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露珠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她柔聲道:“你說怎么就怎么吧!”
她牽起草弄的手,草弄使勁甩開黑露珠的手,他怎么也甩不開,他這才想起黑露珠力大無窮,誰一個奇異的女子。
他偷偷地望了望彩紜,心想這輩子他跟彩紜可能無緣了,他內(nèi)心很傷心,他感到黑露珠這輩子絕對不會放手他了。
敖曉慢慢地跟眾人身后,他滿懷愁緒,眼前心愛的女子已經(jīng)找到,但是,她卻失去了自由身,但是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與彩紜走出山里。
當(dāng)參加宴席的人吃完宴席時,雨停了,天氣變得爽朗起來。
草塞和壺埖送走了一個又一個客人,最后,他們來到了銀荵母子面前道:“你們也走罷,不管以后有什么事情,記得找我們!”
銀荵搖搖頭道:“不必了!”
她這輩子什么事都是自己抗,何曾想要勞煩別人。
銀荵被草弄扶著轉(zhuǎn)過身子,兩行清淚不爭氣地落下,草弄見狀為母親擦拭去眼淚:“媽,不必傷心,我會孝敬你一輩子的!”
黑露珠則留下幫助表姐收拾飯桌,雖然黑露珠在婚宴上很出格,壺埖并不責(zé)怪,兩姊妹竟然有開始說笑著做事情了。
旗忐終于盼星星盼月亮把婚宴盼完,一回到草弄家,就對草弄說道:“草弄兄弟,我和彩紜離家太久了,應(yīng)該回去了!”
彩紜聽說要回去了,輕咬嘴唇道:“不,旗忐,我不回跟你回去的!”
“對,彩紜,你是被賣到山里的,你不能跟旗忐回去,跟我回城里去吧!”敖曉說道。
“不行,你是我的媳婦,怎么可能不跟我回去呢?走,回家了,趕緊!”旗忐變得不耐煩了,他拉起彩紜的手就走。
彩紜死活不肯,敖曉見狀,搶過彩紜的手,拉著彩紜就要走。
正當(dāng)這個時候,忽然聽到院外人聲鼎沸,直喊開門,銀荵趕緊叫兒子去開門,草弄把門打開,卻發(fā)現(xiàn)一個貴婦人正領(lǐng)著十多個山民堵在院門口。
“阿姨,你們有事嗎?”草弄問道。
這貴婦人不是別人,正是旗忐的母親逸莢箐帶人來找兒子和彩紜,她微瞇著眼睛打量了一下草弄道:“你就是草弄,遠近聞名的農(nóng)民企業(yè)家!”
“對,我就是草弄,山里的兒子,農(nóng)民企業(yè)家算不上!阿姨,你到這里有和貴干!”草弄問道。
逸莢箐圍著草弄轉(zhuǎn)了一圈道:“果然是山里的兒子,不錯,皮面長得還可以,我是來找我的兒子和兒媳的!我兒子叫旗忐,我兒媳叫彩紜,有人告訴我,他們在你家!”
草弄聽了逸莢箐的話,連忙向院內(nèi)喊道:“旗忐,你快出來,你的媽媽來找你了!”
旗忐聽得母親來尋自己,竟然委屈得像孩子,他牽起彩紜的手欲把彩紜拉走,但是彩紜紋絲不動,敖曉見狀,也來拉彩紜,三人便撕扯起來。
“媽,媽,快點來,兒子走不脫了!”旗忐向院門外喊道。
逸莢箐聽到兒子叫自己,連忙帶著山民闖進了院子里,見兩男搶一女的好戲正在上演。她早已氣得七竅生煙。
“把那姑娘給我搶過來!”逸莢箐一聲令下,這十幾個山民蜂擁而上,把彩紜從敖曉手上搶去。
“草弄兄弟,我把我媳婦帶走了,你多多保重!好好照顧你的媽媽!”旗忐對著草弄說道。
“旗忐,聽兄弟一句勸,你們這樣明目張膽地把彩紜弄走,是犯法的,不如放了她吧!”草弄說道。
“草弄兄弟,我知道怎么做了,但是我喜歡彩紜,而且她是我媳婦,我不會讓別人搶去!”
敖曉見狀道:“旗忐兄弟,請你放了彩紜,不論花多少代價我都愿意!”
“做夢!”旗忐說完,命山民們把彩紜帶走,然后他瞪了一眼敖曉:“你別惦記著彩紜了,我會盡快與她完婚的!”