,“秘密?!?p>  “嘁,”清河重新靠在他的胸膛上,“皇帝知道一定慪死了,賠了妹妹又折兵?!?p>  江起云換了換姿勢讓清河考的更舒服一些,“調(diào)查聞徵的人來消息了?!?p>  “怎么說?”清河并不起身,全不似剛才的那般好奇。

  “他在厲安生活的時間沒什么問題,不過他離開厲安之后去了南疆,不久前才回來的,在南疆的事情還不清楚,還要再查?!?p>  “去了南疆?”清河又想起什么,“那那天救玉畫的黑衣人呢?”

  “毫無線索。”

  清河難以置信的看著江起云,“怎么可能?連你也查不出來?”

  江起云苦笑道:“這人就像路過厲安順手救人一樣,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留下,城中倒是有人說見過他,但是具體往什么地方去,從哪里來,操什么口音一概不知?!?p>  二人就這樣十分親密的坐在一起,但卻不是在說著什么纏綿的情話,反倒是在說這些,不過他二人都沒有覺出什么不對,并且甘之如飴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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