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三妹妹何必發(fā)這么大的火呢?”
帝凰羽好整以暇的看著面前處于暴走邊緣的帝清雪不由一陣?yán)湫?,這個女人倒是個沉不住氣的。
帝清雪臉色怒變,不作任何言語,她快速的抽出自己自間纏繞著的銀色長鞭朝著帝凰羽的左肩處襲去,只可惜被對面的人兒險(xiǎn)險(xiǎn)的躲了過去。
本來就憑帝清雪這女人的勁道是傷不得帝凰羽半分的,只是這身子的主人身子骨太過纖弱,再加之又受了傷,自然的將自己的反應(yīng)硬生生的遲緩了下來。
她一邊來回的閃躲著帝清羽朝著她襲來的長鞭,一邊嬉笑連連的開口:“三妹妹,你看看你,你大姐姐我方才只不過喜歡逗狗而已,你怎么就生氣了呢?”
她嬌笑倩兮,眸光純潔,仿若方才說的話不是在暗諷二人一般!
帝清雪的銀色長鞭不停的朝著她招呼而來,可偏偏的帝凰羽仿若就如同耍猴一般兒時進(jìn)時退,并且有好幾次帝凰羽都已經(jīng)抓到了帝清雪的長鞭,可是就在帝清雪以為她就要對付自己的時候,她卻又松了長鞭。
如此的來回幾次,不僅僅是帝清雪的體力消耗的差不多,就連帝凰羽的體力也所剩無幾。
是以,帝凰羽不再同她浪費(fèi)時間,她利落的一個閃身用一個過肩摔將帝清雪狠狠摔落在地,而后取走了她手里的長鞭。
她在帝清雪的面前緩緩的蹲下了身子,她纖細(xì)如白玉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帝清雪的臉頰的每一處。
倏而,她一手狠狠的緊緊捏著帝清雪的下頜處,她看著她,不作一絲一毫的言語,只是淡漠的看著她越發(fā)青紅的臉蛋,以及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直到,站在那里看了許久戲碼的帝清晨的聲音響起:“大姐,都是自家姐妹,你何須下如此狠毒的手呢?”
本來帝清晨是不打算開口的,可是,帝清雪于她來說還是有用處的。
畢竟,有的時候她不方便說的話以及不屑做的事情,帝清雪這個蠢貨可以代勞!
畢竟,她的目的是太子妃的位置,自然不能做出一些骯臟的事情毀了她的名譽(yù)!
聞言,帝凰羽不由得一陣陣的冷笑,這個帝清晨直到現(xiàn)在才肯開口為帝清雪求情,倒是個沉得住氣的!
只不過今天她還就真的沒有打算要放過這兩個作貨,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代價(jià)嘛,還是要付的!
帝凰羽充耳不聞帝清晨的話,她的目光在帝清雪的臉上來回的掃視著,令帝清羽突生一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三妹妹,你說說你今天送了好大的一副禮,大姐,又該如何感激你呢?”
她滿臉笑意,可是帝清雪卻是不曾在她眼底發(fā)現(xiàn)一絲一毫的笑意。
直到此時,即使再蠢的帝清雪也知道面前的帝凰羽已經(jīng)變了。
她看著帝凰羽臉上所掛著的章純而無害的笑容,眸光微微的掃視著帝凰羽身上的一片片血跡,只得故作鎮(zhèn)定:“帝凰羽,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明知道太子殿下不喜歡你,還整日的像個花癡一般的追在其身后!”
聞言,她不語。
她在帝清雪的面前來回的拉扯著長鞭,下一刻見帝凰羽整個人已經(jīng)站起了身來。
緊接著,只聽到帝清雪痛呼的聲音響徹而起。
“啊!”
“帝凰羽,你這個賤人!”
“帝--你--不得-好-死-”
隨著帝凰羽的一記又一記的長鞭落地,帝清雪的痛呼聲由原本的響徹云霄,再到后來的發(fā)不出一絲一毫的言語。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平躺在地面上的痛得快要昏死過去的帝清雪,唇角上揚(yáng)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妖冶而冰冷:“滾,如若再有下次,就休怪我不客氣!”
一雙清麗卻又含著無限風(fēng)華的眼眸微微掃視著一旁的帝清晨:“還有你!”
僅僅是這三個字就讓帝清晨感到了無限的壓迫感,看來,以后對于帝凰羽她是要小心的防備著了。
帝清晨來到帝清雪的身邊將她攙扶了起來出了帝凰羽那破舊而不堪的院落。
待二人的視線完全的消失之后,帝凰羽才有些疲憊不堪的在圓椅上坐了下來。
方才她與帝清雪之間來回的周旋已然的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她緩緩的閉上了雙眸,她想,或許她需要休息片刻。
而帝凰羽不知道的是,方才所有的一切已然落盡了對面樹上的男子的眼里。
只見那男子身著一襲暗黑色錦袍,頭發(fā)隨意的半扎著,掩在銀色面具下的雙眸顯得極其諱莫如深。
那一泛著鮮艷光澤的唇瓣緩緩勾起一抹趣味的弧度來,看來,事情變得有意思了呢!
“爺,這個女人真的是傳聞中那個廢物草包且極其花癡的帝凰羽嗎?”
為什么他感覺不像呢?
那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不語,隨后再次開口道:“不一樣,才有意思不是嗎?”
雖然,就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么會在頃刻之間發(fā)生如此大的變化?
不過,依現(xiàn)在這個女人的性情恐怕對于那個太子……
呵呵--
男子嘴角擒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和暗衛(wèi)離開了聽院,也就是帝凰羽的院子。
……
夜落星辰時分,已然醒來的帝凰羽自己到外面弄了一盆水,而后一邊清理著傷口,一邊上著藥。
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帝凰羽不由得有些同情真正的帝凰羽起來。
雖說自己的前世過著的是風(fēng)雨飄搖的生活,甚至說是刀口舔血也不為過,但是最基本的溫飽問題是沒有問題的。
可這帝凰羽身為堂堂的右丞相府的嫡出小姐,不但住所破落,沒有錦衣華服可穿;甚至連最基本的胭脂水粉都沒有;更可憐的是連一個貼身伺候的丫環(huán)都沒有,也幸虧帝凰羽能活到現(xiàn)在。
不過,既然現(xiàn)在她占了她的身體,那么,她會替她將所有的屬于她的一切都拿回來。
嫡女的榮耀,應(yīng)屬于的財(cái)產(chǎn);至于其它的什么親情,愛情,依她看不要也罷!
更何況如若不是這些人對她棄之如履,她怎么會落得今日這般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