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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初戀

第七章貼身助理

國民初戀 溫暖如煙 2992 2018-01-13 18:22:00

    蔚悅去劇組的時候,被工作人員攔在了門口,無奈,只能巴巴的杵在酒店入口處等。

  剛好撞上許斂,叫道:“許斂!”

  許斂止步,看到是她,慌忙應上前:“來找安度的?走,我?guī)闳??!?p>  “謝謝。”

  “跟我還客氣什么?”

  兩人一路進了電梯,靠在墻壁上,看著電梯層數一層層升高,電梯里很靜。

  突然,身旁的許斂問:“蔚悅,你這次出現,不會再走了吧?”

  蔚悅怔住。

  “我沒別的意思,不過這幾年我和安度一直在一起,所以……他最彷徨最失落的時候,我都看見了?!?p>  下意識,身體往后躲了一下。

  “他這幾年……過的不好嗎?”

  想到那天在拍攝現場突然低血糖發(fā)作的沈安度,心緒浮浮沉沉,這還是偶然被她撞見的一次,在她離開的這三年里,他又復發(fā)過多少次。

  這一想,再也收不住。

  一旁的許斂把她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盡收眼底,嘴角劃過一個似有若無的弧度。

  “好不好你自己問他,不過蔚悅,有句話,作為他兄弟,一定要說,如果不是真心留下,就不要再給他任何希望?!?p>  電梯門打開,許斂向后望了她一眼,傾傾嘴角。

  蔚悅不說話,跟著許斂走過長廊,許斂從口袋里摸出一張房卡。

  房門打開,蔚悅不禁愣住,許斂先她一步走進房間。

  外間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零食,雜亂無章,還有一桶冒著熱氣的泡面。

  見蔚悅的視線落在桌面上,彎腰去收拾東西,把桌面上的泡面桶掃進垃圾桶里,低頭把零食往桌下的暗格里塞。

  不過幾秒,桌上已干凈整潔。

  “這都是我干的,你可別告訴他,安度那家伙處女座,強迫癥的厲害,自己不吃零食,還剝奪我吃零食的權利?!?p>  在外間轉了一圈,看到五百米開外是兩間內廳,估摸應該是兩人的臥室。

  黑白兩色的裝飾,從沙發(fā)到一個獨立的陽臺。

  沙發(fā)上擺放著一把吉他,角落是一架三角鋼琴。

  似乎少了一個人的東西。

  “謝溫言現在沒有和你們在一起嗎?”于是,問出了自己心里的疑問。

  許斂嘴角的笑容消失,手里的一包薯片滑落,番茄味的,謝溫言以前的最愛。

  “你不知道嗎?組合一年前就散了。”說話時,視線飄渺,表情難得的正經。

  褐色的瞳孔里有很暗的倒影,他撿起地上的薯片,指指左邊的那間房間。

  應該是沈安度的房間。

  “謝溫言因為一些事情退出娛樂圈了,現在開了一家咖啡廳,自己當老板。”

  咖啡館當老板么……這也確實符合謝溫言為人的作風。

  只是,三人已經解散了組合,這多少在蔚悅的意料之外。這三年,他們三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比起這個,你來是找他的吧,進去吧?!?p>  蔚悅抬眼,最終只是在沙發(fā)上坐下,擺手:“我在這里等他就好,許斂你幫我……”

  “知道了,我去就是了?!睖\笑,去遠處的冰箱里給她拿了一瓶海之言,擱在桌上。

  藍瓶的海之言,是他的最愛,也是她以前的最愛。

  抬頭,許斂已向內廳走去,蔚悅盯著桌上的海之言,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瓶身上一層薄薄的水汽。

  擰開瓶蓋,握在手里,想要用指尖的冰冷讓自己清醒。

  瓶身上印下兩個印子。

  還沒把瓶子遞到嘴邊,已經有一只手伸過來,從她手里把海之言拿開。

  “天那么冷,胃不要了?還想胃出血進醫(yī)院?”

  沈安度皺皺眉,腦海里是她那次胃出血住院的場景。

  她胃不好,那時,組合順利開了第一場演唱會,和許斂還有謝溫言演唱會開完,出去慶祝。

  那時剛剛和蔚悅告白在一起,兩個人處于談戀愛甜蜜期。四個人一起去吃火鍋,聊的很嗨,他們努力了整整兩年,才能夠辦上第一場演唱會。

  汗水和淚水,沒有白費。

  許斂嚷嚷蔚悅喝酒,蔚悅不想掃三人的興,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冰啤。

  后來,又被灌了幾杯。

  腦袋暈暈乎乎的,抱著身旁沈安度的手臂撒酒瘋。沈安度狠狠瞪了許斂一眼:“都是你?!?p>  許斂聳肩:“你不覺得喝醉酒后的她更可愛嗎?”

