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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夏

第三十章 洪

代夏 駱宗山 2174 2018-04-11 23:03:52

  濮水東岸的帝丘北門,火乙率領(lǐng)百余人,仍然默契地在堆著阻塞濮水的小丘。

  對岸城邑之上發(fā)生的事情,他們不知道,朝著他們那一方趨利之處發(fā)展了。

  如果知道隔開一條濮水,有一個同姓族人知道了他們的所作所為,會是怎樣一番滋味。

  就在火乙領(lǐng)著眾人忙碌的時候,從帝丘邑南門而來,途經(jīng)數(shù)里的一名族人給他帶來了一個不算善事的消息。

  那名木庚派到火乙處的士卒,把木庚鐫刻好的木刻記事,交到了火乙的手中,殷切地望著,想從他哪知道一些有利的消息。

  火乙臉色一變,就像是天穹之上的白云變?yōu)闉鹾谥嬉话悖握l都看的出來,布滿了憂愁的容貌。

  木庚派來的士卒臉上,一幕茫然,盡然派他來送木刻,自然也就不能夠肆意妄為,打開來看。

  此時此刻,這位經(jīng)歷過很多風(fēng)雨的老百戍,也是一幕凝重之色,望著那士卒道,“這木刻之上,可是真的,寒浞親自到了南門?”

  “余”

  “余...”

  “我僅一尋常族人,哪里能知道甚么大事。”

  那士卒緊張地回應(yīng)著火乙,結(jié)巴地說著。

  接著,陷入了思索之中,似乎給自己下了決心一般,想要從自己的記憶之中給記起來。

  火乙盯著他,沒有吐露一字一句去逼問。

  “我”

  “我...”

  “我想起來了,之前木庚百戍,派了族人,去琢磨...換守帝丘城邑南門的事宜,曾聽到說過,好像是叫,~浞?”

  那名士卒像是想起來了什么,緊巴巴地說著。

  火乙:“可是氏名寒浞的人,你不用如此緊張。”

  “唯”

  “唯”

  “就是寒浞。”

  聽到這老百戍讓自己不要緊張的聲音,也就氣息正常了起來,說話也沒那么顫抖,順暢地回應(yīng)火乙。

  火乙從自己的族人口中得知了寒浞親自到了南門,臉色有些不樂。

  轉(zhuǎn)念一想,既然寒浞到了南門,這北門就好奪了,待我木刻記事把我所想的鐫刻下來,就讓這族人送過去,隨后就大水破這北門,有寒浞也無懼。

  很快,火乙把自己籌謀積聚濮水奪門,待到水聲一出,然后南門木庚等人乘勢裝作要攻帝丘,讓寒浞南北不能顧及,這樣就成了,用一塊四方一尺的木塊,用夏篆記在其中,又把木庚派來的族人,派了回去。

  帝丘邑東邊廛里內(nèi),武羅等人休憩的茅舍之中,吳賀、呂駱、伯因,女艾等人再次聚集到了一起。

  這時女作男相的女艾,正在其中踱步地往來,嘴中像是說著無關(guān)緊要的事宜一般。

  三言兩語地說著,

  “諸位,余得到了消息,斟灌氏、斟鄩氏派來的族人籌謀用大水寇帝丘邑北門?!?p>  “不知汝輩可曾知道了?!?p>  “何事?”

  “斟鄩氏、斟灌氏如何敢胡亂而為,就不怕傷了數(shù)百人之命,引得后羿、寒浞震怒,卒戰(zhàn)東方,莫不是忘了斟鄩氏之遷徙?!?p>  呂駱從魂靈后世而來,又在此處已有近月旦之間,心中終究是不忍看著這么多人死去,出聲宣吠道。

  這短短的言辭,讓武羅等人心里不禁高看了一分。

  各自在心中贊嘆,呂國大子,堪為賢德,若是成了呂國之伯,必然是福澤一方。

  可讓他們看走眼的是,日后在回到呂國之后,即刻就帶人把猗氏國給滅了。

  吳賀也不禁為之動容,數(shù)百人再加上那些守邑門的卒人,幾有一旅率的人了,任誰也會被觸動。

  望了望呂駱,又瞟了一眼武羅四人,暗道,“吾這猶子,破有賢德,看來我是真沒跟錯了,其余后羿麾下四人,也是憂心忡忡,倒也真如我這族子所說,略有智謀。”

  旋即開口說道,“莫不如,吾輩此刻就去告知眾人,有濮水淹歿北門,或許能救一二?!?p>  “不若”

  “不若...?!?p>  龍圉出口問道,“不若何事?”

