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弄和壺埖兩人能在一起本來是對銀荵很虧欠,他們低著頭說道:“對不起,我們錯了,我們認(rèn)罪!”
眾人越發(fā)大笑起來,天邊飄來一團(tuán)厚重的云,不一會豆大的雨點(diǎn)已經(jīng)打下,草塞和壺埖見狀立馬起身去找雨棚遮雨。
黑露珠這才放了草塞和壺埖,她覺得今天的自己很了不起,別人不敢教訓(xùn)的人她教訓(xùn)了。
“媽,走那邊可以躲雨,對了,草弄,咱們一起去躲雨!”黑露珠扶著銀荵走向屋檐下面,然后她又向自己的父母喊道:“爸,媽,你們也來這邊躲雨吧!”
黑鋒和旱蓓雖然被女兒氣得要死,但是聽到女兒喊他們,他們也只好來到屋檐下躲雨。
旗忐看完熱鬧,這才想起彩紜來,咦,彩紜這個小妮子,怎么不見人影了,難道她蓄意逃跑不成,旗忐心里一沉,要是彩紜跑了,他覺得活下去都困難,對了,還有剛來的那個叫敖曉的客人,也不見了,難不成兩人去私會了?
雨下得很大,已經(jīng)掃了不少客人的興致,都埋怨這結(jié)婚的主人怎么就不選個好日子。
雨下得大,風(fēng)吹得狂,一些果樹的果子已經(jīng)被吹到了地上,一些樹枝已經(jīng)被風(fēng)吹斷,雨簾迷茫,讓人在雨中看不了多遠(yuǎn)的路。
旗忐跑進(jìn)樓房,上下尋個遍,卻不見彩紜和敖曉,旗忐心里一窩火,他悔不該停留在草弄的家,他來到草弄身邊,見草弄也是一臉青色,當(dāng)然草弄遇到難纏的黑露珠,是任何男人都不會開心的事情。
“草弄,你看見彩紜了么?還有你那個叫敖曉的朋友?”旗忐向草弄問道。
“沒有,我沒有看見!”草弄回答道。
“弄兒,你趕緊和旗忐一起去找他們吧!”銀荵向兒子說道。
黑露珠忽然記起剛才看見彩紜和敖曉在雨中走向靠山的小路邊,便道:“他們往靠山的小路跑去了!”
黑露珠見草弄有事,自然就把他的事當(dāng)成自己的事。
“走,草弄,我?guī)銈內(nèi)フ也始嫼湍愕哪俏慌笥?!”黑露珠立馬挺身而出。
“表姐,表姐夫,你們在哪里,你們有傘和雨衣嗎?”黑露珠向正在忙碌的草塞和壺埖喊道。
草塞和壺埖聽到黑露珠的話,趕緊拿來雨傘和雨衣遞給黑露珠,黑露珠把兩把雨傘分別給了旗忐和草塞,自己則披上雨衣,然后她帶頭沖出雨簾,喊道:“咱們出發(fā)了,咱們這就去找彩紜他們!”
黑露珠一行人大約走了而是多分鐘,發(fā)現(xiàn)彩紜和敖曉兩人正在雨中相擁,旗忐見狀,趕緊沖上去給敖曉一個拳頭,敖曉正驚愕著,彩紜早已經(jīng)被旗忐攬入懷中,我的女人怎么能和其他人相擁。
彩紜掙扎著道:“旗忐,別這樣,我喜歡敖曉已經(jīng)很久了!”
“你竟然這樣對我說的話,難道你忘了,你是我媳婦嗎?”旗忐說道。
“我是被你媽買來的,我不是你媳婦,你放了我,我來世做牛做馬會報答你的!”彩紜說道。
黑露珠一聽彩紜是被買來的,腦子發(fā)熱給了旗忐就是一拳,打得旗忐兩眼冒金光,暈頭轉(zhuǎn)向:“旗忐,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居然也干這下三爛的事情!”
“黑露珠,你干嘛打旗忐,難道你沒有聽彩紜說是他媽媽干的好事嗎?旗忐,你得見諒黑露珠,她就是這么一個魯莽的人!”草弄趕緊勸著黑露珠。
黑露珠見草弄勸自己,便收起了自己的拳頭:“既然我男人向你求情,我就不追究你!走回去吧,酒席要開始了!”
敖曉聽了彩紜講自己被賣到深山,而且她無時無刻地想念著他,敖曉覺得自己心里很溫暖,他慢慢地走在眾人后面,尋思著怎么把彩紜帶出深山。
彩紜忽然腳底一滑,差點(diǎn)沿著山路滑到山谷底,旗忐見狀,趕緊扶住彩紜且彎下腰道:“你這淘氣的丫頭,來,讓我卑背你走,這路太滑了!”
彩紜死活不肯,敖曉在一旁著急,心愛的女人近在眼前被別的男人心疼。
黑露珠見狀道:“彩紜,趕緊讓旗忐背你吧,別耽誤大家的時間,我們還要趕回去吃宴席呢?”
彩紜只好被旗忐背起,黑露珠此時也彎下腰對著草弄說:“草弄,來,讓我也背你一程!”
草弄見黑露珠居然也來這套,他對著黑露珠說道:“黑露珠,我是爺們,不來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