  之后,四人準備離開,蔚悅卻“嘩啦”吐了一地,狠狠摁住自己的胃部。

  臉色蒼白,嘴里嘀咕疼。

  沈安度將她攔腰抱起來,才發(fā)現她的身體抖的厲害,沈安度直接將人抱去了醫(yī)院。在醫(yī)院里輸了一星期的點滴才出院。沈安度在她醒來后,敲敲她腦袋:“小木頭,胃不好喝什么酒?”

  蔚悅笑容淺淺:“你們第一次開演唱會,阿度,我替你們高興?!?p>  他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她的手很冰。

  眨巴了兩下眼睛,沒出聲。

  見狀,許斂打圓場:“是我拿的,忘記了?!?p>  沈安度沖他翻個白眼,許斂攤攤手:“那我先出去了,你們好好聊?!?p>  說完,腳底抹油溜走了。

  關門聲響起,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低頭不說話,另一個就在她旁邊站著,一只手里拿著海之言,單手插兜。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浴袍,頭發(fā)還沒有干,濕漉漉的搭在額角,看樣子應該是剛洗完澡。

  領口敞開,好看的鎖骨暴露在空氣里,白皙的皮膚上泛著潮紅,她慌忙別開自己的目光。

  房間里沒有開暖氣,不由擔心他會不會感冒,兩個人獨處的畫面一場尷尬,為了緩解尷尬,一向被動的蔚悅低低冒出句:“天冷,濕頭發(fā)也容易感冒?!?p>  他的身子傾過來,蔚悅后退,沈安度一只手臂撐在沙發(fā)上,將她半摟在懷里。

  推推他的肩膀,沈安度只是勾勾唇角:“和以前一樣,愛用別人說過的話堵人的毛病,一點都沒變?!?p>  暼到她那張小臉紅的能滴血,退回自己的身子,拉開了些距離。

  “你腿已經好了嗎?洗澡不要緊嗎?”她低頭,望向他的腳踝。

  沈安度勾勾唇:“你是在關心我?”

  “我是你的助理,關心你,應該是我的工作吧。”蔚悅仰頭,他看上去比三年前高了很多,現在她站在他面前,他比她整整高出一頭。

  看到她的手里空無一物,眼睛快速掃了一遍房間,挑挑眉:“你箱子呢?”

  “什么箱子?”

  “小木頭,你已經答應做我的助理了,理應搬來和我住在一起啊?!?p>  說話時眉眼里的皎潔算計,遮不住。

  蔚悅臉刷的紅了,從沙發(fā)上站起身:“我只是答應你做你的助理,沒有答應和你……”

  “哦?可是我的助理是貼身的。”

  “……”

  什么話也說不出來,蔚悅只是愣愣的瞅著他,他確定自己不是故意的?

  助理就助理,哪里還要貼身?

  “晚上陪我參加劇組的晚宴。”

  一句話,成功的看到了蔚悅心如死灰的表情。

  不過,轉念想想,這應該也算她身為助理應該做的事情吧,如果拋卻某人自己的那些小心思。

  晚上的晚宴是劇組為了慶祝新劇開拍舉辦的,沈安度將她帶去晚宴,還給她找了個化妝師。

  美其名曰,不能讓她這個助理,丟他的人。

  蔚悅到達大廳的時候,劇組里的人已經都到齊了,站在門口的服務生推開金色的大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三五成群的演員身上各式各樣的晚禮服。

  還是第一次穿高跟鞋,腳踝疼的厲害。

  在這個世界里,她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陌生人,和這里的人,完全不搭。

  紅色的地毯從門口平鋪到大廳正前方的中心高臺下,足足有四五百米。圓形的華頂吊著碩大的水晶燈,光怪陸離的炫光伴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在大廳上方緩緩移動。

  也許是燈光太刺眼,蔚悅望著大廳內的景象,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她竟然緊張了起來。

  這是在她的世界里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畫面。

  曾經,那些小說里生動華麗的場景不過是她縹緲的想象,如今,大廳里的金碧輝煌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著。

  “小木頭,走了?!鄙磉叺脑S斂推了推她的手臂。

  他居然和沈安度一樣,開始叫她小木頭。

  蔚悅微怔了兩秒,捏緊了手里的手包,踩著高跟鞋和許斂一起向大廳正中央移動。

  一層層整齊疊放的香檳矗立在桌面上,因為劇組這次拍攝封鎖了消息,只有很少的侍者在大廳里行走。起初的流行音樂停止,歡快的華爾茲響起,有幾對男女已經攜手在大廳中央邁著歡快的腳步翩翩起舞。

  蔚悅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于是和許斂兩個人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

  遠處,一個穿著紅色工作服的侍者端著餐盤走過來。

  他熟練的打開一瓶酒,順著玻璃杯的邊緣倒了下去,杯子里的泡沫溢了出來。

  看到桌子中央誘人的抹茶蛋糕,蔚悅正要伸手去拿,突然,一只修長的手橫在了她的面前,先她一步端走了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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