  “即是”

  “即是”

  “有何事就說開。”

  熊髡不耐煩地跟在后面說道。

  伯因沒有說話,一旁打量這女艾,心想,“這艾女又是從何得知的,看來吳氏族長跟我想到了一起,倒是先嘀咕了出來。待時,看這艾女如何陳述?!?p>  武羅:“吳賀族長,汝就說罷,何必多頓一會。”

  吳賀之前也是一族之長,武羅敬其身份,才以族長再稱。

  吳賀,套用后世一句話,就是人老成精,女艾剛說完,他就知道了來龍去脈。

  雙眸盯著女艾看著,武羅四人都興起了一陣古怪的臉色。

  各自盯著女作男相的女艾和吳賀二人東張西望。

  以為二人有什么不軌的事宜。

  這一幕恰好也落在了呂駱的眼中。

  呂駱頓時覺得自己的皮膚起了疙瘩,一陣風(fēng)氣拂過。

  暗自嘀咕,“這二人不會真有事情罷。”

  呂駱錯誤的以為是他們有男女之情。

  因為他猜到了女艾是女作男相,從來沒聽說過,中夏時段有什么叫艾女的,流傳后世只有一個叫女艾的,他就知道了。

  實則是,武羅他們以為,吳賀和剛熟知的艾女有不軌之風(fēng)。

  吳賀在這時歲,經(jīng)驗豐富,從他們的眼里,早已看出來了,也不言辭解釋。

  然后把自己知道說了出來。

  吳賀:“不若,汝艾女就是帝丘邑外的寇人,斟鄩氏或是斟灌氏派入帝丘內(nèi)邑的人罷?!?p>  一副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身份,望著女艾一方說道。

  跟著,吳賀說像這樣的事,艾女是如何知道的,像武羅、伯因等人還有自己那聰慧的族子都不知道,而你卻知道,應(yīng)該是有什么不可告訴自己等人的事宜。把自己的疑問矛頭都指向了女艾。

  幾人又相互言辭,最終從女艾的口中得知,她的確是像吳賀說的那樣。不若,又經(jīng)常往來東西方物物交換是確有其事。但,她還是一個女婦,倒是讓眾人想不到的。

  時辰過去了幾個時辰,呂駱?biāo)麄冄赞o決定,一起去北門,告知北門主事百戍等。

  還不及他們到了。

  波濤洶涌的濮水,從火乙等人堆著的小丘一側(cè)沖向了帝丘邑的北門。

  頃刻之間,“嘭咚”“嘭咚”,大水把泥土和石塊,波濤洶涌地往帝丘邑北門撞擊,剎那間那用土石草泥堆積的城墻支離破碎。

  遠處站在一旁的呂駱、武羅、伯因等人,看著帝丘邑北門以及外邑(土墻),就在如此之卷浪拍墻破碎時刻,停下了自己的足。

  親眼目睹,帝丘北角成了一片廢墟,眾人心思各異,在心里嘀咕。

  呂駱:“這簡直比我前世老家發(fā)大水還洶涌?!?p>  

駱宗山

“消息”一詞最早出現(xiàn)于《易經(jīng)》:“日中則昃,月盈則食,天地盈虛,與時消息。”意思是說,太陽到了中午就要逐漸西斜,月亮圓了就要逐漸虧缺,天地間的事物,或豐盈或虛弱,都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化,有時消減,有時滋長。由此可見,中國古代就把客觀世界的變化,把它們的發(fā)生、發(fā)展和結(jié)局,把它們的枯榮、聚散、沉浮、升降、興衰、動靜、得失等等變化中的事實稱之為“消息”。只是到了近代才逐漸成為一種固定的新聞體載,所以“消息”又叫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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